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的早读课还没开始，教室里只有零星几个同学。马嘉祺把丁程鑫他们叫到走廊尽头，脸色比平时严肃了些。
马嘉祺“今天有个任务，” （声音压得很低）“需要去处理个人，可能要晚点回来。”
兄弟们瞬间明白了“处理”的意思——这是马嘉祺执行高危任务时才会用的说法。
丁程鑫“很棘手？”（皱了皱眉）
马嘉祺“还行，目标是个惯犯，手上有不少案子。” （说得轻描淡写，眼神却掠过教室的方向）“我跟你们说一声，免得你们担心。”
贺峻霖“小心点，我们等你回来吃晚饭。”（拍了拍他的肩膀）
马嘉祺点点头，转身往教室走。经过宋亚轩座位时，他停住了脚步。少年正低头背单词，阳光落在他的发顶，侧脸柔和得像幅画
马嘉祺“亚轩，” （声音放轻了些）“我今天要出去一趟，执行任务。”
宋亚轩的笔尖顿了顿，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宋亚轩“危险吗？”
马嘉祺“还好，” （摇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你……希望我去吗？”
这个问题问得突然，宋亚轩愣了愣。他想起巷子里的枪声，想起那些倒下的身影，心脏还是会发紧。可看着马嘉祺眼里的认真，他又说不出“不希望”三个字——他知道这是马嘉祺的责任，就像他知道马嘉祺总会保护好自己一样
宋亚轩“你小心点就好。” （声音很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我等你回来。”
马嘉祺的眼神软了下来，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马嘉祺“好。”
上午的课，宋亚轩总是忍不住走神，目光频频落在旁边的空位上。贺峻霖看在眼里，用胳膊肘撞了撞他
贺峻霖“放心吧，马哥经验丰富，肯定没事。”
宋亚轩点点头，心里却像悬着块石头，落不下来。
直到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马嘉祺才回来。他推开教室门时，宋亚轩几乎是立刻抬起了头——他穿着早上那件黑色外套，袖口沾了点尘土，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看起来有些疲惫。
宋亚轩“回来了？”
宋亚轩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雀跃，想问问任务顺不顺利，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马嘉祺“嗯”了一声，拉开椅子坐下，动作比平时慢了些。他没像往常一样拿出电脑，只是趴在桌子上，侧脸贴着冰凉的桌面，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宋亚轩“没事吧？”
小声问，指尖在桌下蜷了蜷
马嘉祺“没事。” （声音闷闷的，从手臂里传出来）“就是有点累。”
放学时，兄弟们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他情况。马嘉祺只是笑着摆摆手
马嘉祺“搞定了，没什么特别的。”
语气听起来和平时没两样，可宋亚轩却注意到，他握拳时，手指关节泛白，像是在用力克制着什么
一起往家走的路上，马嘉祺话很少。平时总会主动牵他的手，今天却只是并肩走着，目光偶尔飘向远处，带着点空茫
经过那个他们共撑过伞的巷口时，马嘉祺忽然停下脚步，眼神闪了闪，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他不安的东西。宋亚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巷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几只流浪猫在觅食
宋亚轩“怎么了？”
马嘉祺“没什么。” （摇摇头，加快了脚步，像是在躲避什么）“走吧。”
快到宋亚轩家楼下时，他忽然转过身，看着宋亚轩，眼神里带着一丝宋亚轩读不懂的慌乱，还有一丝……害怕？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宋亚轩“马嘉祺？” （被他看得有些不安）“到底怎么了？”
马嘉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摇摇头，声音低得像叹息
马嘉祺“没事，早点休息。”
他转身离开的背影，看起来有些仓促，甚至带着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宋亚轩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
马嘉祺今天，真的很不一样
他眼神里的慌乱和害怕，到底是因为什么？
宋亚轩不知道答案，只能望着空荡荡的街道，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闷又沉
这章就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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