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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绵商真是服了自己这幅破身体了,怎么比怕冷的宫子羽还羸弱。
这是宫绵商在喝下宫远徵熬制的解药时唯一的想法,她坐在徵宫常坐的太师椅上,望着宫子羽带着侍卫把宫远徵押走,神色复杂。
眼下贾管事身亡,倒底是何情况还不知晓,当时又下了话收押宫远徵,如今也只能这样。
“绵绵,你怪我吗?”
宫绵商抬头,宫子羽一双深情眼和自己对视,她摇摇头。
“怎么会,本来就是我说的嘛~”
她扶着扶手站起身,跨步想要离开徵宫,宫子羽顺势想携起她的手,宫绵商没有拒绝。
“宫子羽..你有信心吗?”
执刃殿上并非只讲了贾管事的事情,宫尚角宫远徵和宫子羽间剑拔弩张,如今时间充裕,自然是要让宫子羽参加三域试炼的。
宫子羽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嘴角露出似有若无的笑。
“我会让我执刃的身份名正言顺的。”
宫绵商得到回答,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下,睁开眼时眼带笑意的拍拍他的肩膀。
“那别让我失望啊~”
天上又纷纷扬扬飘起雪来,迅速的铺成一片雪被淹没了足迹。
宫绵商和宫子羽走了一路,身后的脚印也消失一路,像是没有来过一般。
远处的金繁看到两人,匆匆赶来。
“刚刚宫尚角在贾管事的房间里发现了无锋的令牌。”
宫绵商眉心一跳,宫子羽也有些烦闷。
“啊?贾管事是无锋人?”
宫子羽皱起眉头,却听到金繁继续补充。
“眼下贾管事人已经身亡,但令牌的确是无锋的。”
宫子羽暗觉不妙,怎么会这么巧?偏偏在宫远徵疑罪未名关入地牢时发现令牌。
“随我去见长老,绵绵你就不必来了。”
宫子羽带着金繁就直奔执刃殿,宫绵商愣在原地,独自一人的时候太安静了,连雪落下的声音都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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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
宫远徵在里面被关了几个时辰,人虽然被用刑但好歹不算太狼狈。
宫尚角最先来到地牢,将长老们的意见传达给侍卫后,侍卫才打开门放出宫远徵。
“哥...”
“回我房间去,我有话要说。”
宫远徵一怔,随后展露出笑容。
“好。”
房间内被火炉熏得暖烘烘的,宫尚角和宫远徵刚一进门就瞧见在房间里乒乒乓乓的宫绵商。
宫尚角率先坐在茶桌前,抬眼瞧了一眼宫绵商,修长的手指滑过茶具。
“过来喝茶。”
面对宫尚角如此平淡的反应,宫绵商还有些新奇,歪歪脑袋和宫远徵对视一眼也坐在茶桌前。
“知道你好奇无锋之事。”
宫尚角读懂她心意般说出她心中所想,宫绵商连连附和。
“刚刚我从金繁那听来的,不过没等我问就..”
宫绵商怕自己做中间的小人,便也不敢往下说了,硬着头皮给自己找补。
“还没问他们就走了。”
宫远徵冷笑一声,双手环胸颇有嘲笑之意。
“哟,不是要求娶你的宫子羽吗?连这都不带着你?”
还是他会阴阳人,一套又一套。
宫绵商掐了宫远徵胳膊上的肉,威胁的瞪了他一眼。
“刚出地牢别嘚瑟啊你!”
宫远徵才不嫌疼,灵活的躲开之后又看向泡茶的宫尚角。
“所以哥..那无锋令牌”
宫尚角半眯着眼睛面色冰冷。
“的确是在他那里找到的。”
宫绵商抿唇心头一震。
“所以...咱们这宫门之中还藏着一位潜伏多年的无锋?”
宫尚角偏头看宫绵商嘴角勾勾笑。
“没错,并且不一定是贾管事。”
他看向她潋滟的面庞,明眸皓齿,楚楚动人,恍然间想起许多过去的身影,从前的兰夫人,茗雾姬夫人,以及许多嫁入宫门的夫人。
“也许是漂亮却危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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