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不必如此,你若进入了,往后可不好再嫁了!”宫紫商温柔的劝阻。
云为衫嘴角抽搐,她就是为了宫门,怎么可能在嫁,她哽咽着说,“不瞒您说,我除了少主谁都不会嫁的!”
消息闭塞的云为衫,并不知晓宫子羽已继承执刃之位,待后来得知时,她心中即便悔了,却只能顺着这条路走下去。
“刚入宫门,阿云就被少主的挺拔的身姿和俊朗的容貌深深吸引,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宫紫商感动的嘤嘤嘤哭起来,这对有情人太可怜了~
“让她进来吧……”
宫子羽幽幽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说的也是他自己,也不知浅浅如何了,一夜之间宫门巨变。
他这个废物纨绔也成了执刃,可他的父亲和哥哥却没了,他要查清楚死因,不能他们含冤而死。
他自认为都是痴情人,便允了云为衫衣少主妻子的身份戴孝,而云为衫行动也更加方便了。
宫门内一年四季都是阴沉的,除了下雪就是雪停,没有暖和的天气,天上的太阳都无法驱赶寒意。
也好在这个身体中的半月之蝇,也叫蚀心之月,热性药,此药无需解,只要熬过最痛苦的时候就可以了。
并且功力大增,在这好事面前,半月消失两时辰的内力也不算缺点,而且这冷天身子也暖烘烘的。
点竹教原主的功法阳性功法,半月之蝇发作无法运功缓解,其中滋味不好受,让男人帮还是算了~
上官浅不愿受罪,进入空间,站在一进院的庭中,眸光暗沉坚定,深呼吸一下,力由足起,气由脊发。
自废武功全身像是抽筋似的,生个人没了力气,筋骨的疼痛蔓延于四肢百骸,冷汗从额角滑下。
上手搭在脉搏上,犹如远山黛的眉头紧紧蹙着,苍白的娇软脸庞没有血色,脉象太差了。
上官浅咬牙硬撑着力气,在药田里采摘对症的草药,田中药材年份太高,她还是选了库房里炮制好的。
将熬好的药服下,上官浅出了空间,她看着铜镜里娇浓绝美的脸,决定还是去一趟徴宫。
天色已晚,山谷中的房屋殿舍均燃起了烛火,柔色的火光给宏伟的建筑,增添了一抹朦胧的美。
她看着手心的玉佩,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原主不想再同宫二有瓜葛,那就要尽量避开宫二。
剧情中昨夜宫二被宫唤羽支出去,从混元郑家回来没有那么快,这枚玉佩压在楚楚心头,实在不舒服。
她不想被原主情绪左右,她提起灯笼打听到药房位置,直接赶宵禁前去,无数条路真是绕人。
要是没有记忆,她八成得丢,这个肃穆庄严的徴宫,路上也没人,也没光,给人一种拍鬼片的感觉。
越走进徴宫,灵力波动幅度较大,这个异样让上官浅心一动,在这个地方修炼,增进会很快。
刚走到拐角处,一把漆黑的匕首抵着她的脖颈,她吓得后退一步。
手中的灯笼落地,瞳孔缩小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卷翘的睫毛微颤,娇软的身躯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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