宫瑾商这破小孩儿引起的风浪,在角宫里刮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彻底平息了,不过涟漪却在宫尚角与宫远徵的心中荡漾了开来。
“哥,你不能再慢慢等着瑟瑟自己消气了”宫远徵咬了咬后槽牙,满脸着急的看向宫尚角,催促道:
“这才多久啊,就连宫瑾商那个小兔崽子都敢肖想瑟瑟了,谁知道还有多少人对瑟瑟虎视眈眈呢。哥,你再不抓紧一些,说不定瑟瑟就要被别人给哄骗走了。”
“不急”嘴上说着不急,但宫尚角的心里实则却是着急的很,只是再急又如何,除了等锦瑟慢慢消气、慢慢不再害怕他,他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
“哥,怎么能不着急?”宫远徵觉得火都快烧到他哥的眉上了,他哥怎么还能说出不着急的话来,
“既然宫瑾商那小兔崽子都能看出来瑟瑟在冷落你,说不定过段时间,整个宫门就都知道了。
哥,雪长老和花长老可都问起过瑟瑟好几回了,雪宫的雪莲差不多一大半都送了过来,花宫那个不成器的东西更是眼巴巴的送了一柄剑来,我门都没有让他们进,直接连人带东西将他们赶了出去。
可以后呢,我能赶一回赶两回,还能回回赶他们不成,说不定他们也在打瑟瑟的主意,企图用雪莲啊剑啊的讨瑟瑟的欢心,他们可不用于宫瑾商那个小兔崽子,他们可都成年了。”
宫尚角抬眼看了宫远徴一眼,雪宫送雪莲过来的事,他是知道的,可花宫送了一柄剑来的事,他倒是还未听说过,“远徵,不可胡言,瑟瑟不会的。”
“以瑟瑟的性子,她的确是不会,可架不住她心软啊,多哄她几次就能哄得她晕头转向,当初我们不就是这么哄她的嘛?”
好吧,作为曾经哄得锦瑟晕头转向的人,宫远徵心中担忧别人也用同样的招数来哄骗锦瑟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瑟瑟她…”锦瑟的心软,宫尚角也是知道的,那种心软若是放在自己的身上,那当然是又甜蜜又温暖,可这种心软若是被别人利用了去,宫尚角想想就有拔刀的冲动,“远徵,让瑟瑟原谅我的事,必须徐徐图之,我心中有数的。”
先是不急,这会儿又变成了徐徐图之,宫远徵可一点儿也不觉得他哥像是心中有数的样子,仔细想了想,他决定还是他再帮他哥一回好了。
不是不想独占锦瑟,可宫远徵真的很怕仅凭自己一个人会留不住锦瑟,也怕他哥会伤心,更怕哪一天锦瑟会突然后悔,到时候锦瑟若是想要补偿他哥,只怕他就要靠边站了,他可不想被冷落。
服下蚀心之月之后,每半个月就会有两个时辰的至暗时刻,这一点,当初宫尚角、宫远徵他们并没有欺骗叶欣葵(上官浅),唯一欺骗了她的只有真正的时间。
在叶欣葵(上官浅)离开了宫门之后,宫尚角就又一次吃下了蚀心之月,调整了他的至暗时刻。
而宫远徵准备再利用一次他哥的至暗时刻,好让锦瑟心软,好让锦瑟原谅他哥。
就像上一次在徵宫,他哥的蚀心之月发作了,又来不及回角宫拿缓解症状的药,他哥痛苦的声音不就引得锦瑟心软了嘛。
既然上一次可以,那么这一次也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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