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这人虽然自称是爷,但是在他老子面前,也只有认怂的份。
倒不是他爹有多凶神恶煞,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灿爷他爹就是这基础。
这时一个淡定温和的声音响起。
餐厅经理你好,我是听竹轩餐厅的经理,我姓顾,小伙子,我们都是开门做生意的,并不是想要刻意为难谁,只是今天这动静确实有些大了,你们影响到了我们其他客户的就餐,以及我们的这个餐厅五间的损害。你看需不需要通知一下你们的家长呢?
李灿抿了抿嘴唇,
李灿不用通知家长,需要赔多少,我赔给你。
大约半个小时后,李灿处理好了赔款事宜,拉着我就往走,走出没几步,又被叫住了。
李灿又怎么了啊?不是都已经赔了钱了么?
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依旧是那温和淡定的声音,餐厅经理你们还有个朋友没带走。
李灿要我说几次你们这些人才听的懂,我特么不认识那个女的。
我回过头,刚好看见那个非主流女蜷缩在角落里,整个肩膀都在抽动,那样的她,让我想起了某个人。
当我执意要带她一起走的时候,李灿的整张脸都在抽动着,写满了不愿意,但是最后还是和我一起扶着那姑娘在餐厅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三位去哪里啊?
李灿冲我摆手,李灿别看着我,我家是肯定不能去的,而且我身上所有的钱,刚刚全部赔掉了。
李灿不敢这么回家,非主流妹子又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最后就只好在我家门前停了车。非主流妹子又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最后就只有在我家门前停了车。
熟悉的院子的外墙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拆字,在昏黄的路灯照耀下,格外刺眼。
院子里住的几户人家在前几天拿着高额的补贴金搬走了,只剩下我一个钉子户,在这空荡的院子里住着。
我和李灿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非主流女进了屋,却没有在乱糟糟的屋子里找到一个可以躺下的地方,床上摆满了衣服袜子和内衣,一大半被子掉在了地上。
丁文乐灿爷,你先扶着点,我收拾一下床。
我一边说着,一边松开手准备去收拾床,才走出没几步,一个不小心就踩到空的可乐罐子险些跌倒。
李灿一脸的嫌弃,也不知道是在嫌弃我的房间,还是嫌弃此刻挂在他身上的非主流女。
大约两分钟后。
李灿乐乐,你搞好了没啊?我支持不住了。
丁文乐快了,快了,别着……
我这急字都才刚刚说出口,就听到某位爷的惨叫声,接着一股酸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连忙回头,和李灿一起扶着非主流女躺下。
再起身的时候,就看见李灿黑色的耐克T恤胸口的位置上一团白色的呕吐物。
我皱了皱眉头,捏着鼻子,丁文乐灿爷,你真不认识这个女的?
李灿把手一摆,李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问我这个问题,真的不认识呢,赶紧的,帮我找一件可以换洗的衣服,我特么真该跟我爸一样,出门看一下黄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