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早读课，马嘉祺又走神了。
他盯着课本上的文字，眼神却空茫得没有焦点，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角，把那块木头蹭得发亮。宋亚轩看在眼里，心里的不安像潮水一样漫上来——从昨天回来后，马嘉祺就这样，沉默、恍惚，偶尔会突然发抖，像被什么可怕的回忆缠住了
课间操时，丁程鑫把马嘉祺拉到走廊，开门见山
丁程鑫“你到底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
马嘉祺避开他的目光，声音闷闷的
马嘉祺“没什么。”
贺峻霖“没什么？” （从旁边凑过来，语气里带着急）“你昨晚失眠到三点，严浩翔都听见你在阳台上抽烟了！还说没什么？”
作者就当昨晚他们睡在一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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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是不是任务出什么事了？你跟我们说，别一个人扛着。”（也皱着眉）
马嘉祺还是摇头，转身想回教室，却被刘耀文拉住了胳膊。少年的力气大得惊人，眼神里满是担忧
刘耀文“马哥，我们是兄弟啊！你这样我们都跟着难受！”
争执间，上课铃响了。几人只好先回教室，可那道无形的低气压，却像乌云一样笼罩着整个后排。
数学课上，老师在黑板上写着复杂的公式，马嘉祺的笔却始终没动。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呼吸也变得急促，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宋亚轩“马嘉祺？” （碰了碰他的胳膊，声音里带着慌）“你还好吗？”
马嘉祺浑身一颤，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他看着宋亚轩，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副样子彻底吓坏了兄弟们。下课后，丁程鑫直接把他拽到教室后排的角落，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丁程鑫“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了？”
周围的同学察觉到不对劲，都识趣地走远了。教室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
马嘉祺靠着墙壁，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过了很久，他才抬起头，眼眶红得吓人，里面像含着两汪即将决堤的湖水
马嘉祺“昨天……”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目标有个孩子，跟我们差不多大……”
兄弟们的心猛地一沉。
马嘉祺“我开枪的时候，那孩子就在旁边，” （声音开始发颤，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手背上，滚烫的）“他看着我，眼睛跟……跟受惊的小鹿一样，喊了声‘爸爸’……”
他的声音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
马嘉祺“我明明确认过现场没有其他人的……可他就突然跑出来了……我看到他眼里的害怕，跟亚轩那天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说到这里，马嘉祺再也绷不住了，捂住脸蹲了下去，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压抑的哭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
马嘉祺“我杀了他爸爸，他看着我，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像个迷路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马嘉祺“我一直以为自己能分清善恶，可我看到那孩子的脸，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怪物……”
兄弟们都愣住了。他们见过马嘉祺受伤，见过他执行任务回来的疲惫，却从没见过他这样崩溃——这个永远把温柔和强大给别人的人，原来也会有这样脆弱的一面
丁程鑫蹲下身，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放得很轻
丁程鑫“这不怪你，你是在执行任务。”
马嘉祺“可那孩子……” （哭声更凶了）“他以后怎么办啊……”
宋亚轩站在旁边，看着蹲在地上痛哭的马嘉祺，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他终于明白，马嘉祺眼神里的慌乱和害怕，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个素不相识的孩子，为了那份无法弥补的伤害
他悄悄走过去，在马嘉祺身边蹲下，伸出手，轻轻抱住了他颤抖的肩膀
宋亚轩“没事的，” （声音带着点哽咽，却异常坚定）“你不是怪物，你是在保护更多人啊。”
马嘉祺的哭声顿了顿，反手抓住宋亚轩的胳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泪打湿了宋亚轩的校服，带着滚烫的温度，也带着卸下所有防备的脆弱
教室里很安静，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也落在围在旁边的兄弟们身上。没有人再说话，可那份无声的理解和支持，却像暖流一样，慢慢抚平着马嘉祺心里的伤口
原来再强大的人，也会有需要依靠的时候
原来真正的兄弟，就是在你绷不住的时候，愿意陪你一起掉眼泪
这章就到这里
拜拜ﾉ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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