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回答我问题呢，干嘛用自己当靶子？”付瑞强行把话题摆回来。
“没有为什么。”相柳如是说。
付瑞也不好再多问。
只是，他又不禁想起刚刚那个梦，梦里的相柳……
有些一言难尽——九颗脑袋凑不出一张嘴、爱而不得、浑身血迹身死战场。
付瑞知道，这是丁丁给他传送的，关于相柳原来的人生。
而相柳爱得命都没了两条的女人，就是他一手带大的玟小六。
心情有些复杂。
没来由地，付瑞很好奇地问了句：“咱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相柳穿衣服的动作一顿，不知是不是付瑞的脸红、或者屋内暧昧的昏黄的缘故。
他觉得现在的氛围很好，很适合进行点别的。
想到那种可能性，相柳喉间干涩得急切地想要亲吻。
他很确定付瑞对他不是没有感觉，他们本应该是心意相通的人。
刚要绑上的衣带，俩手指捏住绳子一拉，衣服又散开，袒露着胸膛。
“虽然我不是那种人，但我身为你的小蛇，你身为我的金主，你想落实点什么，我也不是不能委屈一下。”相柳看着他笑得意味深长。
“……”付瑞迟疑地看着他，“你想在下位吗？”
“我伺候你，你是金主，只要钱和物资到位，你享受就行。”相柳脸上的笑瞬间收住。
付瑞托腮看他：“你就是这么靠美色来获取物资？”
“仅限你。”
“……”
“不受用？”相柳一步一步地朝着付瑞走过去。
付瑞却痛苦地闭了闭眼，“挺受用的，不就约火包吗？上完都不用负责，反正我也不会生蛇蛋。”
相柳脚步一顿，原本越发深沉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起来。
他背过身，迅速穿好衣服。
“不继续了？”付瑞好笑地望着他慌忙穿衣服的背影。
相柳没搭话，穿好衣服后，转过身，看到他轻描淡写的模样，相柳说不出话，喉咙里像被塞了东西一样，甚至无法思考出一条完美的答案。
因为他方才先是想到了他们都是男人，他们彼此相识相知了很多年，本就是心意相通的两个人。
然后他就想到了他们总在拿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来称呼彼此。
最后才想到，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他们只要交易到位，他们也可以进行到最后？
但付瑞一句“不用负责”，像打在他脸上的一巴掌一样，瞬间清醒过来。
付瑞做事向来随心所欲，只要他开心，就无所顾忌。付瑞不懂，难道他自己还不懂吗？
思来想去，最后只得了一个结论——心意相通也不一定要在一起。
相柳穿好板板正正的衣服后，身体僵硬地看向他，费了好大劲，才摇头道：“不继续了。金主游戏，玩玩就好，不来真的。”
他说完就拉开付瑞房间门出去。
付瑞望着他走出去，他一身白净，在昏暗的夜色里尤为明显，也很夺目。
不得不说他这靶子当得很称职，付瑞一刻都舍不得挪不开眼。
“玩玩就好？岂不是显得我的入戏很荒唐？”付瑞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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