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吗？我写好了。”花咏低声说着，他把卷子往付瑞那推了推。
付瑞愣了下，才开考五分钟诶？天才少年？以前怎么不知道花咏数学这么牛逼？
花咏不知道自己Enigma体质带来的先天优势，在付瑞脑海里被夸上天。
付瑞倔强扭头，把橡皮擦还给他：“不抄，正经考试呢……”
“付瑞花咏！你俩给我去走廊外面站着写！”
讲台上那堪比顺风耳的某老师大吼一声。
付瑞、花咏：“……”
最后一天的考试，全年级就他俩在外站着写。
全年级都在一个楼层，对面的班级抬头往对面一看，就知道谁在丢人现眼。
付瑞瞥了眼某人，压着嗓音说出自己昨日立下的目标：“离我远点。”
花咏无措地站在阳光下，嘴上却很倔强，一点不像今早抱着凳子作势要换位置实则等着付瑞进教室“偶遇”的样子。
“不要。”
不要？
付瑞挪远一点，花咏跟着挪近一点。
两人靠着围墙从教室前门，挪到教室后门。
顺风耳老师还有一双千里眼，他出来喊：“你俩要不要挪到海对面的东洋去？”
俩小年轻不挪了，低头写卷子时的耳朵还有点红。
-
放学后。
花咏再次站在付瑞的黑骑前，眼睛瞅着付瑞：“你给我买的头盔，不给我戴完这一个月吗？做人要有始有终，不是你说的吗？”
本想自己跑路的付瑞：“……”
他看着花咏，花咏也用一种很委屈的表情看他。
眼神对峙了五秒后，付瑞先败下阵，把另一个头盔递给他。
花咏美滋滋地戴上头盔并说：“我今天不想回家。”
付瑞没好气道：“练枪你得自己练，师父只负责带进门，修行看个人，龙佐也是这样。”
“也不想练枪。”花咏说，“我想去你家。”
“？”
付瑞震惊地看他。
花咏语气平静，接着说：“不是朋友吗？你都要走了，我想跟你秉烛夜谈一晚，也不行？”
付瑞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上车。”再次把自己昨日的决定当放屁。
付瑞家就是一间三室一厅的公寓，他一个人住，离学校近就行。
花咏进来就看到屋内陈设简单，大部分家具都用白布盖起来，角落一个行李箱摊开，似乎零零散散地堆了一半的物品。
整个屋子都透着离别的气息。
窗外就是P国都市的璀璨夜景。室内只有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你一直一个人住吗？”花咏突然问。
“嗯呢。”
付瑞点点头，把包随意放沙发上，脱了校服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捋起衬衫袖子。
“去坐会，我做饭。”
花咏也跟着他把包放一边，轻声说着：“我帮你。”
他挽起衬衫的袖子，付瑞看他一眼，视线落在他露出的小臂……肌肉还挺结实。
付瑞没多想，他看小说里的Omega大多香香软软力气不大，以为现实里也大差不差。
但转念一想，龙佐一个奶糖味Omega不也能跟他过上两招？
付瑞只当自己被小说荼毒得太先入为主给花咏设框架。
“那行，你打下手。”
“好的。”
“不过我家也没什么食材了，弄两个下酒菜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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