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赶紧帮忙解释:“好了好了,三爷他吉人自有天相......”
解雨臣拧紧眉头,眼神凶狠地横了他一眼。
黑瞎子急忙改口:“解连环......”
吴邪扭头,重重地哼了一声。
黑瞎子深吸一口气,这九门的小辈还真难哄:“这位失踪的人口啊,不出意外,应该是自己跑了,没事的,放心吧。”
“你怎么确定他没事?他还受着伤呢。”吴邪愤愤道。
“我给他把脉的时候,他本就没伤多重,离要害偏了一点点。”付瑞解释。
“真的?”解雨臣抓着付瑞紧张地问。
付瑞郑重地点点头。
“那就好。”
吴邪和解雨臣都松了口气,洞里骤然安静,他们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吵架属实太幼稚了点。
走出雨林,直接到外面沙漠,还好还有储备粮,众人到沙漠路边的公路边上散伙了。
付瑞在自己家里过了一阵安逸的日子,毕竟这一趟出门,真的元气大伤。
连着好几天,做的梦里都是被野鸡脖子追着跑的惊悚画面。
今天也在凌晨五点天没亮就被噩梦惊醒了,出来在自己房间去外的院子里打了一套太极。
打完太极,出了一身汗,回屋里洗个澡,看一下日历,发现今天也是某朵花不理他的第五天。
这么记仇呢……
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去逮人都在外面到处跑。
付瑞正沉思着,突然听到一段悠扬悦耳的笛声。
“白龙吟?”
他从床上坐起来,突然回忆起以前,当年小破孩从棺木里随手就挑中了那支玉笛,就是白龙吟,当做小破孩独自下斗的证明。
后来他也就把这白龙吟送给可他,因为这白龙吟常年跟着他,被他的灵力滋养,富有灵性。
他跟小破孩说,如果遇到危险,只要他吹响笛子,他就能听得到,然后他会立马去找小破孩。
付瑞给解雨臣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小花?小花?”
电话里:“……”
没人回答,付瑞挂了电话,瞬间将灵力提到最高,房间的玻璃一瞬破碎,其他零碎的东西都随着狂风而凌乱。
感知到解雨臣的气息时,紧接着,付瑞从房间里消失。
而另一边。
解雨臣正坐在戏台子边上,手中慢悠悠地转着玉笛。
下一秒,付瑞凭空出现。
付瑞看到解雨臣安然无恙,还惬意地在把玩玉笛,顿时气愤了:“学坏了?”
“瞧你这话说的,我本来就坏。”解雨臣没什么心理压力地说着。
付瑞气到哽咽。
解雨臣看他就穿着一件白色老爷子背心,一条超短裤衩,还光着脚,露出白花花的两条腿,将外套脱下盖他腿上。
付瑞稍微后仰,任他靠近将外套的袖子绑在腰上,忍不住喉结一滑,轻轻问:“找我……有事?”
“我没找你啊。”解雨臣理直气壮地说完就回台上继续坐着,“闲着无聊,玩会玉笛。”
付瑞若有所思地望着解雨臣,他正仰头看着天空,晃着两条腿把玩着玉笛。
这人,分明是还在气他说的那句“这是我的事”,然后就气呼呼躲了他几天,再然后过了几天就后悔了,最后打算用玉笛召唤他,等他先开口哄。
嘶……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