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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姐姐来找过你了。”
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笃定的冷意。
宫远徵缓步走到地牢深处,手中拎着一瓶不知名的液体。他低头看着上官浅,见她浑身颤抖,似笑非笑地将那液体倒在她的伤口上。
“嘶——”女子倒吸一口凉气,尖叫声在空旷的地牢里回响,撕裂了寂静的空气。
宫远徵“是想带你走的吧……”
他低声开口,语气轻飘得像一片羽毛,却刺得人心里发寒。随后,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宫远徵“可惜……”
他的目光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仿佛一把淬毒的匕首直戳人心。
宫远徵“给你机会,你却不中用。”
上官浅“我把你的事告诉她了。”
上官浅忍着剧痛,挤出一句话,声音虚弱但清晰。宫远徵的表情陡然一僵,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上官浅盯着他的反应,胸口涌起一股隐秘的快感。这样的痛苦与误会,她甘之如饴。
上官浅“她好像……不在意啊……”
她撒谎了,可她乐于见到他们之间的裂痕越来越深,哪怕彼此相爱,也无法跨越这道鸿沟。
宫远徵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眸中的暴戾之气愈发浓烈。
宫远徵“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么?”
上官浅嗤笑了一声,声音里透着不屑和嘲弄。
上官浅“若不信我,你自己去问她啊。”
她的语气平静,却字字如针,扎进人的神经。她早料到宁姝韵不会多说什么——无锋之人爱上目标,本就是一场注定破碎的悲剧。
上官浅“宫门不是最痛恨无锋么?”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上官浅“看宫三先生这般模样,倒是喜欢上她了?”
宫远徵眉头紧蹙,显然不愿再跟她纠缠下去。
上官浅“可她看起来不喜欢你呢。”
这句话像一枚石子投进了湖心,激起千层浪。宫远徵的步伐猛地一顿,背影僵硬如雕塑。
宫远徵“你想死?”
他缓缓转身,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冷刺骨。
上官浅却笑了,笑容中竟然带着一种释然。
上官浅“你知道么,她有一个很喜欢的人。”
她故意拖长语调,让每一句话都像刀刃一样划过空气。
上官浅“你猜猜是谁?”
她微微歪头,装作陷入思考的模样。宫远徵的脸黑得可怕,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上官浅“让我想想……”
她懒洋洋地叹了一声,故意吊着他的情绪。宫远徵全身的戾气几乎化作了实质,笼罩在整个地牢中。
上官浅“好像,是那个已故的少主呢……”
她的声音悠悠荡开,在地牢里回荡不止,如同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伤口。
宫远徵的手指深深嵌入掌心,指节泛白,怒意如潮水般翻涌。
上官浅“不信啊?”
她的语气轻佻而挑衅,仿佛在玩弄一只困兽。
上官浅“你去问问云为衫啊,她知道的可比我清楚。”
宫远徵“闭嘴!”
宫远徵终于爆发,声音嘶哑而低沉,带着不可遏制的愤怒。上官浅见自己的目的达成,也不再多言,只是靠在墙边,静静地笑着。
大不了就死在这里,也好过被无锋折磨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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