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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宫绵商睡醒之后便看到挽月面色凝重的在旁边陪侍,看到宫绵商醒后语气有些抽抽搭搭的。
“二小姐,长老们唤你去执刃殿呢!”
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事,茫然的坐起身打了个哈欠。
“怎么了吗?长老..”
回望挽月的泪眼,宫绵商才意识到些什么,试探的说话。
“可是我的婚事?”
挽月摇摇头,看来是不知道。
宫绵商不自然的站起来到衣架旁更衣,手上动作不停却还是安慰挽月。
“别怕嗷,我去给你探探~”
没想到真和挽月到了这种分离的地步了吗?她可一点没敢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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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刃殿
宫绵商前脚跨进执刃殿,后脚宫子羽和宫尚角宫远徵就进来了,三位长老坐在堂中,神色严肃。
互相行礼之后,宫子羽先看了宫绵商一眼,才将事情挑明,让金繁从后面带来了贾管事。
宫子羽面对着贾管事,却眼也不眨地盯着宫远徵。
“贾管事,你把之前与我说的话再和所有人说一遍吧。”
贾管事抬起头,和面带杀气的宫远徵对视,不敢看他,于是低头,咬牙承认。
“是……宫远徵少爷……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换作了灵香草……”
满堂震惊,陷入一场沉默之中,宫绵商率先打破沉默。
“怎么可能?远徵弟弟不会..”
没等宫绵商说罢,宫远徵便气急怒斥。
“谁准你栽赃陷害我的!”
说着便掏出短刀向贾管事扑去,而一旁的宫子羽早有防备,迅速夺过他手中的短刀,手登时就要抓住宫远徵。
宫尚角却迅速出手,手腕翻转用内力把宫子羽拍了回去转头把宫远徵护在身后。
“羽公子鲁莽了。”
他微眯眼眼中是满眼的威胁,而宫子羽也皱眉看向的却是宫绵商。
“绵绵你竟然也不信?”
宫绵商正视宫子羽,对上他那双多情眸却还是避开了。
“眼下谁都不知道谁对谁错,不如将贾管事压入地牢拷问是否是栽赃陷害。”
没等宫子羽反驳,宫绵商便继续补充。
“至于远徵,由你拿回去审问,何种酷刑由你决定怎么样?长老何见?”
眼下的确是最中立的方法,三位长老坐在堂上,月长老最先开口。
“既如此...”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瞪大眼睛,身形一动,衣袖一挥,两枚暗器从他袖口里飞出,朝长老们射去。
宫尚角眼明手快,挥刀打中暗器,殿堂内瞬间炸出浓厚刺鼻的烟雾。
宫绵商发觉不对时已经呛进一两口毒烟,她内功虽然已经修炼强大,却不大擅长运用。
“咳咳!”
“过来”
她的腰猛然被揽住,几近是轻快的脚步将自己扛出了烟雾的弥漫范围,宫绵商边咳嗽边抬头瞧来人。
宫远徵关切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白帕又不知道撒了些什么东西递到宫绵商面前。
“拿着捂住鼻嘴。”
宫绵商依言捂住,只是很清淡的薄荷香气,也不知有何功效,眼前的确清明许多。
“可有好些?”
她缓缓点头,在烟雾消散的时刻,她看到站在三位长老前的宫尚角和一旁的金繁和宫子羽。
以及倒在一旁嘴角流血的贾管事。
“怎么回事?怎么...”
没等话说完,宫绵商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她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他身上铃铛声清脆,似乎在叫她名字一样。
“绵绵,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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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客院落
上官浅缓缓踏着台阶迈步,余光早已经瞥到一旁屋檐上穿着潜行衣的男子,她意味不明的笑笑走进自己的房间,留开一条小缝。
片刻,她听到门口轻微响动,依旧自然的侍弄花草,嘴里念念有词。
“天地玄黄...”
上官浅转身,脖颈却被狠狠的掐住,她的脚逐渐离开地面,男人力气比她想象的要大,背着光她看不到男人的任何表情。
“我留你不过是因为你有用,一个魅阶,我劝你聪明点!”
沈洺序话语狠厉,不同于早上的清明。
上官浅面庞有些涨红,眼前一片发白。
“进宫门这么久还是没有一点线索,不如直接送你走好了。”
他的力度渐渐收紧,上官浅已经不能呼吸,她的呼吸越来越稀薄,就在要窒息之时,沈洺序才放开她。
上官浅大口大口的呼吸,沈洺序却不以为然的擦擦手,低头像注视蝼蚁一样的目光注视着上官浅。
上官浅才真正发觉沈洺序这等人物有多危险。
沈洺序,他的任务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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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