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没事了,你放开我吧。”
宫远徵缓了一会,才注意到他跟月黎岁此时的距离有多近。
他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感受到两颊滚烫的他暗道不妙。
自从与月黎岁相遇以来,脸红的次数比以前加起来的次数还要多。
他以后可能要成为岁岁夫君的人,怎么能比她还害羞!
“远徵,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小溪旁,月黎岁再次带他来到这里。
“怎么了?岁岁你又想吃烤鱼了吗?”宫远徵开玩笑问。
月黎岁神秘一笑,“你把眼睛闭上。”
“怎么神神秘秘的。”宫远徵嘴上嘟囔着,但还是乖乖把眼睛闭上。
过了一会儿,月黎岁让他睁开眼。
本该是漆黑一片的周围,此刻繁星点点。
“是萤火虫?”宫远徵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萤火虫围绕在两人身边,散发着耀眼却不炙热的光芒。
月黎岁捧着一个装了萤火虫的小瓶子来到他的面前。
“远徵,漫漫长夜虽然看不清前进的方向,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们远徵从来都不是谁的影子,你是我用心对待,想要尽力呵护的人,是徵宫的宫主,更是我未来的夫君。”
“你一直都是你呀,宫远徵。”
宫远徵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感受到了来自她的汹涌如浪潮般的爱意,他感受到自己心中的郁结在慢慢散去,被月黎岁的爱意一点点填满。
萤火虫的亮光倒映在她的眼眸,宫远徵笑意粲然,俯身凝视着她。
时间好像被静止了,月黎岁看着这个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她捏紧了瓶身。
宫远徵的目光愈发灼热,他轻轻在她的额间落下一个吻。
像个虔诚的信徒那般。
“月黎岁,谢谢你,来到我的身边。”
月黎岁心花怒放,眼角眉梢都是掩盖不住的喜悦之情。
......
此时,商宫内。
“小黑,你说什么?你要我去找那个死鱼眼一起给月黎岁庆贺生辰?”宫紫商一脸嫌弃。
“给黎岁妹妹过生日这个倒是好说,但是要找宫远徵,不行不行,我可不想看到他们两兄弟那副臭脸。”
她连连摇头,表示拒绝。
花公子叹了一口气,“这不是小月月前阵子不太开心吗?整个前山我也就认识你,我总不能去找宫远徵,告诉他明天就是月黎岁的生辰吧。”
宫紫商低头沉吟道:“我听长老们说,黎岁妹妹是弃婴,并不知道她的生辰,你又是如何得知?”
“莫非?莫非你对黎岁妹妹??”
她像是知道了什么大秘密一样,一脸兴奋。
花公子翻了白眼,直接给了她一个脑瓜崩。
“胡说八道,因为小月月是上元节前一天被捡到的,后来月长老就把那一天定为她的生辰了。”
“只是,自打她懂事开始,小月月就说不再过生辰了,我这不是想着她有喜欢的人了,让宫远徵跟她一起过生辰,好让她别那么难过。”
宫紫商皱着眉头说:“可是我不想去找他,一旦宫远徵知道,就表示宫尚角知道,到时候不还是得面对他俩。”
“不如,我们写个纸条?然后给扔到宫远徵的房间里?”花公子提议。
宫紫商赞同的点头:“那就这么办吧。”
一个时辰后。
宫紫商和花公子才刚打开宫远徵的窗户,正要往里扔绑着纸条的石头,却看到窗户里一道暗器飞出。
花公子迅速扯下宫紫商的身子,逃过了一劫。
“宫远徵,你这是要我命啊?”宫紫商边骂边把窗户打开。
只见宫远徵双手托腮,俯身在窗户边上,一脸戏谑。
“谁让你不走正门,非要开窗户,我还以为是刺客呢。”
“说吧,你这是不喜欢金侍卫,换了个侍卫陪着吗?”他打量着宫紫商身旁的黑衣男人。
长得还行,就是有些文弱,还不如金侍卫呢。
宫紫商直接把花公子推开,“你这说得什么话,你可不许告诉金繁。”
“我来是想告诉你,明天是黎岁妹妹的生辰,你要不要明天来商宫和我们一起庆祝。”
宫紫商开门见山,连戏弄宫远徵的心思都没有。
听罢,宫远徵站直了身子,他正色道:“你们进来说。”
半个时辰后,宫紫商和花公子笑吟吟地离开了徵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