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你这么厉害,谁还敢来挑衅你啊。”
“这不就有一个。”
玄夜添油加醋的同阿瑶告状,还把衣袖掀起来,让阿瑶看他手臂上那道明显的青色痕迹。
“还疼么?”阿瑶拿出药膏在那伤痕上轻轻的涂抹着,“表哥也真是的,下手没轻没重的。回头我说说他去,让他给你道歉。”
“还是不要了,都是我做的不好,表哥不高兴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比表哥大上一些,以后我让着他便是。”
他本意就不是要什么道歉,而是不想阿瑶同百里东君走的近。
何况,同百里东君对打,他根本就没费什么劲,百里东君都未靠近他一步。
他身上这伤是事后伤,阿瑶这一去,可不就露馅了。
“我相信夫君。”
“夫人放心,以后表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倒也用不着这样,你最重要。”
玄夜满意了,以后只要百里东君不来招惹他,他不介意同他好好的相处。
一晃小半个月过去。
这几天阿瑶天天去碉楼小筑蹲守那秋露白。但这新一月的秋露白,还是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这运气真背。
半月后,阿瑶又去了碉楼小筑,这才刚坐下,就看见一位穿着银灰色衣袍的少年。
口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肩上上扛着长枪,长枪上挂着一个小小的行囊。
这人她认识。
上一次,多亏他给她和花花在雪月城内劳心劳德忙碌了一辈,不然,他们也不会那么轻松。
阿瑶坐在大厅中的贵客之位上,高而出声,“那位持枪的少年郎,一起喝一杯。”
持枪的少年也就是司空长风,他前后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在他之外还有人持枪。
所以,台阶上的那位姑娘叫的是他。
他走上前去,“姑娘,我们认识吗?”
“请坐,今天之后,就认识了。”
司空长风看向旁边一桌,那桌已经有人了,那人身上明显带着些书香卷气,即便身旁有剑,那也是他欣赏的读书人。
只是,人家没有邀请他。
隔壁桌的那位先生,陈儒,温和的笑着,傻小子,什么都写在脸上了。人家姑娘先开的口,他怎好请他一起喝一杯。
司空长风犹豫了一会,在阿瑶这桌坐下,既然人家姑娘都不担心,那他就该大方点,“多谢姑娘好意。”
“不客气。”
阿瑶拿起一旁还没用过的杯子,倒了杯酒递到司空长风面前,“尝尝这桑落如何?”
“我有一个朋友也会酿桑落酒。”
司空长风也不推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慢慢品味一番,然后摇头,“我觉得没有我那个朋友酿的好。”
“小公子的朋友是酿酒大师?”
“他呀,是个酒痴。”司空长风招手唤来小二,“给我们上壶别的。”
小二面色如常的问,“敢问这位客官,您想要什么?”
司空长风一字一顿的说着,“要秋露白。”
阿瑶微笑以对,这秋露白她可等了好久。
旁边那桌的陈儒先生,微微一笑,举起酒杯饮了口酒。
大厅内其他客人的脸上多是讥讽,没甚好表情。
“客官,今日可没有秋露白。”
司空长风不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