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车雁琴回头瞪他。
旁边负责记录的警察说：“你忘了？你方才当着警察的面，对温以凡实施威胁，构成威胁罪和寻衅滋事罪，而且我们有监控的。加上温以凡是未成年，情节严重，从重处罚。我们会对温以凡进行心理评估，加上你无视弟弟对温以凡造成骚扰的行为，导致未成年身心健康受到损伤，还要再加重处罚。至少五年，先关起来吧。”
“……”车雁琴霎时脸色褪了干净，颓然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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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凡坐上林警官的车子回医院。
林警官看了眼一言不发的温以凡，从兜里掏了个袋子给她：“这是你爸的手机，我们在现场找到的，拿回去检查了一下。”
温以凡捧着手机，心里紧张了一下。
她脑海里闪过一段付瑞的话：
[行了，你不用跟你爸说，我帮你说跟他解释，等到你爸把你家修好，你再回去。]
难道这里面不会有付瑞给她爸爸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的记录吗？
林警官接着说：“什么也没有，都是些工作岗位上的朋友和客户的号码，没有查的价值，所以我拿回来给你了。”
“谢谢姐姐。”温以凡心里松了口气，道了声谢。
林警官笑了下，没再说什么。
到了医院，医生跟她们说温父已经醒过来了。
温以凡急匆匆跑到病房里着急得眼眶盈满泪水喊：“爸爸……”
温父面上还是苍白得可怕，但他还是撑起身体，面带笑容说：“阿降，没事了。”
林警官到床边看了眼他，“还记得昨晚的经过吗？”
温父愣了下，平静地回想起昨晚——
他回到家门口，看到车兴德进了他女儿温以凡的房间，他想也没想就上去想阻止。
车兴德拉开被子，发现没人就出来了。
他看到房间里没人，心里也松了口气，但也想到最近女儿反常的举动，以及今晚女儿那么晚没回来，他就知道原因是车兴德。
想到那条短信，小道士让他凶狠地对待他们，他把短信记录删了之后，把车兴德踹了一脚摔回他女儿的房间。
但无奈他身子羸弱，车兴德就算醉酒也比他强悍太多。
车兴德从兜里掏出一把工具刀，就把他给捅了。
他退到墙根，就在车兴德想要补刀时，当初那小道士出现了，还说：“干得好，虽然没打过。不过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反抗呢。”
小道士打掉了车兴德手中的刀。
而他已经疼得视线模糊，隐约看到小道士一只手掐着车兴德的嘴脸，小道士的眼睛也隐隐发出红光……这可能是他记错了。
但没多久车兴德就没动静了。
小道士把车兴德放下来，跟他说：“记住，你被他捅伤后昏迷了，后面的事你都不知道。”
他想说“快走”，但没有力气，只动了动嘴皮子。
闭上眼后，没多久耳边就是他大哥和大嫂吵吵嚷嚷报警又打110的声音。
至此，温父平静地抬头看着林警官：“我不大记得，车兴德怎么样了？”
“他死了，放心吧。”林警官点头说，“温以凡，这几天你照常上下学，我会让人暗中保护你。”
“麻烦这位警官了。”温父揉着女儿的头发安抚她，对林警官说。
“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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