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晚上,我打算在晚上色诱笨蛋臣。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凭什么分房睡。而且,就算他穿着灰色的睡衣,也衬的他脖子端正修长,脸也很绝妙。我想和他上床,他没有理由拒绝。而且这样说不定可以让他恢复记忆。唯一的问题是他是个正人君子,他觉得他现在不爱我不应该碰我,否则就是在侮辱我,所以我要告诉他什么是义务。
上床,是夫妻间的义务。帮丈夫恢复记忆,是妻子的义务。今天我就要履行我的义务,笨蛋臣也应该履行他的义务。我穿着黑色丝绸吊带睡衣,衣服的肩带很容易滑落。等孟古睡觉后,我关上电脑坐在孟宴臣身上,他想推开我,但是碰到我睡裙的时候他的手停了下来,他怕一动手我的衣服就会掉下来。我挽着他的脖子说以前你最喜欢我坐在你的身上。我问他能不能不要今晚和我睡,他听了以后开始发愣,大概是没有思想准备,尽管他认同我说的义务,但他还是做不到那一步。对他而言,我就是一个陌生人,他怎么可能和一个陌生人上床。我试着靠近他,他闭上了眼睛。我忍不下去,我站了起来,笑着说至少你不是一个好色的人,这样也可以不为所动。我给你铺好了客房,孟古睡觉不老实,你可以睡客房。
我走回房间关上门,想起他刚才闭上眼睛,不禁悲从心起。真讨厌笨蛋臣。
第二天是周末,我听到笨蛋臣在问孟古我们周末都会干什么。孟古虽然只有四岁,但是表达能力很强,她细细地说我们的周末安排:早上爬山,爸爸妈妈在山上打羽毛球,我陪着方丈爷爷诵经。下山后我去上架子鼓班和舞蹈班,爸爸妈妈自己去玩。下午妈妈接我回家看书。晚上妈妈弹钢琴,爸爸拉小提琴,我想玩什么就玩什么。睡觉前一个小时,妈妈教我外语,或者你给我讲故事。有时候我不想看书,妈妈会把我送到奶奶家或者外公家。
笨蛋臣看着自己穿着一身西装,回到房间里换了一身运动服。吃完早餐后,我们一家三口出门爬山。山路两边长满了草,草下是红土,草上是白露。一路上孟古絮絮叨叨,我们回答她的问题。到了山上,孟古就去找方丈爷爷了,笨蛋臣把羽毛球拍递给我。“这个地方真的是个打羽毛球的好地方。”他微笑着说。“你和肖亦骁他们可以来这里打羽毛球,或者试一试打网球。”我说。自从他失忆后,能躲着我就躲着我,每天有空了就去找肖亦骁和陆辰,或者找许沁吃饭。
“不,这里我只和你一起打羽毛球。”他回答。他在说情话的时候永远不知道自己在说情话,这种人是最坏的,不过我已经拥有他了,所以坏也没有关系了。打了一个半小时羽毛球,我们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了,我们俩站在山顶上,听着满山树叶哗哗作响,我感觉我们得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我听到浩浩荡荡的空气大潮从我头顶涌过,正是我灵魂里潮兴之时。正如深山里花开,龙竹笋剥剥地爆去笋壳,直翘翘地向上。到潮退时我也安息,但潮兴时要乘兴而舞。我们俩就这样站着,风渐渐吹干了我们的汗水。孟古也出现在了我们的身后,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笨蛋臣,看远方的鸟儿翩飞。时不时问一句:“妈妈,那是什么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