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好奇道：“就这？就这你就看出来了？我虽然是男的，但我也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啊。”
顾燕帧脚步一顿，停下来看着付瑞突然坏笑。
“干什么？”付瑞皱眉看他那不怀好意的表情。
顾燕帧仔细打量着他的身形，犹豫道：“你也不一定就是男的嘛，给我看看。”
付瑞也停下来，回头看他：“啊？怎么看？”
“啪——”
顾燕帧把付瑞抵在墙上，沉声说：“闭眼。”
付瑞顺着他闭上眼睛。
顾燕帧垂下眼帘，盯着他的薄唇看，这个壁咚在以前，他在家门口就对付瑞做过。
后来就后悔，那时候怎么就不亲下去？
如今他缓缓低下头凑近，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
他把手伸向付瑞的胸口，就要耍流氓之际，付瑞一瞬捏着他手腕。
“嘶……疼疼疼，我信了我信了！你是男的！”
付瑞这才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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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佐藤一夫一伙人从沈家离开后，回了日本商会的基地。
上条从一回来就晕乎乎的，精神不振。
佐藤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回事？”
上条没什么精神地说：“没事，可能太累了。”
“回去休息吧，过几天还有任务交给你。”
“是，什么任务？”
“杀了曲曼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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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军校放假。
城中街头，付瑞的煎饼摊就摆在路边。
他本来只邀请了李文忠过来。
结果李文忠带了一伙小弟捧场，还帮着付瑞吆喝：
“铜锣烧！香香脆脆的铜锣烧！欢迎品尝哎！”
然而顾燕帧不知何时也跟来了，还带着室友谢良辰，以及蠢呼呼的黄松。
黄松在读军校之前，就当过兵，打过胜仗，上头觉得他是可造之材，就把他安排到烈火军校来了。
但他为人比李文忠还憨傻。
“卖铜锣烧咯！”黄松喊。
顾燕帧自己不愿揽客，又不想输给李文忠，就把黄松和谢良辰给忽悠来了。
“喊大声点。”顾燕帧焦急道。
旁边在跟付瑞一块煎饼的谢良辰瞥了他一眼：“你自己不会喊啊？就知道欺负小松。”
顾燕帧冷笑一声：“黄松，哥请你吃大饼，让你帮忙喊两声，我欺负你了吗？”
黄松傻笑道：“没有。”
谢良辰：“……”
这时，付瑞突然出声：“想不想知道，什么样的人是八嘎？”
李文忠他们也吃着饼凑过来，“这怎么看，都长一个样。”
付瑞笑了下：“主动从大老远直奔我这来吃饼的人。”
几个正在吃饼的人顿了下，惊恐地望着付瑞，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付瑞又说：“哦，你们吃的这个叫煎饼果子。”
顾燕帧看了眼手中的饼：“果子呢？”
付瑞没回答他。
就这时，他们就看到一个小男孩，兴奋地跑到付瑞的摊位前，扭头对身后的女人用日语说：“母亲，我要吃这个！”
付瑞周围的几个人一时恍惚，懂了，这小孩，是个小八嘎。
那位妇人用日语跟付瑞交谈起来。
而付瑞也用日语回答。
周围几个人震惊，付瑞竟然还会说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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