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新娘被送回了女客院落,画师已经等在了正厅,只是还没踏进女客院落,上官月眠就被掳走了。
“?”
上官月眠有些迷茫的看着左右两人,左边是笑眯眯的宫紫商,右边是一脸正经的金繁,两个人直接笑脸盈盈把上官月眠从傅嬷嬷的眼前带到了商宫。
“月眠妹妹你不要害怕。”
宫紫商笑得像个奸商,扶着上官月眠坐在了浅红色的被褥上。
“画师我们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只是我们有几个小问题想先问问你~你放心,我是好人,金繁是我的人,也是好人,他不是好人的话也只是对我不是好人,唔唔唔……”
金繁捂住了宫紫商胡言乱语的嘴,连忙解释道:“上官姑娘你放心,我们只是来调查老执刃之事,对你并无恶意,希望你能配合我们。”
上官月眠正了正身子,轻声回应:“你们说吧。”
金繁细看了眼手中的字卷,一丝不苟问道:“你和前任少主什么关系?为什么你的金色令牌在他的手里,是你有意给他还是无意丢失?”
宫紫商又凑了上来:“你和唤羽哥哥以前认识吗?有没有发生什么不一样的故事?”
上官月眠的头向后微微扬起,脑海里传来系统的声音。
【宿主,您和宫唤羽确实见过。】
上官月眠眼波流转,目光慢慢移到了宫紫商身上。
【在四年前宫家平定土匪之乱的时候,宫唤羽曾经救了你一命,只是你当时已经昏迷了,应当不知道此事。】
“我之前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此话一出,两人眼睛瞬间放着光,像是饿狼寻找已久终于发现了一块香喷喷的肥肉。
“四年前的土匪之乱我被人救下了,当时我已经昏迷了,只是后面听下人说似乎是宫家的宫唤羽少爷救了我。”
宫紫商扭头看向金繁:“他们果然有故事,一定是唤羽哥哥爱而不得的故事,金繁,我们可不能爱而不得,死了之后都没有表白心意……”
金繁又伸手堵住了胡说八道的嘴,继续询问上官月眠:“从那之后你没再见过前任少主?”
上官月眠摇了摇头:“来宫门之前未曾见过。”
金繁低头稍稍思索后又询问:“那金色令牌呢?”
在宫唤羽的尸体上他们查到了一块染着血的金色令牌,上面的名字正是上官月眠。
后来他们也搜查了女客院落,包括徵宫上官月眠曾经的住处,都未曾发现另外一块令牌。
“一直在我身上。”
上官月眠从怀中拿出一块完好无损的金色令牌,上面还刻着宫家的印记,是宫家发放的没错。
金繁皱起了眉头,只听上官月眠声音轻柔回答:“这令牌自从到我手里我就贴身携带了,并未让前少主见过。”
金繁接过上官月眠的令牌,眉头拧紧:“这就奇怪了。”
“奇怪什么,先去把这些消息告诉宫子羽才是最重要的,他脑袋比咱俩聪明一点,速走速走。”
宫紫商推着金繁转身就要离去,还扭头对上官月眠说:“妹妹晚些画师就会过来,你在这里好好等着哈!晚些我再叫人送几套衣服来让你换上!”
“等下,”上官月眠在两人出门之前叫住了他俩,“自土匪之乱之后,我一直收到不知来自何处的赠礼,每年都会送到上官家,写着我的名字。”上官月眠抬眸,眼里竟然藏了点戏谑的味道,“不知道这和前少主有没有关系?”
金繁回过头:“送的什么?”
“黑色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