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古耽哦,大理寺卿盛瞻x(待写)柳何言
不太会写人设捏,受的人设为了不书透就先不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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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焕出美人,不假,春焕楼是出了名的青楼,日夜歌舞不休。
“把他放门口,快些回去复命,莫耽误了时辰。”管家冷声道。
“小少爷真可怜。”
“是啊,放哪儿不好,偏偏放在这种脏地方。”
两个婢女小声议论。
“咳咳!”管家咳了两声示意,那两个婢女听了便不再讨论。
“你!去叩门,其他人跟我走。”
“是。”
说罢,小婢女走上前,见人走没了影,扣了三下便躲到了胡同里。
一个身披斗篷的女人推门出来。
“谁呀!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美容觉了!”
她见没人,刚准备关门,余光瞟见了放在地上的那个早已入睡的婴儿。
“哟,谁家的孩子?”
女人想这孩子该是不要了才放在这儿的,便抱了回去。
房间内。
女人将婴儿从篮子里抱出,篮子里还有张纸:名曰:柳何言,小字子韵
“啧,怎么是个男孩儿?
“唉,罢了。”
【十八年后】
月色皎皎之下,少年身着黑衣,口遮黑布,他伸了伸懒腰,“呼——兰娘终于去忙了!”
柳何言推开木窗翻身,月下跳上瓦顶,向晚市奔去。
到了晚市,柳何言立于屋顶之上,向下俯视,街景一片繁华。
“哇!里头的是谁呀?”
“怕不是哪个府的贵人吧?”
一排长龙似的,围了上去。
柳何言道:“这么热闹?好生有趣。”
他一路跟着轿子,到了一处宅停下了。
柳何言想着等轿子里头的人下来,再跳下去看看是哪个府,不想从轿中飞出一把长剑,柳何言一个侧闪,看准时机,一把抓住剑柄,甩了回去。
轿子中的人走了出来,拿起剑,腿一蹬地,上了屋檐,沉声道:“是摄政王派你来的么?”
“不不不!没有!”柳何言急忙辩解。
大晚上的,一个可疑的人趴在自家屋檐上,穿着极似贼人,还用面纱遮挡着脸,明显是不想叫人知晓自己。
怎样都不信眼前的人会毫无目的地爬上自家屋檐。
夜色之下,靠着月光柳何言才得以躲闪开,那人身手极好。
柳何言戴着黑色面纱,一袭黑衣在夜晚很难发现。
可盛瞻眼尖,手紧握着剑柄向柳何言的脸划去,柳何言身体向后倾,剑尖挑去了柳何言的面纱。
打斗中柳何言被盛瞻的剑划破了手掌,一道近5厘米的口子向外渗血。
“嘶……好久没遇到这般强大的对手了,此地不宜久留。”柳何言心道。
柳何言一个翻身跳下屋檐,头也不回地跑向春焕楼。
盛瞻未追上去:“不可误了时辰,姑且先放过你。”
另一边的人爬到窗边翻身进了房内,却被兰娘抓了个现行。
柳何言挠了挠后脑勺尴尬道:“哈哈……兰娘,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都说了这些天外面混乱,小心被拐了到头来怎么死的都不知晓。”兰娘拎起柳何言的耳朵。
“疼疼疼!兰娘我知错了!知错了!下次不会了。”
“嗯,快去接客!有比大生意,楼上第一间房,去吧。”
柳何言蹙眉:“我不是说过,只倒茶聊天,不卖身吗。”
兰娘道:“哦!差点忘了,你给暖床就行,不必做那些事儿。”
“……行,事后盘缠记得给我。”
“记得记得!”兰娘离开前将一件衣服和挂饰丢给柳何言,“对了!穿这件,别忘抹点胭脂。”
“知道知道!”柳何言抱着衣服关上房门。
“……这衣服怎么,露腰?”柳何言简单地包扎了伤口,穿上新衣服,在铜镜前照了照,很像是西域舞娘穿的衣服。
随意抹了把胭脂便别扭地上了楼。
扣了几下门,便进去了,里头坐着两位客人。
柳何言心道:“不是吧,两个男子?”
两个男子坐在桌子两旁喝着茶。
左边的柳何言见过,吴丞相的嫡子吴川赐,经常来春焕楼。
右边的男子,柳何言仔细回想了一番,这人他从未见过。
吴川赐笑着点点头:“怪不得柳美人从不接客,长得如此清秀,让别人糟蹋了还怪可惜的,这身衣服穿在柳美人身上真叫人赏心悦目。”
而后看向另外的男子:“盛瞻,你觉得如何?”
盛瞻眼皮未抬起半分:“嗯,很好。”
“买给你作妻如何?”
盛瞻还未开口,柳何言抢先道:“公子,您应该也知晓,我向来只陪客人喝茶谈笑,这次破例,也只是暖床。”
盛瞻有些疑惑地抬眼看着柳何言,心道:“这声音,好生耳熟。”
思索不久便想到不久前趴自家屋檐上的贼人。
还不确定,依稀记得看见对方的手被剑劈中,应该留下了伤口。
盛瞻感谢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吴川赐识趣地离开了,关门前还不忘向盛瞻挤眉弄眼示意。
盛瞻脱去衣物,剩件里衣,上了床便示意柳何言也上来。
柳何言照做。
刚上床便被盛瞻压在身下。
盛瞻擒住柳何言的双手,看清身下的人的伤口便笃定这人一定是那个贼人。
较进的距离让柳何言有些不知所措:“公子!我不卖身!”
“难道是不接客人穷了?大晚上跑到盛府准备行窃?”
听到这话柳何言瞬间蒙圈。
冤家路窄。
“您听我解释,我不是去行窃的,真就是晚上闲得慌,随处看看而已!”
“哼,你这伤口又怎么解释?”
“我这是!是……”
“是什么?”
“是不小心划到的!”
“不小心划到的?”盛瞻松开手,下了床便不再看柳何言。
“万万没想到,他当年竟被丢在了青楼,早些把他买回去为好。”盛瞻心道。
盛瞻也没想到,自己要找的人竟然是他,不管屋檐上的是不是柳何言,他都得带他走。
“可有其他被褥?”
“有。”
“拿两床来。”
这波操作柳何言没看懂,但还是照做。
深夜,柳何言翻了个身,面朝盛瞻,他搞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愿意花大价钱只为睡一觉,还不是同一个被褥,不是同一床也罢,二人中间还隔了一床。
柳何言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入鼻一股清新的栀子花香。
仔细想想也好,自己没被人碰,还能轻松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