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与少主同时陨难,宫家被迫启动了“缺席继承”,原本最没有资格继承的宫子羽继任执刃。
宫远徵自然是不服,但长老院的决定无人能抗议。
当晚女客院落也被搜查,云为衫在上官浅的配合下安全无事没有暴露地隐藏了自己无锋刺客的身份。
两个无锋刺客也正式会过面了。
隔日,云为衫一早便拿着花灯出门了,她走之前曾将自己画的宫家路线图拿给了上官浅。
上官浅认真研究路线的时候被上官月眠瞄了一眼地图。
上官月眠就记住了路线。
在阴云密布的中午上官月眠提着一盏纸灯笼出了女客院落。
她身体不太舒服需要去找宫远徵。
虽然上官月眠的记忆力还不错,但宫门实在路线过于复杂,以至于她只能勉强找到徵宫的医馆,之后就不知道该走向何处了。
冷不丁的,她停住脚步的时候,脖颈处有冰凉的感觉紧贴着皮肤。
“别动。”
少年的声音稚气而冷漠,不含一丝温度。
“来徵宫做什么?”
上官月眠怯懦地缩了缩脖子:“我,我来找宫远徵……”
在她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宫远徵就听出来了她的声音,但手里的刀刃却没撤下,声音里带了点笑意:“找宫远徵做什么?”
“我身体不舒服,好像着凉了……”
说着上官月眠应景的打了个喷嚏。
“着凉了?”
宫远徵终于收了手中的刀刃,继而一个转身绕到了上官月眠的面前,伸出手背抵在上官月眠的额头处。
“确实有些微热。”
宫远徵摸了摸身上的暗器囊袋,今日哥哥宫尚角刚回宫门就来他徵宫喝茶了,他出来的急没带多余的药丸。
“随我……”
宫远徵伸出手,猛地想起宫紫商的指责。
上午——
就在宫远徵准备去女客院落把上官月眠接回徵宫的时候,宫紫商拦在前面。
“宫远徵!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啊!”
宫紫商在宫远徵面前乱扭发疯。
“虽然你还未及弱冠但好歹也知道男生和女生不一样吧!人家上官小姐怎么说也是清白人家!哪有你未婚未娶就总把人家往家里拐的道理!”
宫远徵揉了揉被喊的耳朵。
“还!有!”宫紫商继续大喊:“你有情不代表人家有意!!能不能尊重一下上官小姐的意见!!人家可是金色牌子的新娘!!”
宫远徵耳朵被震得生疼,虽然宫紫商可恶,但她说的话有道理,走了半路的宫远徵打道回府了。
于是此时原本打算伸出手的宫远徵换成了伸出了刀鞘。
上官月眠疑惑的抬起头:“徵公子这是做什么?”
宫远徵示意她把手搭在刀鞘的另一端:“抓稳些,徵宫也不小,我怕你跟丢了。”
上官月眠将刀鞘另一端抓紧了些,宫远徵抓着刀鞘的这一头,抬眸与上官月眠白兔般无辜的眼睛对视了一眼。
“徵公子,怎么了?”
“你好像一直都不是很怕我。”
随着宫远徵抬脚,上官月眠又开了口:“这刀鞘太硬了,徵公子。”
宫远徵回过头,挑眉:“你不会是想拉着我的手吧?”
他笑意盈盈,真的伸了手过来。
“我抓着徵公子的衣角就可以了。”
宫远徵微微一愣,身边的女孩子就绕过了自己,随后就感觉到自己衣袍后面被人拉住了。
女孩子软软糯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徵公子,我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