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见达到目的,心满意足地走了。
宫尚角目送她离开,眼底一片寒意,不知道在想什么。
宫远徵开口道:“这女人能轻松躲开布防,到达医馆,绝不简单!”
闻言,宫尚角将视线拉了回来,端起桌上的茶杯,嘴角微微勾起:“几天不见,远徵弟弟有长进了。”
“哥,你打趣我。”宫远徵佯装愠怒。
“你们的消息我已经看到了,推测得很有道理。百草萃可有查出什么问题?新娘那边监视得怎么样?”宫尚角放下茶杯,正色发问。
见月详细回复了两件事的进展:“各批次的百草萃都有保留,各宫的百草萃也已经回收,目前还在检查,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女客院落那边,宋家和林家小姐昨天闭门不出,没什么动静。姜小姐和云小姐都中了毒,但云小姐的毒已经解了,今天下午还去了河边,遇上了羽公子。至于上官小姐,姜小姐和云小姐中毒之前,都去过她房里。再然后,就没什么了。”
“见月,你说漏了一点儿,她这不是好好地站到了我面前吗?”宫尚角冷笑,“既然她都主动送上门了,我们岂有不收的道理。给我盯紧女客院落,特别是云家小姐和上官小姐。我到要看看她们到底有何企图。”
“真是麻烦,就应该按老执刃说的,都抓进徵宫审问一番,只要用上一点我的毒,没有什么是问不出的。”
“这种破坏宫门声誉的事,你以后还是少说的好。”宫尚角如此教训宫远徵。
“哥,执刃之位的事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对此,宫尚角心里早有成算:“算了?如果宫子羽真是宫家子嗣,那这执刃他也做得,可他到底是不是宫家人,还说不准不是吗?”
见月听着他两兄弟的打算,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护送宫远徵回房的路上,宫远徵问起:“你刚才想说什么?”
见月愣了愣,她只是有个想法,那么隐蔽,没想到宫远徵居然注意到了。
见见月不答,宫远徵挑了挑眉:“怎么,不想回答,还是回答不了?跟我哥有关?”
???怎么突然扯到角公子了?
眼看着宫远徵脸色越来越沉,不过在想怎么开口的见月表示:...
“公子,前执刃对羽公子的身世的态度一直都是讳莫如深,大家对此纷纷猜测,却都没有摆上明面。羽公子的执刃之位是长老们确认的。现在我们抓住他的身世不放,会不会因此惹恼长老们。现在宫门内忧外患,若是我们失去长老们的支持,这对宫门并不是一件儿好事...”
“宫门的安稳自然重要,可我哥的执刃之位也很重要。当年我哥分明比少主先通过后山试炼,可执刃还是选了少主,少主好歹能让人信服。他一个宫子羽,哪里配的上执刃之位。对于试图破坏宫门的无锋刺客以及夺走我哥执刃之位的宫子羽,我都饶不了。盯紧女客院落和宫子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