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和女八嘎和小八嘎谈了一会后，然后他们就看到付瑞拿出另外的面糊，煎出不一样的饼。
他们刚吃的饼，香香脆脆的，还吆喝这是香香脆脆的铜锣烧。
结果付瑞现在煎的，明显是松松软软的！
而且顾燕帧还注意到，付瑞的摊子上有两个煎饼的铁板，给他们煎饼时用一个，现在用的是另一个。
两团面糊被下到铁板上时，成淡黄色的一团圆溜溜的模样。
等煎了一会后，面糊凝固，付瑞拿铲子给面糊反面。
底下的那面就成了暗色。
翻面煎完后，付瑞就将两面煎得香香软软的饼放一边，在面饼中间抹上馅儿，又把另一块面饼叠上来。
一份铜锣烧做好了，付瑞装袋给小孩，母子俩就走了。
谢良辰看着付瑞：“哎，你刚刚跟她说什么？”
李文忠也好奇道：“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做日本人的生意？”
黄松也凑过来：“为啥我们的饼不一样？我们吃的脆脆的，他们那个明显软软的。”
付瑞正沉默地想着怎么解释。
顾燕帧把他们仨全拉到一边去，“干什么？有得吃就不错了，还问东问西的！”
黄松纳闷道：“你不好奇啊？”
顾燕帧动了动唇角，终是没说他也好奇。
他发现付瑞这人，一身的秘密。
他想问些什么，即便得到回答，也不一定是真话。
但也可以说，他顾燕帧，从他们相识那一天开始，就没得到过付瑞的信任。
他以为和其他人相比，他跟付瑞，比起其他人，会相处得更融洽一些，感情会更好一些。
结果付瑞甚至相信李文忠，也没跟他透露一点关于这个摊子的事。
付瑞看了他们一眼，解释：“嗯……因为铜锣烧出自日本。所以来买的人，会更吸引日本人。
“但会做这个生意的，他们会以为我也是日本人，所以一开口就会跟我用日语交流。
“当然也会有咱们中国人来买，但我对顺远很熟悉，每个人我都记得，所以卖给自己人的，就是天津的特色小吃。”
听完付瑞的解释，黄松还是疑惑道：“嗯……那为什么特意卖不一样的？”
付瑞笑得意味不明：“你说呢。”
他下了毒，慢性毒，自己调制的。
黄松和李文忠这俩憨子没反应过来。
但顾燕帧和谢良辰都反应过来付瑞的意思了。
难怪特意用不同的铁板。
谢良辰不可置信：“可还有小孩……”
付瑞：“他们会因为我们也有小孩而不偷着把鸦片卖到这来吗？小八嘎长大了也是大八嘎，不要心软。”
谢良辰沉默，她一时也迷茫了，她只是想到，如果他们也这么做，那他们和日本人有什么区别？
可转念一想，对付流氓一样的贼，以牙还牙，好像也不错？
“那你刚刚到底跟那女的说了什么？”顾燕帧忍不住问。
付瑞没什么表情地说：“他们是佐藤一夫的老婆和儿子，我让他们帮忙跟日本商会宣传，刚刚那顿我就请他们了。”
顾燕帧看着他，显然话没说尽。
一连着两周，付瑞在学校里训练完后，他就请假出来摆摊。
也没让顾燕帧他们跟着。
付瑞结交了不少女八嘎，和小八嘎，还有被卖给男八嘎当玩物的女人。
直到，最近准备要去野外拉练，付瑞这才没出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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