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戎舟:“师父不让军医看一眼是不会踏实的,宫里的太医虽然读书多官衔高,可是比起经验,远不及我们军医呀。”
军医:“将军过誉了。确实已经用了上好的伤药,不过小人这里有军营的偏方,比这伤药好,我这就去拿。”
华戎舟:“他待你如何呀?”
上官浅:“有礼有节。”
华戎舟:“害羞了?”
上官浅:“我带了屠苏酒。”
华戎舟:“行,不想说那就不说。”
上官浅:“好香。”
宫尚角: “都是你爱吃的。”
上官浅:“殿下,我带了屠苏。”
宫尚角:“屠苏啊,华戎舟,今夜准备的饭菜和屠苏相比,有点寒酸了。”
华戎舟:“我去宰几只肥羊来。”
宫尚角和上官浅相视一笑。
宫尚角:“这一杯屠苏敬我们远来之客广陵王。”
宫远徽:“谢皇叔,本王也借此酒代陛下敬众位将士,但得将军能百胜,不须天子筑长城。”
众将士起身敬酒:“谢陛下,谢广陵王。”
宫尚角与众将士举杯同饮,众人举起酒杯。
宫尚角:“这一杯敬在平乱中,先我们一步逝去的将士们。贺新岁,愿国土之上再无百里硝烟,愿我北陈百姓安居乐业,人间炊烟不断,千里绵延。”
众将士:“愿我北陈百姓安居乐业,人间炊烟不断,千里绵延。”
宫尚角举起最后一杯。
宫尚角:“最后,本王想说,今日是小浅的生辰,希望她在这里可以日日欢喜。小浅,又长大一岁。”
上官浅:“谢殿下。”
宫尚角:“好了,大家就坐吧。”
宫远徽:“小浅,那位是?”
上官浅:“是军师谢崇。”
今日这宴席所有人都痛快大饮,唯独宫远徽身体不适先行休息。
他听着外边的畅饮声音,再想起上官浅与宫尚角眼神交接的默契,不由得五味陈杂。
孟鸾:“殿下,西州的气候和中州不同,殿下喝了这药,早些歇息吧。”
仲溪午:“各位,今日是我妹妹的生辰,借此时机,我敬各位一杯。”
众人:“干杯。”
华浅:“这一路走来,还听到一句话。弟子特意背下来,想念给师父听。”
宫尚角:“什么话?”
华浅:“美人骨世间罕见,有骨者而未有皮,有皮者而未有骨,而小南辰王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兼有骨相和皮相的人。
百姓们都说了,这比帝王的骨还要稀有。”
牧遥:“是啊。”
众人听了惶恐不安,仲溪午拉了拉华浅。
仲溪午:“军中有外人,别乱说话。”
华浅:“军中哪会有外人?”
仲溪午:“广陵王就在此处。”
这番话正好被宫远徽身边的侍从听得, 宫尚角赶紧转移话题。
宫尚角:“仲溪午,讲讲寿阳吧。”
仲溪午:“寿阳无大事,就是将士们想你,盼着你去呢。”
宴席散后,上官浅前来寻宫尚角。
宫尚角:“你来做什么?”
上官浅:“我来请罪。”
宫尚角:“过来坐吧,你有什么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