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我跟金菲说话呢，没空听你们的话。”
“说话？”郑北一回头把付瑞按住，一手抵在他脑袋边的墙上，眯着眼睛低声问：“说什么了？”
付瑞被他禁锢在一点小地方，仰着头看他时沉默片刻，随即又突然一笑，“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真的假的？”郑北半信半疑。
“所以二金还跟你说什么了？”
郑北重重哼了声，“他跟我打听你，问你家里有谁，多大了，有女朋友没有，性格怎么样，有什么兴趣爱好。”
“你怎么回答的？”付瑞拿手指戳了两下怼到他面前的胸肌，弯着俊美的眉眼看他。
“我说，你家里有爸妈，有姐姐，家里开鸡架店的，二十岁年少有为，你自己也开了一家咖啡店，有个很爱你、你也很爱的相好，是咱们局里最年轻的特聘警员，干完这件大案子依旧前途一片光明，是他们的毒贩子高攀不上的，性格暴躁，常常家暴……”
郑北说前面那些时，付瑞都还保持着笑容，听到后面，他蹬了脚郑北的小腿。
“造谣犯法知不知道？”付瑞怒道。
郑北抱着小腿蹦跶两下，“你看你看。”
隔壁盛城还是发生了跟雪天使有关的命案。
郑北接到那边的电话时，也没想到他刚着手查运输记录，那边就出事了。
“瑞儿，我带顾老师去一趟盛城验毒，你顶顾老师的位置，跟晓光一块去监视。”
郑北火急火燎从外边进来办公室，拿了衣服外套，拿了车钥匙，冲顾一燃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跟上。
“好。”付瑞点头应了声。
目送他们离开后，付瑞也才出发去找赵晓光。
某处高楼上。
赵晓光站在窗户前，全神贯注用照相机拍对面的高楼，耳边还听着监听。
“赵警官，顾老师出差了，我来顶替他。”付瑞过去打招呼。
“正好，一边看一边听，可累死我了。”赵晓光把耳机递给付瑞。
付瑞拿了放耳边听，恰好就听到了一声“咚”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滋滋的电流音。
“没声儿啊。”付瑞疑惑道。
赵晓光又重新拿回来听，脸色一沉：“完了，监听被发现了，他们把监听砸了。”
付瑞倒是没他那么严肃，轻笑道：“别慌，他们本来就很谨慎，被发现也正常。”
“正常？北哥回来不得骂死我。”赵晓光撇嘴道。
付瑞沉思片刻，也走到窗台边上往对面看，恰好看到对面写字楼顶层的窗户，姜小海走到窗户前把窗帘给拉上了。
“赵警官，你们有试过跟踪到他们的住处吗？”付瑞问。
“有啊，但是他们太鸡贼了，每次都绕远，害得我们跟丢了，根本查不到他们的老巢。”赵晓光摇头道。
“哦……”付瑞若有所思，沉默了会，又问：“赵警官，你有海关部门的电话吗？”
“你要干啥？越级办事得请示高局。”赵晓光提醒道。
“那我回去一趟，你自己接着盯。”付瑞又风风火火回了派出所找高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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