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兵府毕竟男人多，有三个澡房。
最后莫名其妙的，肖珏和付瑞两人一个澡房，禾晏自己一个澡房，其他所有人挤一个澡房。
王七在池子里把自己缩成一团：“嗤，断袖怎么了？断袖还能自己一个澡房，那我宁可过去看他们亲嘴，也不要跟你们挤一个澡房。”
“确实，起码付瑞看着养眼。”
其他的八虎将颇有些同意地点头。
王七好奇地看向对面的掖州卫第二三四五。
“堂堂封云将军，怎么就跟一个小兵搞一起了？”王七问。
“哎。”蒋图打断他的话，“打探人家隐私作甚？”
“好奇嘛。哎，说说看，这个付瑞是什么人啊？”
小麦回想一番，“付瑞在我们军营里，就跟小太阳一样，为人特别好，特别热情，一有空就教我们唱歌，咱们的军旅生活才没那么枯燥。”
“对对对，相反我们都督，天天黑着个脸，像欠他几百万军饷似的。”黄雄颇有些赞同。
王霸突然笑起来，磕磕巴巴地说：“哎，你们记、记不记得，付、付瑞住住住……”
江蛟替他说：“住都督的营帐里。”
“哇……真的假的？”
八虎将都被提起八卦的兴致。
掖州卫第二三四五也一同陷入回忆。
小麦点点头：“那就说得通了，刚进军营时，一开始那几天，都督每天晚上都单独带付瑞去后山，应该是去泡温泉了。”
“对对对，没多久付瑞就突然住进都督的营帐，那时候恰好是我们几个跟阿禾姐单挑的时候。”
“一开始是都督说他有内伤，需要付瑞帮他养伤，结果一养，就养了一年，付瑞就住在那一年了。”
“我的天，所以说，进军营的第二个月，付瑞就已经把都督给拿下了！”
“不一定，你们记不记得，刚报到那天，付瑞就是被都督拎着回来的，那时候付瑞脖子上就有疑似吻痕的东西，当时我只当他入军营前先松快一晚。”
“哦吼……”
他们几个越说越兴奋。
-
另一个澡房。
“你当着小麦他们的面亲我，我以后怎么在掖州卫混下去？”付瑞瞪了眼肖珏。
温池水声哗啦地响，肖珏走过来跟他坐一起。
“这里离京城不远，进京后难道你还留我军队里？”肖珏抹了把脸上的水渍，没什么表情地说：
“你还是想做文臣吧？你进军营就是为了拿军功，然后回京。”
付瑞扬了扬嘴角，神色坦坦荡荡：“是。”
说到这，他支起手在温池边缘搭着，撑着脑袋，嘴边扬起一点笑意：“也不知道我娘的策反大法施展得怎么样了。”
“策反谁？”肖珏问，“你又做什么了？”
付瑞：“去年中秋，禾晏送我一件大氅，我却至今没送她点什么，这不是趁着回京，张罗一个礼物给她吗？”
肖珏：“礼物？”
付瑞：“我有我娘，你还有大哥嫂子，燕贺都当爹了，程鲤素一家都宠着他，咱们几个贤昌馆出来的人能聚到一起，都是经历了生死的不容易。”
“总不能，禾晏一回家，什么都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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