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雨终于停了,阳光穿透云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马嘉祺站在宋亚轩家楼下,指节因为攥拳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犹豫了很久,才按下门铃。对讲机里传来宋亚轩奶奶温和的声音
万能角色“请问找谁呀?”
马嘉祺“奶奶您好,我找宋亚轩。”
马嘉祺的声音有点发紧。
万能角色“是小祺啊,亚轩在房间呢,你上去吧。”
推开宋亚轩卧室门时,少年正坐在书桌前发呆,面前摊着本没动过的练习册。听到动静,他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书角
马嘉祺“亚轩。”
马嘉祺关上门,走到他面前
马嘉祺“对不起。”
宋亚轩没看他,也没说话,只是肩膀微微发颤。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从书包里拿出那个黑色笔记本,翻开其中一页——上面画着几个模糊的人脸轮廓,旁边标注着日期和地点
马嘉祺“我不是生你的气,这几天不理你,是因为这个。”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难以启齿的沉重,宋亚轩抬起头,眼里满是疑惑
马嘉祺“我一直在帮警局做事,查一些……不好的东西。”
马嘉祺斟酌着措辞,尽量说得简单
马嘉祺“那天你差点弄湿的本子,里面记着很重要的线索,一旦被人发现,可能会有危险。我当时……一下子想起了以前的事,有点失控。”
他没说自己是缉毒警,也没说那些“危险”意味着什么,只挑了能说的部分。
宋亚轩愣住了,看着笔记本上的字迹,又看向马嘉祺紧绷的侧脸,忽然明白了什么。他想起马嘉祺偶尔会对着手机皱眉,想起他总能精准地避开一些偏僻的巷子,想起他看人的眼神里偶尔闪过的锐利——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串成了一条线。
宋亚轩“所以……你不是讨厌我?”
马嘉祺“傻瓜,怎么会讨厌你。”
马嘉祺伸手,想像以前那样揉他的头发,却被宋亚轩猛地抱住了腰。少年的脸埋在他的胸口,闷闷地哭了起来,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
宋亚轩“你吓死我了……”( 声音带着哭腔)“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
马嘉祺“对不起,是我不好。” (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放得很柔)“不该把不好的情绪带到你身上,更不该冷落你。这件事你知道就好,别告诉其他人,好吗?”
宋亚轩用力点头,把脸埋得更深了
宋亚轩“我不说……但你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马嘉祺“不这样了。” (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再生气也不冷落你,好不好?”
宋亚轩“嗯”了一声,却还是抱着他不肯松手,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要把这几天的不安都揉进怀里。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带着雨后特有的清新。马嘉祺看着怀里哭红了眼的少年,心里又疼又软——他总想着保护他,却忘了沉默的冷暴力,才是最伤人的武器。
和好后的两人,腻歪得比以前更甚
周一早上,宋亚轩一进教室就冲到马嘉祺座位前,把一个暖水袋塞进他怀里
宋亚轩“网上说这个暖腰好用,你试试。”
说完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不管周围有没有人。
马嘉祺愣了愣,随即笑了,把暖水袋捂在腰上,温度透过衣服渗进来,暖得人心头发颤
马嘉祺“谢了。”
他伸手把宋亚轩拉到腿上坐着,动作自然得像呼吸。
贺峻霖刚进门就看到这一幕,夸张地捂住眼睛
贺峻霖“哟——这是和好啦?我的眼睛!刚和好就这么腻歪!”
宋亚轩的脸有点红,却没从马嘉祺怀里下来,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像在宣示主权。 马嘉祺笑着拍了拍他的背,看向贺峻霖
马嘉祺“羡慕啊?羡慕也没有。”
贺峻霖“切,谁羡慕了”
丁程鑫走进来,看到两人黏在一起的样子,松了口气,笑着说
丁程鑫“和好了就好,省得我天天担心。”
他把手里的早餐递给宋亚轩
丁程鑫“给,你爱吃的三明治。”
宋亚轩“谢谢丁哥!”
宋亚轩接过来,转手就塞给马嘉祺一口
宋亚轩“你先吃。”
马嘉祺无奈地笑了,张嘴咬住,看着宋亚轩得意的小表情,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上课的时候,宋亚轩总爱偷偷在桌子底下碰马嘉祺的手,碰一下就缩回来,像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马嘉祺被他闹得没办法,只好反手握住他的手,紧紧攥着不放。宋亚轩的脸瞬间红了,却任由他握着,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午休时,宋亚轩非要帮马嘉祺整理笔记,结果把笔水弄到了手指上,蹭了马嘉祺一胳膊。他慌忙去擦,却越擦越乱,最后急得快哭了
马嘉祺“别动。”
马嘉祺笑着抓住他的手,用湿巾一点点擦掉墨水,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马嘉祺“笨手笨脚的。”
宋亚轩“都怪你”
宋亚轩( 噘着嘴撒娇)“谁让你靠这么近的。”
马嘉祺“是是是,怪我。” (低头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这样就不怪你了。”
周围传来一片起哄声,宋亚轩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偷偷回握了马嘉祺的手
放学路上,宋亚轩像只小尾巴,一直跟在马嘉祺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今天的物理题有多难,说贺峻霖又被老师罚站了,说丁哥带的饼干很好吃
马嘉祺安静地听着,偶尔应一声,嘴角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像幅最温柔的画
宋亚轩“马嘉祺,”
宋亚轩忽然停下脚步,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宋亚轩“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告诉我,好不好?”
马嘉祺“好。”
马嘉祺握紧他的手,语气认真
马嘉祺“什么都告诉你。”
宋亚轩笑了,在马嘉祺唇上亲了一下,像颗甜甜的糖
原来和好后的甜,比以前更甚。带着点失而复得的珍惜,和加倍的宠溺,像杯加了双倍糖的奶茶,甜得发齁,却让人怎么也喝不够。马嘉祺看着身边笑靥如花的少年,忽然觉得,所有的隐忍和不安,在这一刻都有了最温柔的归宿
这章就到这里
拜拜ノBye~
由于昨天忘记更新了,所以今天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