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了派出所停下来。
“付瑞，你先回去等我。”郑北叮嘱了句，他把金菲和秦义都给带进所里，处理后面的事。
付瑞回对面的自己店里，此时店里已经打烊。
他办公室有休息区和浴室，他回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本想用灵力治愈脸上那道灼伤的划痕。
但转念一想，还是留着这伤口，付瑞坐在办公室里沙发上一动不动等着郑北。
不知不觉付瑞就坐在那睡着了，办公室里还开着灯，门也没锁。
直到被脸上的刺痛疼醒。
他睁眼就看到郑北拿棉签沾了消毒水帮他消毒。
郑北的右手也缠着一层绷带，是打玻璃时划破的伤。
“抱歉，弄疼你了。”郑北还是弯着腰，一膝盖顶在沙发上的动作。
看到他醒来，郑北刚想错开坐旁边沙发。
付瑞突然伸长手搂住他脖子，脸上完全没有疼的样子，还嬉皮笑脸地说：“上次我这个动作都亲了你一下，这次要不要礼尚往来？”
郑北左手拿消毒水，右手拿棉签，被限制了动作，只好双手手腕靠在付瑞脑袋两边的沙发上。
他半阖着眼睛看身下的人，声音低沉问：“今晚你也看到了，你差点被狙了，我身边很危险，你还想让我礼尚往来吗？”
付瑞却是嗤笑一声：“这说明我追求的东西，是即便被狙我也想得到的。当然礼尚往来不等同我们之前的关系有什么变化，我不打算拖累你，但我也不想吃亏。”
他搂着郑北脖子的手稍稍用力，把郑北脑袋按下来，眼神暗下来抬头贴在他耳边，用气音轻声说：
“郑警官，有本事你就先狙死我。”
“啪嗒”一下，郑北手里的消毒水瓶子和棉签从沙发后面掉地上。
紧接着付瑞就感觉自己脖子被人不轻不重地卡住，压迫感一瞬间集中且猛烈攻下来，嘴唇被人重重吻住。
一阵剧烈的窒息感传来，付瑞感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承受着激烈的吻时，手也不自觉松开。
身前的男人吻得很凶，像觊觎了许久、霸占了许久、也小心翼翼守了许久的东西，在这一刻才开始下定决心越界去亵玩。
碰了就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就容易出事。郑北不小心碰到他脸上的伤口，感觉到他身体颤抖才生生被心疼唤醒了理智。
低头看，他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付瑞衣服里了。
“抱歉。”郑北今晚第二次说了。
歉意很足，但眼底的不满足都要溢出来，却也只能埋头在他脖颈间，化去心底的情欲和烦闷。
付瑞意识迷迷糊糊，静静坐了会，他身上很烫，手烫，小腹烫，嘴更烫。
埋在他脖颈间喘息的人，那呼吸也像灼烧般喷在他脖子上。
付瑞摁着郑北后脑勺，指腹留恋地来回摩挲。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相拥许久，直到彼此都平静下来。
郑北这才松开付瑞，低头帮他脸上的伤贴了块纱布，这才坐在对面沙发上，拉开两人的距离。
抬头就瞟见付瑞脖子上的贴纸龙纹，郑北心情莫名其妙地舒缓了些，他胸口上也有。
“你洗过澡了，怎么没搓掉？”郑北笑着问。
“搓掉干嘛？多威风啊。”付瑞说了句违心的话。
一点也不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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