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摸了摸兜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工具能哄人,但他刚刚洗了澡,兜里什么都没有。
认真想了想……
付瑞眼神突然亮了一下,走到解雨臣面前:“我不信你找我一点事没有,我以前就说了,你有危险就用这个找我,伸手,我给你把脉看看。”
“我没病。”解雨臣说着,但还是把手伸向他。
付瑞捏着解雨臣手腕,好一会后,又眉目严肃地瞅了眼解雨臣。
解雨臣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然而付瑞并没有回答,捏着解雨臣手腕的手,突然顺着动脉滑向手掌心,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滑过,像带起了阵阵酥酥麻麻的电流,却又很快就松开了他。
解雨臣看了眼手掌心,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但他面上并没有玩笑之意。
“发热了,低头。”付瑞很严肃地继续指挥。
坐在高台上解雨臣,几乎下意识地低头,凑近站在他面前的付瑞。
付瑞却抬手勾住他脖子,扬起头和他额头相抵,两人距离极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干什么?”解雨臣低声问了句,却没有任何反抗。
“你体温好高,发烧了?”
付瑞贴了一会他额头,又很快往下挪,双手勾着他脖子,将脑袋贴到他脖颈间,鼻尖若有似无地蹭了蹭他白皙细腻的脖子。
“我、我没有……”解雨臣有气无力地反驳,身上却实实在在地燥热起来。
付瑞将手从他脖子松开,撑到他坐着的戏台边缘,脑袋贴到他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真没有吗?”
解雨臣低头看着怀里的脑袋,心跳快得就要炸了一般,“真没有。”
突然,付瑞撤开身子跟他拉开了半米的距离,见好就收。
解雨臣下意识抬手想抓住他,但抓了个空,又看了眼空落落的怀里,皱眉道:“你干嘛去?”
付瑞一脸无辜:“搬家。”
解雨臣皱眉:“搬哪去?”
付瑞故作认真地想了想:“花爷,您人脉广,要不帮我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搬?最好离花爷近的,毕竟花爷的事是花爷的事,我的事也是花爷的事,方便我们有事商量。”
解雨臣轻扯嘴角,这才听出来付瑞在说那天的事。
后来仔细想想,其实他俩早就把彼此当自家人,那么多年来从不分彼此。
付瑞家里有他的一个小房间,解家里也永远备着付瑞的房间。
那天西王母宫里,分明是他的一句“我先处理家事”把付瑞给排除在外,所以后来付瑞才脱口而出说了句“这是我的事”。
他还赌气,那么久都不搭理付瑞。
“住我家吧。”解雨臣低声说。
付瑞伸手进兜里掏了掏,凭空将丁丁这块石头具化,拿出来递给解雨臣。
解雨臣疑惑:“一块石头?”
说起来,这块石头经常会在他身边出现……
付瑞点点头:“我总不能在你家白吃白住吧?”
丁丁:“…………”
你拿我当嫁妆?丁丁在意识里骂。
付瑞面不改色。
解雨臣:“白吃白住我也养得起你。”
付瑞:“这是两码事,这是我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全部了,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