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徽:“或伺机而动等待时机造反。唯独皇叔不同,北陈有他,何其有幸?”
上官浅心想:北陈有你,何其不幸?
上官浅:“这不合规矩。”
宫远徽想为上官浅倒茶,她知不合规矩,只好上前拦下宫远徽,却因此被烫到了手。
宫远徽:“你有没有事?”
上官浅:“没事。”
宫远徽:“本王只是担心你,给我看看。”
上官浅:“王府有医师,我自己看。”
宫远徽关心着上官浅,她却处处躲闪,对宫远徽并未生出好感,上官浅跑回了房间。
宫远徽:“让太医去看她的伤势,速去。”
翠竹:“怎么一见面就受了伤?这是八字犯冲吧?”
上官浅:“他身边有四个带刀侍卫,寸步不离,连宫女和内侍都退下了,他们也要守着。”
翠竹:“在南辰王府,还怕有刺客吗?”
上官浅:“这正是奇怪的地方。”
宫远徽:“如何?”
孟鸾:“并无大碍,殿下放心。”
宫远徽:“你知道吗?我一见到她,这种心情跟你说,你也不懂。”
孟鸾:“小人虽然去势,但依旧是人,是人自然就通人情。”
宫远徽:“她和画像不同,不会静止不动让我看,她会害怕,然后躲开我。”
宫远徽心想:皇叔不在王府,得找个合适的理由见他。
宫远徽:“今日是你生辰,有什么愿望?听听我给你备的礼。”
上官浅:“殿下是客,不必破费。”
宫远徽:“二位终于来了。”
华戎舟:“参加殿下,殿下唤我二人,有何吩咐?”
宫远徽:“本王备了美酒佳肴,想同你们二人一起前往军营,为小浅庆生。
王府上下相处如家人本王想,小浅的生辰必然是想和家人一起过的。”
上官浅:“可王军军规严明,外人不得擅入。”
宫远徽:“本王算外人吗?”
上官浅:“我是说没有军籍的人。”
宫远徽:“若本王带着圣旨,代陛下犒赏三军呢。”
华戎舟:“既然有圣旨,末将立刻安排。”
宫远徽:“我只是想给你份生辰礼。”
上官浅:“我不知有圣旨,胡乱说话,让殿下为难了。”
宫远徽:“无妨,是你就无妨。”
军医:“殿下,毒已经彻底清了。”
宫远徽十分钟意上官浅,恰好她的生辰,宫远徽便带着上官浅一同前往军营庆生。
华戎舟:“师父,上官浅来了。”
宫尚角:“她不是在王府吗?”
华戎舟:“广陵王带她一起来的,说是要为她办生辰宴,借此机会,代陛下犒赏三军。”
宫尚角:“那我们去迎一迎吧。”
军营中,宫尚角见上官浅烫伤了手。
宫尚角心疼不已:“你怎么受伤了?华戎舟,带小浅去看军医。”
华戎舟:“遵命。”
宫尚角:“广陵王,赶紧入帐休息吧。”
宫远徽:“不急,难得有机会入军营,不知皇叔可否有空?带我到军营四处看看。”
宫尚角:“可以啊,随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