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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长相思:念柳

西炎与皓翎两国合并后,皓翎王带领着羲和和青龙两部迁移西炎,玱玹还在五神山,那里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处理,小夭和璟先一步回到了辰荣山。

今,整个大荒几乎已在玱玹的统治下,除了清水镇被洪江占据,还有一些散落在海外的小国,未在玱玹的统治下。但如今西炎,辰荣,皓翎都归他治理,想要将清水镇归于他的统治下,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可唯独麻烦的就是,洪江在玱玹眼里却是个硬骨头,这么多年来,连老西炎王都曾派人去招安过,他都没有归顺。若玱玹去招安,洪江也未必会答应,如到最后洪江仍然坚持辰荣义军,西炎与洪江必有一场血战。

阿念一直想要离开大荒这个曾经风雨如晦的地方,可也不仅仅只是她想要离开,而是她想要相柳带着她一起离开,只要相柳离开大荒,或许他的结局就会被改变,可惜这些都未能让阿念如愿,相柳从始至终都一心想着要坚守辰荣义军,哪怕到了最后一刻,他也誓死不降。或许,只有这样的他,才是相柳吧!

阿念放弃了,她没有继续劝相柳舍下辰荣,她随了他的心,任由他而去。不管最后如何,但此刻,阿念想着他们彼此之间,很是幸福快乐。

在东海上,有许多岛屿,防风邶在东海往南的方向找了一处暂居地,那里跟清水镇有些相似,民风民俗大底也是一致,生活在那里,就好像目前就在清水镇一样,阿念很喜欢这个地方,多次跟防风邶说如果有将来,她一定要和他在这里安家落户。

在东海南岛上,防风邶选了一处离民镇稍远的地方,他在那里花了一年多的时间,亲手种下了一棵又一棵梨树,梨树中央落有一座小院,那也是防风邶亲手设计好宅院绘图后,叫镇子上的工匠师建造好的。他将阿念想要的一切,都费心费力,亲力亲为去为她实现,为的就是不想有所遗憾,在西炎与辰荣义军还没有战争到来,他也想着与阿念闲云野鹤,朝夕相伴。

梨林连绵百里,像极了冬季大雪皑皑,天与地白茫茫一片的景象。阿念每天清晨都喜欢推开院门,仰头望着院外纷纷扬扬的梨花,总爱站在梨树下发呆发愣,防风邶出来看见她,也不说什么,因为这几月过来,阿念每天都是如此,他已经习以为惯了。

院落里也种满了花草灌木,防风邶每早起来后就先去照料花草,让它们每天都是翠绿葱葱,鲜艳绚丽。阿念起床后一看见满院的绚烂多彩,她那一天都是欢喜的,防风邶每天按此来,也只是希望阿念每天都能开心愉悦。

早膳后,阿念开始缝补衣物,刺绣绢帕。自从来到这里后,她和防风邶就放下了曾经的锦衣玉食,彻底与这里的风土民情融为一体,他们没有穿戴华丽,同这里的百姓一样,穿着一身粗布麻衣,男的头发用布带子缠起,女的则是用布带子在头顶绾了个发髻,这里的一切皆很朴素,完全没有城中那般华丽绚烂,阿念一向锦衣玉食惯了,可慢慢地她也就习惯了下来。

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了,因为镇子不大,所以防风邶很快就和这里的百姓相熟,当地的百姓也皆知道防风邶和阿念是几个月前搬到这岛上的新居民。早膳后的好一会儿后,有百姓来敲门,在门外大喊道:“邶,出门了,今天天气晴朗,出海打鱼,一定能收获不少。”

防风邶未曾告诉这里的百姓他们的姓氏,只告诉他们自己叫“邶”,他的妻子叫“阿念”。其余的,当地百姓也一概不清楚。防风邶和这里的人熟悉了后,每天早上,都会有人来邀防风邶一起出海捕鱼,这里的家家户户皆以打捞海鲜为生,当然,也有人在镇子上开铺经商,街道上的食谱,茶楼,酒肆,还有布料铺,成衣铺,胭脂铺等,这些应有的都有。可这里跟清水镇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烟花之地,女子就算再走投无路,也不会沦为由他人轻贱的人,苦命的女子要不找个好人家嫁了,安生过日子。要不就是跟人学艺,或者也可以到店铺里干活。阿念觉得,这里的民风民俗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纯粹,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腌臜,为此,她更加喜欢上了这里。

今日来邀防风邶去下海的人是一户商人家的儿子,名叫褚陶。他家是猎户,家中的人在山里打了野物,就拿到铺子里买,因此他家的商铺专卖野味,也是这镇子上唯一一家野味铺,而这位商人的儿子不喜欢打猎,却只喜欢和岛上的百姓下海打鱼,与百姓在海上欢快高歌,他父亲拿他没法,也就随他去了。他每天都会来找防风邶,防风邶竟也每天都同他一起出门。阿念心中实在惊讶,防风邶什么时候……可又仔细想想,防风邶现在也不是冷酷的相柳,他只是他而已,他也想着过普通百姓的日子,他也想着有一个可以同路的朋友,每天和他一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想来,这种平淡的日子,是身为相柳的他最奢望不来的日子吧。而如今他终归实现了这种生活。

阿念看着防风邶出了门,褚陶与防风邶年纪看起来差不多,他身形清瘦,面孔俊秀干净,性格很是活跃,跟防风邶到很贴近,防风邶能交到朋友,阿念自是为他欢喜不已。

走得不远时,褚陶突然转身又返回了由梨花木建造的宅院,阿念正在缝补衣物,褚陶一进来就把手里的几只野味放在了院中的木桌上,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褚陶差点忘了,这是我给你们带来的。嫂子拿去烧来给邶兄吃。

阿念还来不及道谢,褚陶就已经跑出了院子,她看着跑进梨林的褚陶,摇头笑了笑。

防风邶在梨林中等着褚陶,看着褚陶从梨花簌簌纷落中走了过来,防风邶笑着问。

防风邶干嘛去了?

褚陶提了提腰间的鱼篓,笑着说。

褚陶我刚刚手里提了东西,你没看到?我给你们家带的野味,忘了交给嫂子了。

防风邶你隔三差五的总是往我家拿东西,以后别拿了,我都不知道该拿什么答谢了。

褚陶畅怀大笑,道。

褚陶你我相识一场,何必言谢!走吧,打鱼去。打几条好鱼,晚上给嫂子熬汤喝。

这个时辰,岛上的渔民皆纷纷往海上去,出海打鱼的全是男人,女人在家中洗衣做饭,等着男人回家。阿念不喜欢总是待在家里,她喜欢到镇子上走走,或者邀着几个女人同行去山里采药拿去医馆换钱。今日她又背着背篓,和几个女人进了山林。

山林中万木峥嵘,参差错落。沿径柳岸花溪,清流碧影,花影缤纷。娇艳明丽的花草丛中,就掩藏着很多草药,陡峭山壁上也生长着稀罕的药材。可女人们毕竟柔弱,谁也不敢拿着生命开玩笑,为了一株草药就冒险去攀爬那陡壁。阿念虽有灵力傍身,可她也不想因为一株草药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众人就在平坦的地方寻找着草药。

沿着山林一直找,寻到了临近山崖边。山崖下面是奔流不息的大海,在这座山上就能望见海上打鱼的百姓,但隔得非常远,谁也看不清是谁。阿念站在山崖边,眺望着很远的地方,天海一线边,波光粼粼中,渔民边捞着鱼,边欢喜欢唱,看来是打捞到了稀有的海鲜,才会如此兴奋。

“阿念,走了!”

“邶家媳妇,药采得差不多了,该回家做饭了。”

阿念身后响起两位女人的呼喊声,阿念应了一声,笑着转身跟了上去。

阿念(皓翎忆)来了来了,阿芸,俞大嫂,你们采了多少啊?

几位妇人往下山路走去,听到名字的人停留了下来,转身等着阿念。阿念小跑了上去,看了看她们的背篓,阿念瘪了瘪嘴,看着她们背篓里不足半的草药,失望地说。

阿念(皓翎忆)这么少啊?那也换不了多少钱啊。

阿芸伸出手指,虚点了点阿念的额头,说。

覃阿芸我跟你说,这镇子上采药的人可不少,我们能采到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嫌弃。

覃(qín)阿芸是这个镇子上数一数二的漂亮姑娘,她就是从小孤苦无依的苦命女子,后来她一直跟着阿俞大嫂在山林采药,以此来维持生活。阿俞走在了最前面,边走边回头说。

阿俞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早点回去把饭做好,让自家男人回来也能及时饱腹。

阿俞家中还算富裕,她爹是镇子上有名的木匠师,当年防风邶找人给梨花院打造床榻桌椅时,他就是找的他们家。而他的丈夫是一位教书先生,听说曾经在城中不得势,就来到了此处,再也没有踏出这座岛过。阿俞的丈夫想要传授当地孩子们知识,她的爹就花钱帮忙支助他,为他设立了一座学堂,老一辈的人没几个认识字的,年轻一点的人四处闯荡过,回来后就识得几个大字。可岛上的孩子们总归该有一个人为他们传播天文地理,所以设立学堂,让孩子们读书识字,岛上的百姓都十分赞同。

阿念同阿俞和覃阿芸她们去将草药换了钱,就回到家中,开始洗菜做饭。她如今做饭炒菜的手艺都是跟着阿俞学的。以前她做的那些饭菜,有点难以下咽,为了不让防风邶吃着难受,她特意去向别人学做饭。防风邶每天吃她做的饭菜,都会好好赞扬一番。

日正时,防风邶回到了家中。

阿念也刚好把饭菜做好,防风邶将打捞回来的海鲜放进了院中的小水池中,阿念笑着问。

阿念(皓翎忆)今日没有打到鱼吗?

防风邶有,我把鱼送给褚陶了,他不是给了我们家野味嘛,我就把鱼给他了。我们总不能白收人家的东西不是。

防风邶走到食案前,闻了闻扑面而来的饭菜香。阿念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为他盛好了一碗汤。

阿念(皓翎忆)还是夫君想得周到,看来我得多像你学习学习了。

防风邶笑了笑,拿起筷子吃了起来。饭桌上就有一道用野味烧成的菜,防风邶夹了一块兔肉,吃进了嘴里,他边吃边笑着说。

防风邶越来越好吃了,看来我以后就不用亲自动手做饭了。以后看你了。

阿念用筷子打了一下他,说。

阿念(皓翎忆)那不行,离开这儿后,你主内,我主外!

防风邶笑叹了一口气。

防风邶好好好,听你的。我主内,你主外。

阿念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

下午时,褚陶的父亲来找防风邶,想要他同自己去山里狩猎。阿念曾经在褚陶父亲面前无意提起防风邶箭术精湛,因此很多时候他都会请防风邶和他一起进山,而防风邶也是何乐而为。阿念跑去找了阿芸,两人一起同行去逛了胭脂铺,和布料铺。

一整天就这样过去了。晚上时,阿念躺在床上,忽然翻过身来,看着防风邶,她挤了挤眉眼,笑得狡黠。防风邶正要熄灭烛火,听到阿念奇怪的笑声,他看向阿念,微微皱眉问。

防风邶怎么了?你干嘛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阿念倏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对防风邶勾了勾手指头。

阿念(皓翎忆)你过来一下。

防风邶走到了阿念面前,他俯下身来,与阿念的双眼平视。阿念立马抱住了他的脖子,笑眯眯地说。

阿念(皓翎忆)防风邶,我们要个孩子吧。

防风邶忙从阿念手中挣脱,他立即与阿念拉开了好一段距离。阿念微张着嘴,瞪着明亮的眼睛,愣愣地看着防风邶,她气笑了,说。

阿念(皓翎忆)你干嘛?我就是想要生个女儿,在五神山时,长安可是嚷嚷着要妹妹,我这个当娘的可不得满足他。

防风邶又往后退了几步,面无表情地说。

防风邶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了,不能再有。

阿念直起身来,微微生气道。

阿念(皓翎忆)为什么?

防风邶不为什么,我说不要就不要。

防风邶伸手去拉开了门,回头看着床上跪坐着的阿念,说。

防风邶我今晚不和你同房,你自己睡。算是罚你!

就在防风邶快要出去时,阿念手一伸,门在她的灵力控制下,“砰”地一声合上。阿念在门上,窗子上下了法咒,说。

阿念(皓翎忆)没我的允许,你不许出去!

防风邶无奈之下,只能在梨木榻上坐了下来。阿念见防风邶迟迟不上床,她就心中气恼,忙下了床去硬拽着防风邶往床上去,防风邶此刻十分不愿意,他甚至目露妖瞳,威吓阿念,她竟也不惧。阿念将防风邶死死抱住,她露出自己的脖子,说。

阿念(皓翎忆)你咬我啊,你咬啊,你就知道吓唬我,哼!

防风邶一只手猛地握向了阿念的脖子,可在他手掌碰到她的肌肤时,防风邶手里的力道却柔软了下来。他将阿念轻轻环抱在怀,防风邶看着阿念的脖子,他俯下头,一口下去以为他真的要咬她,阿念却只感觉到脖子上一片温柔。

防风邶对不起,初见时,我曾多次伤害了你。

阿念摇摇头,说。

阿念(皓翎忆)我不在乎。

阿念转过身来,仰头看着他的眼眸,说。

阿念(皓翎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吧,我只想往前看。

她伸手勾住了防风邶的衣襟,笑着说。

阿念(皓翎忆)所以,防风邶,我们要个女儿吧!

防风邶推开阿念,说。

防风邶你怎么还想着那事儿?

阿念(皓翎忆)我不管!

阿念几步走近防风邶,重重地说。

阿念(皓翎忆)我就要一个女儿!

防风邶退了几步,说。

防风邶阿念,我们现在过好每一天不好吗?

防风邶苦笑着说。

防风邶何必给自己平添痛苦?

阿念垂下头去,半晌没了声。良久后,阿念笑着仰起头,说。

阿念(皓翎忆)哪里痛苦了?你跟我在一起,很痛苦吗?

虽然脸上笑意盈盈,可眼中溢满了哀伤。

阿念(皓翎忆)你也说我们要活在当下,珍惜眼前。我就想要个女儿,又怎么了?

防风邶看向她,不冷不淡地说。

防风邶你两胎都是儿子,若是下一胎又是儿子,你岂不是会失望?

阿念揪着衣袖,心慌地说。

阿念(皓翎忆)万一,万一这次我就生了个女儿呢?

防风邶不行,我不答应。

防风邶想也不想就果断拒绝,阿念上前抱住了他,哀求道。

阿念(皓翎忆)防风邶,你不是什么都愿意满足我吗?我就想要一个女儿,你让我如愿吧,求你了,求你了。

防风邶默想了片刻,他忽然转身搂住了阿念的腰,将她往上一提,他与阿念的双眼平视,他笑着说。

防风邶好啊,你不就是想要个女儿吗?我成全你。

阿念的衣带一松,衣物尽数被防风邶的手脱下,他抱起阿念,往床上去。防风邶将阿念压于身下,将她的双手牢牢抓住,扣在了她的头顶上方。还不等阿念开口说话,她就被防风邶的肆意汹涌地吻住了。防风邶边狠狠地厮磨着她,边一手猛地扯掉了阿念的衣裙,阿念娇嗔一声,想要推开防风邶,可她的手还被防风邶紧抓着。明明这种事,防风邶应该很温柔,可他却忽然变得疯狂,猛狠。阿念闭上眼睛,却感头昏脑涨,昏了过去。

在阿念晕过去后,防风邶停下了动作,他迅速为阿念穿好衣服,理好她的发丝,他一直冷漠地脸色缓和了下来。

防风邶在阿念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子,半温柔半苦涩地笑道。

防风邶傻子,我怎么会再去伤害你,我们之间的梦,不会长久,迟早有一天会醒来,待梦醒了,你我之间也就结束了。

防风邶拥住了阿念,他靠在阿念的肩头,留恋不舍地感受着她身上的每一分气息。他有无数个夜晚拥着阿念而眠,可也有少数个夜晚,心中充满了悲伤哀戚。他也很想很想就一直这样,永远地和她走下去。这个想法,他已经不止一次两次在心中想过,可最终让他放弃了这种想法,他的身后不止身为夫君的这一个责任,他身后可是还有辰荣义军,那是他宁死也不会舍弃的。

房屋里的灯火熄灭,屋内漆黑一片,屋外明月皎皎,清晖从窗外透映进来,光辉朦朦胧胧地洒在地面,整间屋子凄暗清冷,若不是阿念还在防风邶的怀中,他都觉得此时此刻,他置身于黑暗之中,孤寂又寥落。

想到这里,防风邶就将怀里的阿念抱紧了些,至少此刻,他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清晨,阿念刚一睁眼,就没有看到防风邶,他这么早就起床了。阿念刚从床上坐起,脑海里就浮现出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可后来她却忽然晕了过去,什么记忆也没有,大脑里只有一片空白,后面的一切她都不知道了。

之后每天晚上,防风邶都和她欢愉,可半路她都昏了过去,这种事情接连了大半年,阿念的肚子却没有任何动静,她甚至越来越怀疑防风邶就是故意让她晕过去,不想让她怀上身孕。看来防风邶早就暗自盘算好了,根本就没有打算让她怀上孩子。阿念为此,气了好几天,好几天不愿意吃喝,最后饿得实在没有力气了,才肯乖乖吃饭。她知道防风邶不想让她怀孕后,她索性也就放弃了,没再继续纠缠防风邶,她得让自己想开点才对,于是她努力平心静气,对防风邶的此种做法,她安抚自己,一点也不生气!

其实,有时候她都快气疯了。甚至一气之下,她离家出走,跑去了覃阿芸家,躲了起来。

覃阿芸听了阿念的苦诉后,她抚了抚阿念的背,安慰道。

覃阿芸你别难过了,他也是在为你着想啊,你想想,生孩子,多痛苦啊,你若是不生孩子,倒是少遭罪了。

阿念执拗地将头偏向一旁,说。

阿念(皓翎忆)才不是,我都和他有了两个孩子了,只不过都是男孩,我想要个女儿,他都不愿意,气死我了。这大半年,我还以为我身体出现了问题,可我又仔细想想,感觉这问题不是出自于我,而是他!他就是故意的!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阿念呜呜咽咽地钻进了覃阿芸的怀里,阿芸也是尽心尽力地安抚着她。

覃阿芸好了好了,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你们是夫妻嘛,来日方长啊,有的是机会,说不定你夫君哪一天想通了,就想要与你有个女儿了,你何必心急于一时呢?

阿念抬起头,满脸泪痕地看着阿芸,她将信将疑地问。

阿念(皓翎忆)真的吗?我们还有机会吗?

阿芸握住了她的手,说。

覃阿芸只要你们还是夫妻,就还有机会。

阿念抹掉脸上的泪水,笑了起来。

阿念(皓翎忆)也对,我就不信,我还生不下一个女儿了!

覃阿芸笑了笑,说。

覃阿芸你想开就好,不想别的了。走,我们出去逛逛,我今日也不上山采药,陪你去散散心。

阿念跟着覃阿芸来到了街道上,进入了一家酒肆。现在这个时辰,岛上的人都还在外面忙活,所以酒馆里面的人也很少。覃阿芸带着阿念上了酒馆二楼,她们靠着窗边而坐。覃阿芸叫小二拿来了当地最有名的佳良,她给阿念倒了一碗酒,说。

覃阿芸喝点酒,忘却那些不开心的事。

阿念苦笑,说。

阿念(皓翎忆)喝酒也忘不掉。

覃阿芸的目光望着窗外,说。

覃阿芸忘不掉就不要想。

覃阿芸看向了阿念,笑着说。

覃阿芸你夫君挺好的,他懂得尊重你,爱护你,是个顶好的男子。若是其他男子,女子在他们眼里或许就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所以,你不该恼你夫君,你应该欢喜才是,别难过了,这么好的男人,你应当珍惜。一会儿早点回去,你出来一天了,他肯定担心你了。

阿念猛饮了一大口酒,这酒很猛烈,辣得阿念眼泪水都流了出来。她咽了一半未全部咽下肚,实在咽不下去,就一口吐了出来。覃阿芸结了账,扶着阿念离开了酒馆。将阿念送回了梨花小院后,她就离开了。阿念靠在水池畔的一块青石旁而坐,她才刚坐下还没一会儿,防风邶就从院子外走了进来。

防风邶我还以为某人不回来了。

阿念扶着青石,身形不稳地站了起来。防风邶脸色一惊,忙上前去扶住了阿念,阿念甩开他的手,赌气道。

阿念(皓翎忆)谁要你扶了,我好的很。你影响不到我,我……你……我们之间就跟那露水夫妻没什么区别。

防风邶神色一恼,说。

防风邶什么露水夫妻?你乱说什么?真不知道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你是我明媒正娶的!

阿念扶着头,她摇头晃脑着,让自己清醒过来。可片刻过去,她只觉有些累了,就顺着防风邶的方向倒进他的怀里。她伸手抚了抚防风邶的心口,笑着断断续续低喃道。

阿念(皓翎忆)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不是什么,什么露水夫妻,……我是你防风邶明媒……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昏睡了过去。防风邶揉了揉她的肩,很爱惜般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防风邶阿念啊阿念,如果重来,我想我是不会那么草率的答应娶你的。

阿念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她推门出来时,防风邶手里拿了两个木偶,正从外面回来。防风邶将木偶放进屋里,阿念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他。防风邶微笑着去抱了一下她,说。

防风邶你昨天喝了酒,头疼吗?

阿念(皓翎忆)不疼,我很好。

防风邶放了心。

防风邶不疼就好,今天有没有想要出去玩的地方,我今日不出去打鱼,我留下来陪你。

阿念软绵绵地靠在防风邶的怀里,实在有些不想和他分开。她摇了摇头,说。

阿念(皓翎忆)我哪儿也不想去,我就想这样静静地抱着你。

防风邶轻拍了拍阿念的背,说。

防风邶好,你抱着吧。

时间如河流慢慢流淌着,阿念自己都不知道她那样抱着防风邶,在门口待了到底有多久。直至天空响起几声鸟鸣,一只白色的鸟俯冲而下,漫天的梨花花瓣被它的羽翼席卷得满天飞舞。白鸟停落在院墙上,嘴里衔了一封信。防风邶伸手去接,白鸟将信封递到他的手中。他打开信封查看,一瞬后防风邶脸色很是难看。

阿念(皓翎忆)怎么了?

阿念走了过来,看了看信中的内容,她立即欣喜万分地说。

阿念(皓翎忆)是姐姐!是姐姐来信了。

防风邶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他强笑了一下,说。

防风邶你看清楚了吗?后面的字。

阿念又往下看了看,小夭在信中提到让她去辰荣山。阿念心里顿感不舍,她还不想离开这个地方。阿念环视了一眼这里的一切,说。

阿念(皓翎忆)我不想去辰荣山,姐姐为什么忽然让我去辰荣山?

防风邶叹了口气,说。

防风邶是玱玹,不是你姐姐。

阿念(皓翎忆)什么?

阿念又继续往下一看,直到信纸最末尾,上面竟然真的写着玱玹的名字,是玱玹亲笔。阿念愣了又愣,竟不明白,玱玹为什么会突然让她去辰荣山?

阿念(皓翎忆)哥哥来的信?我看信中写的都是关于姐姐的,还以为是姐姐来的信。

防风邶直直地看了阿念一瞬,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说。

防风邶回去吧,去辰荣山。

阿念心头一颤,她面向防风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阿念(皓翎忆)你说什么?

防风邶既然玱玹让你回去,自然是有事找你,你回去看看,再回来。

阿念将手里的信揉捏成一团,随意往地上一扔,气呼呼地说。

阿念(皓翎忆)我什么也不知道,他的信,我!没!收!到!

阿念转身就走,防风邶追了上去,从她身后将她紧紧抱住。

防风邶为什么?你不想他们吗?

阿念挣扎了一下,片刻后也就由着防风邶抱着她了。

阿念(皓翎忆)我不管,我就是不回去,我们隐居还不到一年,就回去,我才不乐意。

阿念实在倔强,若让她此刻离开,她定是不愿。可若先安抚住她,再让她离开,可能会轻易一些。防风邶笑着说。

防风邶行,那我们再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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