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信黎岁妹妹的,云姑娘不愿意告诉我真实身份自然有你的道理,我不逼你。”
宫子羽转头望向云为衫,眼里夹杂着真诚的爱意。
“我希望你能将我放在心上,跟我说说心里话,毕竟...我是你的丈夫。”
云为衫笑意粲然,透过他纯净清澈的目光,仿佛看到了一片宁静的海岸,滋润着她这颗枯萎的心。
她目光灼灼,不自觉地靠近了宫子羽,两人没有说话,但双手紧握的瞬间,两人心意在这一刻相通。
“那什么,执刃还有什么事吗?”
月黎岁皮笑肉不笑,暗示他俩要是没什么事,赶紧离开她的房间。
云为衫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手离开,宫子羽却直接换成了十指相扣,“当然还有别的事。”
.......
“黎岁妹妹,你可算来角宫吃晚饭了,上次那鸡汤你没喝到,今天我炖的鸽子汤,你等会一定要好好尝尝。”上官浅招呼道。
月黎岁点头,“浅姐姐穿这身粉色衣裳,显得你愈发白皙,真漂亮。这衣裙是尚角哥哥选的吗?”
上官浅羞涩一笑,“妹妹也很好看。”
宫远徵在一旁插嘴道:“那是哥哥的眼光好,居然为你挑选衣裙。”
这时,宫尚角走了进来。
“大老远就听见远徵在说我眼光好,怎么,你也想哥哥为你挑选衣服吗?”
宫远徵愣了几秒,张了张嘴,还没开口,宫尚角又说道:“还是算了,你得让黎岁妹妹给你挑了。”
宫远徵吃瘪,有些恼羞成怒:“哥哥就知道取笑我。”
“哼。”他索性扭头,坐到了月黎岁的旁边。“吃饭了,不跟你说了。”
月黎岁低着头忍着笑意。
救命,远徵也太可爱了吧,宫尚角逗小醋包弟弟的日常。
磕到了磕到了。
一顿饭吃完,天已经黑了。
月黎岁和宫远徵去徵宫研究新的毒药。
角宫一处温泉池内,雾气缭绕,宫尚角正在温泉池里静静欣赏着窗外美景。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上官浅从屏风背后走出。
宫尚角头也没回,说道:“这本是下人的事情,上官姑娘不必劳烦。”
上官浅心里微微一惊,脸上挂着浅笑:“角公子怎么知道是我?”
“每个人的脚步节奏、轻重缓急、气味、呼吸都不相同,你应该也训练过吧。”
“我在上官家的时候,有时候需要出门行医,跟着家里的侍卫们学了一些猫脚功夫,公子说的训练,我倒是没经历过。”
上官浅一边说,一边倒着酒往宫尚角的身后放去,然后侧坐在温泉旁。
宫尚角明显感觉她与平常不一样,口脂比之前精致了几分,她目光热烈,一点也不害羞,直勾勾地盯着宫尚角的胸膛。
“看什么?”宫尚角忍住内心的害羞询问。
上官浅掩嘴一笑,微微前倾,衣衫下雪白诱人的线条若隐若现,她脉脉含情地望着宫尚角。
“我在看,公子让我看的地方。”
她眼波流转,掺杂着几分娇媚,将手缓缓放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轻柔道:
“角公子认为我在看哪呢?”
上官浅将问题抛回了宫尚角,宫尚角低头闷笑一声,将她的手攥住。
“或许你进温泉里泡一泡,还能看到更多。”
宫尚角转身望向上官浅,眸光灼人,然后转过身去,给足了上官浅空间。
一声入水声传来,女子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池中,白嫩的肌肤如凝脂那般润。
二人对视,空气似乎都滞住了,宫尚角低垂着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燃烧。
池中水花四溅,汗水顺着两人交缠的躯体滑入池内,宫尚角热烈之余却瞥见了上官浅脖子后的红色胎记,他的眸光深沉,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
上官浅湿着发,披着外套俯靠在窗户边,月色撒在她的身上,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晕。
“别吹冷风,过来吧。”宫尚角衣领敞开,胸膛裸露,他朝上官浅伸出手。
上官浅顿了顿,随即将手握住了他的手。
“其实我前来是有求与公子。”
“公子愿意听吗?”
她抬眸而望,感受到他握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你若愿说,我自会听。”他抿了一口酒,淡淡地说。
上官浅转身将秀发捋到一侧,露出背后的胎记。
“其实我不是上官家的女儿,我真的身份是孤山派的遗孤。”
“我进入宫门,确实是有自己的私心,我想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