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又交代了几句就撑伞离去了。
茗香推门进入,隋之霁刚醒,我的脖子我的腰……
“姑娘,您醒了啊。”
“嗯。就你一个人吗?”隋之霁问着又往后看去,而茗香身后并没有人。
“姑娘是在找公子吗?”
“我记得我手里是拿着医书睡着的,可现在医书不在我手上了。”能在宫远徵的地盘上来去自如又能准确的进入这个房间的,除了宫远徵还有谁?
“刚刚确实是徵公子来了,问了两句姑娘的事就走了。”
“行吧。”
隋之霁并没有太在意宫远徵,她现在只想伤快点好起来,等待下雪,而这一住,便是五六日,直至背后上的伤口完全痊愈了,宫远徵才放她回徵宫。
“已无大碍。”
“那我可以回徵宫了吗?”
宫远徵收拾着东西,反问:“这么着急回去?”
“对啊。”只有回去了我才能再做一些好吃的,这么冷的天气不吃个火锅都说不过去了。
“回去了也好,过些时日宫门也会热闹些的。”
“为什么?是有喜事?还是谁过生辰?”
“都不是。”
“那是什么?”隋之霁穷追不舍的问着,宫远徵也并非向外界传的那样,阴狠毒辣,他只不过是少了些人情味儿罢了,在隋之霁看来倒是挺可爱的。
宫远徵的嘴角微微上扬着,“我哥要回来了,又恰逢是冬月,好事成双,羽宫那边已经在着手安排晚宴的事了。”
“晚宴?那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耶。”
“头一回?”
“嗯。”隋之霁点点头,这古代人的晚宴会不会像是拍戏那样呢?想想就有点激动。
宫远徵想着,也是,她一个庶女,怕是那样的晚宴都不够格入座。
“那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收一下回徵宫。”
“得令!”隋之霁朝着的宫远徵一个solu的手势就立马下床。
前脚刚落地徵宫,后脚羽宫就派人来送衣服了。
“隋姑娘,这是执刃夫人命我等来给您送来衣物,夫人说,紫色养气,姑娘大病初愈,穿着正合适。”
隋之霁一眼就看中了淡紫色的花纹,就连要带上都绣着一些新鲜花样,“执刃夫人挑的,我自然是欢喜的,还麻烦姑姑帮我带句话,日后必上羽宫送上一份大礼。”
“姑娘客气了。”
冬月对于宫门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多大日子,一年前宫门元气大伤,不管是人力还是财力,均有亏损,因此,宫门也很久没有置办这样的晚宴了,再加之宫尚角这次外出不仅平定了山贼盗寇还与其他门派再结誓约,这对宫门来说自然是最大的好消息了。
“所以,宫二公子的归来才是这次晚宴重点,是吗?”隋之霁问着,身后的茗香也垫点点头,“嗯,是的,自从得知角公子回来,徵公子近日来都心情大好呢。”
隋之霁苦笑了一番:呵呵,是啊,他都开心到把她房间里的窗户都拆了重新装了一遍,可见这个宫尚角在宫远徵心里是有多么大的分量啊。
隋之霁当天回来就看到这窗户已经被解封,重新开了,刚开始还在感叹宫远徵可算是做了一件人事了,可后来……没想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