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那硬邦邦的桌子,哪有床舒服。”玄夜幽幽说着,“叶鼎之的事,真不是我做的。就是发现有人动手,顺水推舟而已。”
“我同叶鼎之达成协议,叶鼎之本想在消息传开前离开天启的。我便让他多留几天,一切如常。”
“顺带让夫人怜惜怜惜,同我做夫妻应该做的事。”
阿瑶气笑了,他绕了这么一圈,就是想要和她同房,“你倒是把我拿捏的透透的。”
“夫人此言差矣,这哪里是拿捏,分明就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差不多是我给夫人布置个迷阵,夫人顺利走出迷阵,就能得到奖励—你夫君我。”
“这么迂回啊,怎么不强求了?”
“我这不是怕夫人的毒药嘛。”
“哦,那现在就不怕了?”
“怕啊,我更怕夫人你守寡啊。”
阿瑶揪着玄夜,“我还未嫁,守个屁寡。”
“夫人这是嫌我动作慢了,那明日我便去温家提亲。”
“那你自求多福吧。”
阿瑶推了推玄夜,现在十六还差点,老头子能同意才怪,不折磨玄夜才怪,“亲爱的夫君,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
“夫人不给点提示?”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折腾了大半夜,又折腾一早上,阿瑶是真累了,往下滑了滑,枕着枕头,蹭着玄夜的腰腹,闭眼就睡。
玄夜隔着被子,轻轻拍着。看样子,老丈人的那关不好过啊,况且他现在还没个拿得出手的身份。
哎……
许久之后,阿瑶被外面那打斗哀嚎声吵醒,怎么又打起来了。
“你不是中毒了吗?怎么还能打?”
“就算中毒,但打你还是不在话下。”
玄夜持剑轻轻一动,便拍开百里东君手中的剑,敲着他身上各处穴位,“剑都拿不稳,还想找我麻烦,练上三百年或许还有机会。”
听见开门的声音,玄夜稍稍用力,便把百里东君打趴在地上。
然后他露出难以言喻的痛苦的表情,唇边带着血迹,单膝跪地,扶着剑,不让自己跌倒在地,勉强的看向门口,“阿瑶,我疼。”
说完,他就闭眼往地上倒去。
阿瑶迅速上前,抱起玄夜就往房间走去,完全没有看到受伤躺在地上的百里东君。
他这么大个人在这,表妹竟然没看见,抬起的手咻的一下就落了下来,百里东君的心拔凉拔凉的,悲伤的望着被阳光染上金色的云朵。
景色这么好,他却欣赏不来。然后他等了一个时辰,等到太阳落下,都没等到表妹从房间出来。
哀伤的叹着气,回学堂去了。
阿瑶唤出银针,给玄夜扎了几针,又喂了颗药下去。
无语的看着他,不就是睡前给他下了点药,惩罚他短时间内动不了内力。他可好,宁愿受伤也要同百里东君打架。
“你说说你,同百里东君有什么好计较的。”
阿瑶拿起他的一缕发丝,在他脸上轻轻的戳着,“无论以前,还是以后,你都是唯一的一个。”
玄夜听着阿瑶那暗戳戳的告白,高兴至极,慢慢的睁开眼,“夫人,就没想过这次是百里东君先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