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会渐渐爱上我,但是他还是会去找许沁,会望着许沁的背影发呆,他的眼睛里有着不明的情绪,我不知道他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是想许沁已经结婚了他爱而不得,还是别的。在许沁生日的那一天,他喝醉了,我从肖亦骁那里把他接回来的,肖亦骁劝我别生气,我说对笨蛋臣我永远气不起来,就算气也只不过三秒。我把笨蛋臣从车上扛到家了,把他扔在沙发上,喂他醒酒药。“喝不得酒就别喝酒了,又菜又爱玩。”我指责道。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我色从心起,坐在他身上,因为孟古去奶奶家了,所以我这么放肆。我坐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脸吻他。他没有拒绝,反而搂住我的腰,仿佛和从前一样。我问他现在爱的是谁,是我还是许沁?他愣住了,刚才的吻是他的下意识反应,可是着意识怎么来的他不清楚。他被我的话问到了,渐渐松开放在我腰上的手。一道红晕从我胸口褪去,我起身回了房间,他的沉默说明了一切,我不想因为他喝醉了占他便宜。
笨蛋臣一个人躺在沙发上,他想摘眼镜,但是发现眼镜刚才被我摘下来了。他望着天花板发呆,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刚才他看着我,觉得我有几分像沁沁,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想的是沁沁还是顾山山,他看着我紧关着的门,随后目光又转移到了黄水仙上。现在是金秋十月,窗外飘来桂花的香气,他就这样闻着桂花香,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孟宴臣已经去爸妈家找孟古了,我知道,他在躲着我。我找潇潇借酒消愁,正巧潇潇在和宫闻声在一起,宫闻声邀请我和潇潇一起吃大餐,说何以解忧,唯有美食。宫闻声和我跳过一次探戈,就是那一次笨蛋臣还吃醋了。但是假如我和笨蛋臣说我今天和宫闻声一起玩,他肯定无动于衷。宫闻声三十六岁,尽管他长得又高又帅,身上自带清冷贵公子的气质,因为他自称是不婚主义,所以商圈也没有女生追求他。他带着我和潇潇一起玩,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真的让人心情愉悦。
“你和宫闻声一起玩你老公不生气?”我对呲着大嘴笑潇潇说。
“肯定会生气呀!所以我说我在和你一起玩,身边只有你。”潇潇笑着说,本想说我不一样出来玩,但想起孟宴臣已经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便没有再说了。
“姐姐,听说孟宴臣要和你离婚,是真的吗?”宫闻声在一旁问。
“假的,我们离不了。”我回答,心想着怎么宫闻声连这个都知道。
“我觉得姐姐应该和我是一种人。”宫闻声在一旁说,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如果没有孟宴臣,我应该和你是同一种人。但是遇到他,我是唯宴臣主义者。”我喝下一杯酒,这一杯酒对我来说微不足道,但是对笨蛋臣来说他已经三分醉了。
回家路上,宫闻声问我来不来参加后天的晚会,他想再和我跳一次探戈。我说自己一定会来的,他微笑,送我下了车。
等我进门后,宫闻声开车去了姻缘庙,现在庙里空无一人,他对着神拜了又拜,插上三柱香。如果说遇上我之前他是不婚主义,遇上我之后他就变成唯山山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