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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对弈

徵于倾城

女客院落

云为衫“不管你的任务是什么,如果你要离开这个院落,务必注意警戒路线,我可以画一份给你,看完记得烧掉。”

警戒路线?听她这样一说,上官浅心中沉吟。她独具慧心,很快分析得出

上官浅:“怪不得你大半夜的要外出,你的任务也包括要弄清楚宫门内部警戒体系吧?”

云为衫:“你很会猜测人心,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

上官浅“姐姐客气了,我毕竟是魅啊。不过你比我想象中也要聪明很多就是了。”

云为衫“是吗?”

上官浅“是啊。我本来觉得你刚到宫门,对环境生疏,第一天就莽撞地夜行刺探,非常不妥。但现在想来,你其实都是算过的吧?宫子羽带我们离开地牢的途中,你其实就已经基本掌握了宫门夜晚巡逻的动线。大婚前晚,所有的女客都会早睡,谁都不会打扰新娘,是夜行刺探的最佳时机。如果不是当晚执刃遇害,你的行踪绝对不会暴露。”

看似鲁莽,实则成算在心。

云为衫刚要接话,上官浅突然想起了什么,轻轻“啊”了一声。

上官浅“对了,你当时故意从新娘队伍里逃脱,也是为了要引起宫子羽注意吧?因为他第一次来地牢的时候,眼里可只有我……你假意逃脱,让他来追你,又拿走他的面具不还,让他再次来找你,姐姐真厉害。”

上官浅用手撑脸,洞穿的目光把云为衫看得透彻,她很难相信,眼前的人只是个魑而已。毕竟刚进入宫门,她就计算了这么多事,是自己低估她了。

云为衫“我也没有你想得如此聪明,精于算计。上官姑娘不用太过高看我。我只是不想‘半月之期’到来时两手空空地去见寒鸦而已。”

听见“半月之期”的时候,上官浅的表情凝固了。

上官浅“谁都不想”

云为衫“是谁都不敢。”

她们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仿佛躯体反射一般,云为衫脑海里冒出了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脊背泛起一阵恶寒。

无锋训练室里,寒鸦肆拿来一碗浓黑而黏稠的药汁给她。那药光是气味就令人发怵。

寒鸦肆“喝掉这个,你就是‘魑’阶了。”

真正的魑。

云为衫没有多余的问话,接过碗,仰头饮下。但很快她就停了下来,脸上失了血色,嘴里咬着什么东西。

寒鸦肆“别嚼……直接喝下去。”

云为衫“药里面这些……是什么?”

寒鸦肆“虫卵。”

一阵恶心,让她的胃里翻腾,但是她还是咬紧牙,没有把药吐出来。

后来寒鸦肆告诉她,那是跗骨之蝇的虫卵,也叫作半月之蝇。

寒鸦肆“用它制成的毒药名为‘死誓’,意思是誓死效忠无锋。这是魑魅魍魉的专属毒药,喝下它,跗骨之蝇会在体内寄生,平日里没有任何影响,只是每隔十五天就需要服用解药。”

所以半月之期来临之前,她必须拿到有用的情报。

在云为衫失神的同时,上官浅也陷在自己的思绪里。身为魅,她自然也受半月之蝇的控制。

上官浅“这次一去宫门,也不知多久才会归来,你是否得把‘死誓’的解药多给我一些?”

寒鸦柒“每隔半月,无锋会有人在旧尘山谷的镇上和你们接应,有收获,就有解药——”

上官浅“后面的话,你就不用说了,我一定会拿到解药的,放心吧。而且,从魑到魅,我受过的折磨还少吗?这些蚊虫鼠蚁,我才不会放在心上,多可怕的痛苦,我都受得了。”

寒鸦柒“你受不了相信我,你受不了。”

寒鸦柒反驳她,目光里竟然有些心疼

她从寒鸦柒的目光里看出了沉重。

吱呀作响的开门声把上官浅从回忆里拉回现实,她抬起头,看见云为衫已经站在门口。

云为衫“如果晚上想要出去,那尽量不要走东边那条路。”

上官浅“云为衫。”

云为衫略微回头。

上官浅“谢谢你。”

云为衫“不用谢我。我也是怕你暴露了之后给我带来危险而已。”

上官浅“你要去哪儿?”

云为衫“把到目前为止得到的情报和信息送出去。”

上官浅看着云为衫,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毕竟都是无锋训练出来的就算是魑也不会蠢到自爆身份,除非接到指令。

女客院落,云为衫刚离开不久,上官浅就出了房间。

执刃和少主去世的压抑气氛笼罩着整个院落,平日里仆人成群的庭院此刻分外冷清。

上官浅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竹编的篮子,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于是她地从大门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

门口没有守卫。

她看了看西边,又看了看东边,两边都空旷,没有戒严的样子。

云为衫提醒过她,如果要出去,尽量别走东边的路。

上官浅露出莫测的眼神。

上官浅“云为衫,你最好没有骗我。”

上官浅朝着东边走去

医馆

宫倾城看着风尘仆仆的宫尚角,为他到了杯茶。

宫倾城“这是远徵弟弟新调的茶味道不错,尚角哥哥尝尝?”

宫尚角接过茶尝了一口,浅笑着将茶放下

宫尚角“确实不错,远徵弟弟的手艺还是那样好”

宫倾城没有说话只是浅浅的品着茶,等着宫尚角开口

宫尚角见宫倾城还是穿着厚厚的大氅,皱了皱眉

宫尚角“月公子也没有办法吗”

宫倾城摇了摇头

宫尚角“远徵弟弟知道吗”

宫倾城“知道一些,我拜托月公子用药替我遮掩了大半,就算是远徵弟弟也只能看出我身体里还有些余毒”

宫倾城“所以还请尚角哥哥替我遮掩,瞒着些远徵弟弟”

宫尚角盯着宫倾城看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点了点头

毕竟两人都知道这毒是怎么来的,两人都不想让宫远徵过于内疚。两人对视了一眼宫倾城笑了笑

宫倾城“宫子羽已经继任执刃之位,尚角哥哥要怎么办”

宫尚角摸了摸身侧的刀

宫尚角“刀有些钝了”

宫倾城听到这句话没忍住挑了挑眉,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宫倾城“这把刀陪了尚角哥哥多年已经用惯了,换新的恐怕不太趁手,不如,磨一磨”

宫倾城又给宫尚角到了杯茶水,将杯子递给宫尚角,宫尚角接过杯子和宫倾城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宫尚角“确实该磨一磨了”

宫尚角正喝着宫倾城递过来的茶水,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宫远徵“哥”

宫远徵从门外进来就看见,宫尚角和宫倾城两人正喝着茶

宫远徵“姐姐也在啊”

宫倾城怎么,我不能来?

宫远徵“怎么会呢,整个宫门姐姐想去哪儿都行”

听到宫倾城的话宫远徵立马求生欲拉满

宫尚角见弟弟这样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放下手中的杯子

宫尚角“好了,过来坐吧”

见宫尚角发话了宫远徵立马坐了过去,他的每一步仪态都很完美,宫倾城看着他满意的笑了笑

宫远徵“哥,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呢”

宫尚角“没什么,你身上这个是哪儿来的?”

宫尚角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宫远徵见哥哥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宫铃笑得更开心了

宫远徵“这是姐姐送我的礼物”

宫尚角“哦?”

宫尚角将视线移向了宫倾城

宫尚角“倾城妹妹不会只给远徵弟弟准备了礼物吧”

宫倾城“尚角哥哥莫不是要与远徵弟弟抢?”

宫远徵“哥”

宫尚角看着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宫尚角吃瘪的样子宫倾城心情都愉悦了,但想着不能把人得罪的太狠还是开了口

宫倾城“好了不逗尚角哥哥,这礼物啊自然是准备了的”

宫倾城拿起身旁的木盒递给宫尚角,宫尚角接过木盒子,这盒子要比给宫远徵的大上许多,宫远徵好奇的盯着木盒,催促着宫尚角打开

宫远徵“哥,快打开看看”

宫尚角在宫远徵好奇的目光中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件金丝软甲,做工精巧,甚至比商宫的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宫倾城“这是有玄铁打造而成,重量减轻了许多,坚固程度也比尚角哥哥之前的要好上数十倍,非常人所能破”

宫尚角看着盒中的金丝软甲笑了笑

宫尚角“倾城妹妹费心了”

宫倾城笑了笑没说话.突然外面传来一句呼喊,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外面

宫远徵“哥,姐姐我出去看看”

宫尚角“嗯”

宫倾城点了点头,得到许可后宫远徵拿起身侧的刀出了门

医馆前的小池里,锦鲤甩尾,溅起一小片水花,声音在幽静的庭院中更显突兀。

拎着黑色篮子的上官浅走在进入医馆的走廊上。

暮色已经降下,四周亮起了暖暖的灯笼。

正逢晚膳时间,医馆大部分人都吃晚饭去了,只有上官浅一个人的脚步声。她在昏暗安静的环境里小心打探着四周,试探着轻声呼唤:

上官浅“大夫?周大夫?”

无人应答,只有一阵微不可查的响动。

她察觉到昏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一个身影,却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影闪动,无声无息,仿佛鬼魅一般就近到了她身前。

视线聚拢清楚之后,一把薄薄的刀刃已经举在自己眉间。上官浅一声惊呼,手上竹篮掉落,里面掉出许多首饰和发钗。她下意识地蹲下,想要伸手去捡那些首饰,就突然听见一个少年稚气而冷漠的声音。

宫远徵“别动”

少年举着薄刃,双手出乎意料地稳定,刀刃在空中纹丝不动,

宫远徵“站起来,别碰任何东西,把你的双手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语气带着压迫的力量。

上官浅只能举起手,缓慢地站起来,抬头,看着面前的少年。她在心中暗笑,果然,只有经过警戒的范围,她才能主动暴露,引起猎物的注意。

宫远徵危险的眼神目不转睛,背后是医馆常年的药气,上官浅却觉得在那少年身前仿佛闻到了剧毒。

宫远徵“你是谁?”

上官浅先是受了惊的样子,很快恢复了正色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徵“新娘?”

上官浅“新娘。”

宫远徵“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我知道……”

宫远徵“知道还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一个白玉令牌……我来找他,想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方子,可以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不想还来?”

上官浅“大夫说身体湿气郁结不利于生孕。”

宫远徵“那你说之前想,现在不想,又是何意?”

上官浅“你应该是宫远徵少爷吧?”

宫远徵沉默不语,但是刀尖稍稍往后退了一寸。上官浅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信号,她脸上立即堆起憧憬般的笑容,眼里带着光。她本就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容,在这样的神态下,连宫远徵这个未经世事的少年都忍不住动容。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做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宫远徵的刀突然放下了,桀骜少年的嘴角若有似无地勾起一抹弧度。

然而,她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充满磁性但是极度冰冷的声音。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上官浅转过身,便对上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瞳,宫尚角冷若刀锋的面容凉薄而淡漠,浑身黑袍,散发着夜凉如水的气息。

那声音把她带得远了,让她恍惚想起云为衫问她的话——

云为衫“你的目标不是执刃?”

上官浅“我的目标比执刃难对付多了。”

上官浅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身上有着生人勿近的寒意。上官浅感受到胸口剧烈地跳动着,心脏几乎快要跳到喉咙口。很快她双手合拢,侧身半蹲着,恭恭敬敬地行礼,双手无意触到了腰上悬挂的那枚玉佩,轻轻一晃。

宫倾城并没有出去而是在暗处静静的看着这出戏,她手中白玉扇缓缓打开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眸子,扇子后面的微微勾起

宫倾城“好奇心是一切起源的开始,尚角哥哥会怎么选呢”

宫倾城回头看着桌子上的金丝软甲,眼中一片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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