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王亲自酿的梨花白,主公可要尝尝?”
公孙羊把酒壶放到桌上,同魏劭的手拉开一定的距离,“谢危言,这是他主送主公的谢礼。”
“谢礼?”
魏梁直言,“炫耀还差不多。”
“军师,你就别卖关子了。”
公孙羊摇下扇子,正色道,“主公攻打辛都,吸引各州视线,宁昭王借此机会,迅速出兵攻下磐邑,此为谢礼来源。”
砰……
魏劭眉头微皱。
公孙羊见魏劭没说话,便继续,“所谓远水,指的是援兵,宁国与边州合作,我们即便有援军,也来不及。”
“近水便是同宁国合作,宁国替我们牵制焉州,合作重开永宁渠。清水就是同意合作,浊水便是不同意,合作内容再议。”
……
“所以,我们这是与宁国达成一致,待攻下辛都后,重开永宁渠?”
“对。”
公孙羊肯定的点头,“观宁国行事,从桃州开始,凡是需要沟渠之地,宁国定会修渠。如今迅速拿下磐邑,永宁渠定是目的之一。
我巍国境内,干旱少水,粮食收成不高,修渠引水不失为上佳的解决之策。”
“那这婚还成不成了?”
“当然不成了,乔家又不能和李肃联手。”
“可这……毕竟是太夫人应下的。”
魏劭本就没有成亲的意思,加之后顾之忧已解,管他乔家去死。
“稍安勿躁。”公孙羊摆摆扇子,“成亲,有成亲的好处。”
“焉州门户,磐邑都没了,还有啥好处?”
魏劭几人来到舆图前,听着军师继续说,“焉州,让宁国那么一打,只能通过博崖与我们接壤。
可博崖处于几不管地带,焉州没将,几乎就是瓮中的那只鳖。主公应下亲事,可用博崖为借口,光明正大插手焉州事,用最小的代价拿下焉州。”
“给祖母回信,拒了亲事。”
魏劭想都没想,就让公孙羊回绝亲事,带着魏梁他们去攻城。
“主君,最新消息,魏劭攻城了。”
“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阿瑶扫眼密报,便起身立于舆图前,“魏劭打下辛都,我们去打那?”
“焉州,良崖都行。” 余思桐握刀的手蠢蠢欲动,“趁机给巍国一刀,也行。”
张三瞬间走开,轻轻的嘀咕一句,“最毒妇人心。”
“说什么呢!”
……
林曼安往旁边靠靠,没啥好心的打圆场,“军师还没回来,你们刚好能尽兴。”
萧九月正好凑到阿瑶身边,“主君,焉州正同巍国议亲,魏劭真能眼睁睁的看我们打焉州?
不如让人在乔家人面前说说话,派人与我们商谈联姻一事。
乔家虽有双姝,可我们有军师。但凡我长的俊美些,这联姻之事,我就亲自上了。”
“九月,你完了,我定把你卖军师的事,告诉军师。”
“林曼安,说的你没算计过军师是的。”
“胡说,我哪有。”
……
看着两两动手的大将,阿瑶扶额。
她是怎么遇到这些个人的。
开局,在雪地里捡到奄奄一息的谢危,察觉到他身上有空间的波动,便催眠一下下,了解他的来历。
大仇得报而死,在此复生,不遗憾,刚好给她当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