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无奈过去把相柳给拉回船舱坐下来。
相柳垂眸看他：“干嘛？”
付瑞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攀着他肩膀，盯着他的唇瓣含糊其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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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付瑞偃旗息鼓，把脑袋顶在相柳肩膀上，声音软下来：
“周围都是妖气，一群水鬼在围观，我才不想敷衍你。”
“我还以为你很大胆来着。”相柳伸手抚摸付瑞的后脑勺，紧紧搂着怀里的人。
“少啰嗦。”
相柳指尖的一点灵力轻点水面，喊了一声：“出来。”
周围响起哗啦的水声，付瑞寻声看过去，就看到水面冒出一群妖，嬉皮笑脸地望着他们。
付瑞难以置信道：“难怪我钓不上鱼。”
“他们就是想看看你。”相柳解释。
“看我？”
水鬼们齐声喊：“嫂子好！”
“嫂……”付瑞脸色一沉。
相柳连忙横了他们一眼，转移话题：“来个人撑船去轵邑城，其他妖都散了吧。”
“我来！”
船尾上爬上来一只水鬼，身上湿漉漉的，老老实实地给他们撑船。
“现在没人看了。”相柳拍了下付瑞屁股，“我们偷摸的，没人知道。”
他话音刚落，付瑞极快地朝他靠过去，啵地一声在右边脸上，靠近嘴角的位置，极其敷衍，但又重重亲了下。
然后付瑞就看着相柳，脸上带着一点笑，眼底很亮，还嘚瑟地说：“那我勉为其难地敷衍你一下。”
但相柳却觉得，这一刻付瑞那得意的小表情，胜过千言万语，轻易就能让他无比眷恋。
夜晚，小船到了轵邑城岸边停靠。
付瑞从船舱里先出来，抬头就看到涂山璟和赤水丰隆在岸边等着。
付瑞纳闷道：“十七，你不是跟小六去西炎城了？”
涂山璟伸长手把付瑞给从船上拉上来，对上付瑞的目光，眼底染上委屈，说：“她不让我跟着，她说我……”
“说你什么？”付瑞好奇道。
旁边的丰隆笑嘻嘻地接话：“说他碍事。”
付瑞跟着憋笑，看到涂山璟耷拉着脑袋，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又严肃说：“多大点事。”
丰隆看了眼他后面，“璟说，防风邶也来了，他人呢？”
付瑞听到这名字一时愣了下，才反应过来相柳还有个身份来着，以前相柳不提，他也没问。
相柳从船舱里钻出来，已然是换上了一身红白衣，头发也变成了黑发。
“齐了，走。”赤水丰隆大大咧咧地招呼他们走。
他和涂山璟走在前面，付瑞脚步稍微慢下来跟相柳并肩，压低嗓音说：“贝贝，你头发怎么回事？”
“你叫我什么？”相柳脚步一顿，迟疑道。
“你不是防风邶吗？”
“……”相柳沉默了会，又继续走，说：“外人在的时候你可别这么叫我。”
“哟，嫌弃？”
“不敢。”相柳应了一句，又解释：“头发是染的，但我灵力高强，变回来也是顺手的事。”
“防风邶，你信不信我灵力比你高强，我还能帮你把这玩意染成绿的？”
“……”相柳妥协，“邶邶就邶邶吧，满意了吗？瑞瑞兄？”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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