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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竹肆“远徵弟弟。”
温竹肆凝望着匆匆而来的宫远徵,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淡定地品了一口香茗。云为衫已然离去,这秘密只有他们两人知晓。
宫远徴“为什么不让我来找你。”
宫远徵低语着,紧锁眉头,满脸哀怨之色,头顶上的铃铛发出一串又一串悦耳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般美妙动人。
温竹肆“今日乏了,想要早点歇息。”
温竹肆优雅地伸出手,仿佛在引导他靠近,然而宫远徵却矜持地双手环抱胸前,并未作出回应。
宫远徴“哥哥喊我们过去。”
下一刻,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手轻轻地抚上了自己的下巴。
宫远徴“走,有好戏看了。”
宫远徵迈着长腿,两步就跨到了温竹肆面前,拉住她的手臂就往外走,温竹肆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轻盈地挽起裙摆,随他离去。
翌日,夜幕降临,角宫庭院隐于阴影之中,仿佛失去了生机。
宫远徵与温竹肆轻推宫尚角的书房之门,踏入其中,只见屋内一片昏暗,寂寥无光。宫尚角独坐书案之畔,周围的烛火照着他的身影在黑暗里像是发着光。

宫远徴“哥哥在看什么?”
宫尚角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信报。
宫尚角“信鸽提前把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身份调查。”

宫远徵和温竹肆互看了一眼,眼里都藏着疑惑,温竹肆试探的问道。
温竹肆“可查出来了?”
宫尚角勾起嘴角,眼里满是自信。
宫尚角没有回答问题,看向宫远徵。
宫尚角“暗器带了吗?”
当宫尚角启齿发言之际,宫远徵的脸上瞬间洋溢出激动的神采,眼中闪烁着狂热与疯狂的光芒。温竹肆凝视着他,不禁回想起数年前那被宫远徵以毒药逼迫的无锋时光。

宫尚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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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衫和檀唱走了过来,云为衫和宫子羽对上了眼睛,宫宫子羽给他了个安慰的眼神。
侍卫拿着书文,念了出来:“经核查,大赋城檀唱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檀唱微微弯腰
“经核查,梨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云为衫猛的抬头,瞪着眼睛看向前方,温竹肆捏了捏手臂,好戏开场。
云为衫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心脏还是一样的快。
云为衫“宫二先生,请问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宫尚角眼神冰冷,支楞的问道。
宫尚角“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云姑娘。”
云为衫点头,眼睛看着他。
云为衫“您问。”
宫尚角“姑娘离家当日,家中可有遇到歹人?”
所有人都看向她,云为衫思考了一会,才回到。
云为衫“家中的确有个盗贼行窃,丟了些金银首饰,但万幸家中无人伤亡。”
宫尚角“因何从末禀报。”
宫尚角紧逼。
云为衫“出嫁当日就遇歹人恶事,我觉得有些触霉头,怕被宫门嫌弃,而且家人并末受伤,我觉得是小事,就擅自隐了。”
言罢,她以那楚楚可怜的目光望向宫子羽,使得后者心头不禁一震,心生怜爱之情。温竹肆认为云为衫手段高明,善于拿捏软肋。
云为衫“还请执刃治罪。”
宫子羽“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宫子羽“就查到这些?这点小事,就可以说她身份不符?”
宫子羽出言维护,神情不满。
宫尚角“宫门的侍卫,去了云为衫的家乡,梨溪镇,带着画师的画像,向云家的下人打听,然而,却没有认出你的画像。”
温竹肆揣摩,无锋如此细心,应该不会出差错,宫尚角应该是在套她。
宫尚角“子羽弟弟,这,可不算是小事了吧?”
檀唱看她不开口用眼神质疑她,云为衫看了看探测,又和温竹肆对视了一眼,冷静下来,温竹肆原以为他会寻求帮助,结果云为衫眼神坚定,眼里还有泪光。
云为衫“我自小在梨溪镇云家长大,画师的画像我都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那是我,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那样说,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外一张画像,”宫二先生要是认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可以直接杀我,据我,我无话可说,但我就是梨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有理有据,眼神坚定,其实手心早已出了汗,温竹肆不仅在心中感叹,不愧是无锋的人。宫尚角慢慢走进她。
没想到宫子羽一个走位走到了云为衫面前,挡住她护住她。
宫子羽看着他,忍住不笑。
宫尚角“你紧张什么?”
宫尚角“云姑娘的身份,查探无误,刚才只是一番压力试探,还请谅解,毕竟,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是要更加谨慎。噢,对了云姑娘,你离家之后,令堂十分怗念,我的手下已经转达说,你在宫门一切都好,云夫人要给你带句话,她说,你能平安进入宫门,还被子羽选种,福大命大,云姑娘在羽公子身边,要尽心服侍才是。”
云为衫眼角完全湿透,看起来楚楚可怜。
温竹肆看的心累,宫尚角不压力测试檀唱,反倒测试云为衫,这针对性,双标的人真可怕。
檀唱在一旁露出复杂的神情。
宫子羽看的心里泛起酸涩,让人不忍。
宫子羽“云为衫的身份,没有问题,两位姑娘的身份,都没问题,这件事到此为止。”
终于结束了,温竹肆只想快点睡个安稳觉,她刚想开口,宫子羽话锋一转。
宫子羽“她们是没有问题,但你就不一定了。”
温竹肆心里一惊。
宫子羽“金繁,去把贾管事叫来。”
一听到贾管事,温竹肆拉住了宫远徵的胳膊,宫远徵皱了皱眉头,示意她没事。
宫子羽“贾管事,把你之前跟我所说的话,跟他们也说一遍。”
贾管事跪在正中间,“是。”他说前看了一眼宫远徵,宫远徵不耐烦的白了一眼。
“令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作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宫远徵一听就怒了,冲上去抓住贾管事的衣领。
宫远徴“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宫子羽反应更快,上去阻止,温竹肆拉住宫远徵,使他不摔到。
“住手,成何体统!”
宫远徴“是谁指使你栽赃我!说!”
温竹肆上前一步,护在宫远徵身前,脸上带笑。
温竹肆“贾管事,你不要乱说。”
“贾管事!说清楚!”
“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少爷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就算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的。长老们明鉴。”
宫远徵气的大喘气,温竹肆拍打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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