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遥:“是我经手的,我来找找看。”
上官浅:“是这个吗?”
牧遥:“对,就是这个,上面有字,弯弯绕绕的就是。”
上官浅:“可这上面写的是肉桂啊。”
牧遥:“肉桂不是茶,那茶去哪儿了?你何时学的吉多文呀?”
上官浅:“这两年去庙里为你们祈福,能见到吉多王朝来的僧人,跟他们学的。”
牧遥:“能学会别人的语言,一定是常去吧?”
上官浅:“我想你们了就会去。”
牧遥:“难怪华戎舟一上战场就啰啰嗦嗦的,说家里有个小姑娘等着盼着,让大家别丢了性命,他最懂你了。”
华戎舟与牧遥留于府中,见到了远道而来的宫远徽。
宫远徽:“这四位是宫中的死士,奉命来保护本王。”
华戎舟、牧遥:“末将周天行、末将凤俏参加殿下。”
宫远徽:“本王知道你们,你们是跟着小南辰王平定六镇叛乱的功臣,皇叔在何处?”
华戎舟:“师父在军营处理公务,留下我们二人招待殿下。”
宫远徽:“皇叔果然爱民如子,看来是要和将士们过新年啊。王府内有没有什么景色宜人的地方?
我不想她第一次看到我,就感觉到被束缚。”
宫远徽一进府便挂念起了上官浅。
华戎舟:“王府内有一园林,亭台鱼鸟俱全,上官小姐常在那练琴。”
宫远徽:“就去那处。”
他与上官浅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便挑了一处闲雅之地。
翠竹:“府里人都在议论广陵王,说他自幼姿貌甚美,闻名宫外。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上官浅:“为什么要以美貌论高低?”
翠竹:“长得好总不是缺点吧?”
上官浅:“百年前的西燕国君慕容冲,因容貌胜于女子,幼年时被囚禁为男宠,受尽屈辱,不就是因为生得好吗?”
翠竹:“你失语这些年确实屈才了。不管是不是未来的夫婿,远来是客,可不能疏忽了待客之礼。”
上官浅:“你比我更像上官氏后人,如果你是我就好了。”
上官浅:“小女参见殿下。”
看着眼前的妙龄女子,宫远徽只一时看愣了神。
宫远徽:“此处不是中州,无须多礼,起来吧。”
上官浅:“谢殿下。”
二人席地而坐。
宫远徽:“今年终于不用再看画像了,在中州常听说南辰王府宏壮伟丽,并不以然。如今置身其中,才觉是真。”
上官浅:“殿下不要被世人误导了。”
宫远徽:“误导什么?”
上官浅:“小南辰王并非奢靡之人,但他身为镇守边关的王,王府势必要造得宏壮,才能够收服人心。”
宫远徽:“你怕我和诸王一样,认定他有异心。”
上官浅:“我不敢这么想。”
上官浅容不得他人说宫尚角不好,宫远徽便顺着上官浅的话夸起了宫尚角。
宫远徽:“本王有眼也有心,那些皇族和悍将但凡手中握有几万兵权的全在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