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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座华丽的宫殿中,宫尚角凝望着他,而宫远徵在感受到那缕目光后,立刻慌张地解释起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可怜与乞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宫远徴“哥,我没做过。”

宫远徵转过头,对温竹肆说。
宫远徴“姐姐,我没做过。”
言犹在耳,宫远徵的右眼角倏然滑落一滴清泪,温竹肆心生怜惜,急忙拭去他脸庞的泪珠,轻声安慰道。
温竹肆“我相信你,别哭了。”
宫尚角低头琢磨一下,冷静的开口。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打断宫尚角。
宫子羽“人证物证据俱在,还有什么好申的!再说了,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认 一起审。”
宫尚角毫不犹豫的将宫远徵往前一推,毫无偏心。
宫尚角“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随便审。”
他回答的很干脆。
宫远徵一脸不敢相信,眼泪又出来了。

温竹肆“哥!”
在温暖的竹林中,温竹肆试图倾诉心中的情感,然而宫尚角冰冷的眼神却让他欲言又止,那双眼睛仿佛没有容纳任何情感的冰窟。
宫子羽“徵宫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黑白颠倒,也不是不可能。”
宫尚角“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们就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给你送过去。”
宫尚角淡淡的开口。
温竹肆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实在忍不住开口说道。
温竹肆“万万不可,两位哥哥,要关就关我吧。”
在温竹肆的身上,有一种宁静致远的气质,她的神情如同一汪清泉,令人陶醉。现场的所有人看向她,她的脸庞如同清冷的美人,没有过多的表情,仿佛被一层薄薄的月光笼罩着,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温竹肆“我和远徵弟弟一直在一起,如果他有嫌疑,那么,我也有。”
温竹肆的话语如春风拂面,宁静而柔和,让宫远徵不禁有些恍惚,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背影。她那头秀发上仍系着他昔日赠送的小铃铛,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轻轻叩击着他的心扉。
语出惊人,宫子羽没想到温竹肆会这么说,低声怒到。
宫子羽“胡闹!”
在事态陷入胶着之际,贾管事倏然起立,自怀中摸出一枚烟雾弹,引燃了浓烈呛人的烟雾。
宫远徵反应极快,一把搂住了温竹肆纤细的腰肢,将她放在了安全地方,摸了摸她的后背。
宫远徴“自己小心。”
他小声在耳边呢喃,转身向白色的烟雾里走去。

他冷笑一声。
温竹肆听见云为衫和檀唱咳嗽了几声,随后一声巨响,宫子羽神情一惊。
宫子羽“遭了。”
宫子羽不顾一切的飞过去,进入浓烟之中,站在对面的宫远徵看见了这一幕,笑骂了一句。
宫远徴“蠢。”
烟雾里有毒,温竹肆百毒不侵自没事,她看见宫尚角在不远处想到了什么也冲进了浓烟中,查看了檀唱的状况。
在大殿之内,浓雾弥漫,忽地一只手掌破雾而出,宫尚角的内力如波涛汹涌,刹那间,白色的烟雾如同潮水般从大门涌出,整个大殿顿时恢复了清晰明净。
在弥漫的烟雾中,宫远徵手握三根剧毒针,如同狩猎者般搜寻着猎物,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火焰。

众人来到门外,贾管事已经口吐鲜血倒在地上。还被插着三个暗器,见状,宫子羽立马指认宫远徵。
宫子羽“宫远徵!”
宫远徴“我怕他逃跑。”
宫远徵耸肩一脸无所谓。
宫子羽“你就是趁乱下毒手,想死无对证是不是。”
宫远徴“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门之人,说出来这种话也不怕被人笑话,我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宫子羽“一面之词。”
宫远徴“你把尸体送去医馆,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宫子羽“我自然会验,但真相出来之前,你脱不了干系!”
宫远徴“他刚刚畏罪潜逃,还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吗。”
一时间局面又有些僵持,宫尚角合适的开口。
宫尚角“既然现在宫远徵的嫌疑最大,那便先将他收押了吧。”
宫远徵愣住了没想到宫尚角这么说,宫尚角转身向长老行礼。
温竹肆一时有些头疼,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温竹肆“我也有嫌疑,也将我关押了吧,什么酷刑,尽管来。”
温竹肆本就是百毒不侵之身,就算宫远徵的毒药也对她没有什么用,宫远徵着急的拉住她的胳膊,温和的手感他捏了捏。
宫远徴“姐姐,不用…”
温竹肆“就这样,我心已决。”
温竹肆反过来握住他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又给了宫尚角一个放心的眼神。
宫尚角叹气,继续说道。
宫尚角“既然竹肆妹妹心已决,后面还请三位长老,派出黄玉侍卫进行调查,若真能证实是宫远徵…宫竹肆所为,必不轻饶。”
他说完扭头,抬起手放在宫远徵肩上,看着温竹肆和宫远徵。
宫尚角“但如果查明,有人设计陷害远徵弟弟竹肆妹妹,或者严刑逼供,甚至用毒迫害,那我必定让他拿命来偿,无论是谁。”
宫尚角对着宫远徵点点头,示意他放心。
宫远徵眼眶里泪水打转,温竹肆重重的点点头。
宫远徴“哥,听你的。”
宫子羽“金繁,压下去。”
金繁上前想要触碰温竹肆的手臂,却被宫远徵一个巴掌拍打下去,瞪着他,语气傲慢。
宫远徴“放开,地牢的位置我认识,我拉着姐姐走…噢,对了,你需要什么药,我可以派人可以给你送过来。”
眼里满是挑衅,宫远徵拉起温竹肆的手紧紧相握,这是他们第一次牵手,温竹肆耳朵微烫,轻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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