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要命啊!
谢危麻溜的转移话题,“乔家女郎,主君就不要想了,大乔已有中意之人,小乔正和良崖王世子议亲。”
“别说议亲,就是成亲,只要你看上,我就给你抢回来。”
“主君不该问,良崖王世子刘琰,是怎么在我们眼皮子下,到达焉州康郡的?”
“明知故问,良崖又不是只能从宁国境内去焉州。”
阿瑶白了谢危一眼,可没打算放过他,“我听闻,魏劭有一位表妹,生的姿容绝色。”
“主君怎么不说,那位郑家女郎早已倾心魏劭。”
“我不造啊。”
阿瑶双手一摊,“还是说,军师没有信心赢过我那魏家表哥?”
“表哥表妹,亲上加亲。主君联姻巍侯,开渠通水,守望相助,日后还能不废一兵一卒拿下巍国,完美。”
“滚。”
略胜一筹,谢危一点也没犹豫,转身就走。
“军师,别忘了给巍侯去信。”
辛都城外,巍国驻扎营地。
巍侯魏劭正在营帐中,啃着烤羊腿,听魏梁他们围着炭火说讨论辛都一事。
此时,军师公孙羊携密报进来,魏梁几人纷纷起身。
“主公,太夫人和磐邑来信。”
魏劭抬起头来,“祖母所为何事?”
“太夫人,给主公议了一门好亲事。”公孙羊说的有些犹豫。
“我在祖父面前发过誓,诛李肃,灭乔族。大仇未报前,我是不会成亲的。”魏邵直接拒绝,压根就没想问是哪家的女郎。
魏渠凑过去,好奇的同军师嘀咕着,“你小声告诉我,太夫人给主公议的到底是哪一门亲,到底长什么样的吗?”
魏梁三个也凑过去,拿公孙羊手中的家书。四人抖弄的公孙羊脱口而出,“乔家乔女。”
“乔家乔女!”魏梁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好几度。
魏劭瞬间抬头,眼神阴沉,拿过家书,细细看过。
公孙羊在旁边劝着。
魏劭放下家书,“磐邑的信呢?”
“人在外面。”
说着,公孙羊瞧见魏劭的眼神,又不是他的错。
是主公自己要先知道太夫人的家书。
而且磐邑刚刚易主,既派人前来,便不会同李肃合作,前后夹包主公。
是以,不急。
立刻出营帐,把磐邑来使带到魏劭跟前。
头戴墨玉金冠,一袭灰色衣袍的谢危,悠哉的出现的魏劭面前,“宁国使者谢危,见过巍侯。”
“不必多礼。”魏劭和公孙羊对视一眼,明了眼前之人就是宁国那声名赫赫的军师谢危。
“多谢巍侯。”
谢危打量着坐在高位上的魏劭
这一趟本也用不着他来,可听过主君之言,他还是来了,亲自看看这位巍侯。
人高马大,一脸凶相,阴郁……不过如此。
魏劭沉默不语,公孙羊做邀请姿势请谢危坐下。
“久闻谢先生大名,丰神俊朗……”
谢危微笑的收下公孙羊的赞美,“远水解不了近渴,公孙先生可要用近水?”
魏梁几人:远水,近水,水?
“谢先生所言这近水是清水,还是浊水?”
“公孙先生想用清水还是浊水?”
“自然是用清水。”
“如此,我主便在磐邑静待巍侯佳音。”
“谢先生吉言。”
公孙羊送走谢危后,拿着个手掌大小的酒壶回来,对上几张求知的脸。
“军师,谢危还给你送礼啦?”
“刚才你们说的远水,近水,清水,浊水,一堆水的,都是什么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