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第一时间就去探李莲花的脉,结果发现他那是装的。无语至极,看看他这一下,把人小孩给吓的。
“还愣着干嘛,赶紧送药房。”
宫远徵慌了一会,就有条不紊的安排事,先笛飞声把人送去药方,再警告在场之人,闭紧自己的嘴,不许将消息透露给阿瑶。
听到宫远徵的声音,笛飞声当即扛着李莲花去宫远徵的药房。
“老笛,慢点,胃都要被你颠出来了。”
“哟,李莲花,你还活着呢。你怎么好意思的。”
“当然好意思,要说坏,小兔崽子最坏了。”
“他怎么惹到你了,这和你抢人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我把你夫人换了,你乐意?”
“哈哈哈,李莲花你也有今天。”
“小点声,你以为你能逃的掉。”
闻言,笛飞声把李莲花重重的往床上一摔,“那也比你好,躺这任由人施针灌药。”
“你这下手也太黑了。”李莲花揉了揉身后,“作为阿瑶护卫的你,不应该第一时间把这事告诉阿瑶吗?”
“可你也说过,不能吵着你夫人。”笛飞声往门外看了看,“人来了,你好好的装一装。”
“滚你的。”
宫远徵红着眼踏进药房,“笛飞声,把你的嘴给我闭紧了。”
“小姐问起之前。”
笛飞声抱着刀靠在门边,看着宫远徵手指发抖的探上李莲花的脉搏,一连探了两次,才确定李莲花中的毒是怎么回事。
立即转身抓药熬药,让笛飞声给他灌进去。
笛飞声半挡着宫远徵的视线,用只有李莲花能听到的声音,“这药,你真喝啊!”
“喝个鬼。”
李莲花让笛飞声挡挡好,把药倒进空间玉佩中,然后估摸着时间。去的地方多,就这点好,哪怕一年只认一样药材,成百上千年下来,都能出师了。
再说,他明知道宫远徵玩毒,他还能不做点防护措施啊!
直到看着李莲花那惨白的面容有了些血色,宫远徵才一屁股的坐下,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幸好救了过来,不然姐姐非得和他生疏了。
只是这迟迟醒不来,姐姐要见他,他还真没法交代。
“他的嫁妆什么时候到?”
“这两天。”
“姐姐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跟姐夫去接嫁妆了。”
“徵公子,你觉得可能吗?”笛飞声反问一句,扫眼睫毛颤颤的李莲花,“醒了。”
李莲花缓缓的睁开眼,有气无力的动了动手,“老笛,倒杯水。”
宫远徵把李莲花扶起来,再把手边的水递给他,“喝。”
“可不敢,怕被你毒死。”
宫远徵把茶杯塞李莲花手中,“爱喝不喝,要不是看在姐姐的份上,我肯定毒死你。”
“要不阿瑶,我也不会认识你,更不会差点被你毒死。”李莲花把水喝掉,招呼笛飞声扶他走人。
“不准走。”
李莲花淡淡的看着宫远徵,“徵公子,还有什么交代?”
“赔我的药。”
“拜托,我看在阿瑶的面上都没计较你要我的命了,你还好意思要我赔你草药。”
“那草药不要你赔了,你也不准把这事告诉姐姐。”
“做的一手好生意。”
李莲花撩拨下宫远徵头上的铃铛,“我可不是你,尽会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