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说,别动手动脚的。”
宫远徵不高兴的把头上的铃铛摘下来,还有,他什么时候告状了。看着李莲花虚弱的扶着笛飞声离开的身影……猛的一拍门,他明明是去问罪的……
一离开宫远徵的视线,李莲花就嫌弃的推开笛飞声,“去吧,把我的嫁妆搬回来。”
“李莲花,你这软饭还吃的理所当然啊!”
“那是,你想要还没有呢。哎呦,我这一身的药味,还得去冲个澡。”
李莲花拂着衣袍,慢悠悠的走人。
一大清早的,就这么折腾,可真是累的慌。
阿瑶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头发上满是水汽的李莲花闲情逸致的坐在窗边画画,揉着酸累的手腕,走到他身后,“画的真不错。”
李莲花放下笔,把阿瑶拉坐到腿上,揉着她的手腕,“好点了没?”
“你还好意思说。”
阿瑶拍开李莲花的手,“今天怎么想起来画画。”
“想画就画了呗。”李莲花拿起笔,画着还没画完的话,寥寥数笔,就在画中那男子手中添上只可爱的小狗。
“你又想养狗了?”
“什么叫又,我就没养过几次。”
“想养就养呗,回头让远徵弟弟给你多找几只回来。”
李莲花浅浅一笑,宫远徵现在想吃了他差不多,让他帮忙找狗,估计有的等了。
确实,宫远徵现在恨不得再给李莲花送碗毒药过去。
毁了他的药材,还让他没有借口追究,还亲自送了把柄过去。
闲人勿进的宫远徵带着金恒出现在地牢,审问昨晚抓到的女刺客。看到被上过刑的郑南衣以及桌子上的毒药,这明显有人提前来过。
眉头皱起,他一早便通知地牢侍卫不得私自审讯,可还是有人动手,“金恒,去查。”
“是,公子。”
宫远徵认真的打量着这个刺客,“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就分为这样四个等级。就你这样的能力和武功,估计应该是最低的魑吧……”
“哎,这么好的机会,就只派了一个魑……是派你来送死的吗……”
“无锋的人不怕死。”
“可你要死了。”
宫远徵面带微笑的走到郑南衣面前,眼带戾气,温柔的说着,“看来,无锋派了不止一人啊……你就是那个弃车保帅的车。
我猜猜,那个帅是谁?是昨晚那个突然跌下去的新娘,还是她旁边的那个?或者是站你旁边的那个?”
郑南衣心一跳,没说话。
宫远徵拿起桌上的碗,弯腰在桌旁的桶里盛了点水,然后掏出一个新的药瓶,倒了点粉末进碗中,眼带无辜的开口,“别怕,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好药,碧茶。”
“你就是他们口中最会用毒的宫远徵吧?我就算死,也不会喝你的毒药。”
“哎,这多麻烦。我特意改进了些,不用你开口,也可以哦。”
说着,慢慢的走上前,从郑南衣的领口把毒药倒了进去。
也就一刻钟的时间,就听见她痛苦的惨叫,用那仿佛淬了毒的声音开口,“这药啊,不过就是散人功力,伤人脑子,令人癫狂致死的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