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公子立马拉住他:“那可不行。黎岁妹妹肯定也给你送了锦囊,你既然愿意出山,那自然是乐意帮黎岁妹妹的忙。”
花公子扶额:“你都知道,你还问我?”
“什么忙?黎岁妹妹要做什么?”宫紫商不明所以,一脸状况外。
雪重子沉沉道:“大小姐,我想问您借一点火药。”
......
地牢外,宫子羽、金繁。宫紫商、雪重子、雪公子、花公子、月黎岁和云雀手里各自拿着一麻袋的炸药。
宫紫商在荒草丛里跑了一会,累得不行,她顺势躺进金繁的怀里。
“我们拿着这么多炸药,是要去哪里。”
宫子羽:“地牢背面的外墙。”
“去干吗?还要带着月黎岁这个喝多了的酒鬼。”
“这位妹妹又是谁?”
花公子指了指云雀。
月黎岁翻了个白眼:“这是我未来的小嫂子,怎么,你有意见?”
见他俩快要斗起来,宫子羽出声制止:“好了,有什么我们回去再吵,眼下的事情重要,我已经买通其中一个侍卫,问过云为衫牢房的位置,我们要把外墙炸开,劫牢救人!”
花公子和宫紫商听完,说了句告辞,转身就要走。
金繁和宫子羽将他俩抓了回来。
宫紫商可怜兮兮道:“你知不知道这要犯多少条家规,我爹会把我打成猪头的。”
“天色太晚,我真的该回去睡觉了。”
宫紫商扭头就走,金繁适时出声,只见他深情款款地叫住了她。
“紫商。”
宫紫商听到这句称呼,顿时迷得找不着北。
“我需要你。”
金繁这句话说完,众人皆是感觉像吃了只苍蝇那般难受,花公子更是夸张地做出呕吐的姿势。
宫紫商回眸一笑,“我宫紫商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你们都敢做,我为何不做。”
......
地牢里,宫远徵远远瞧见哥哥站在角落发呆,背影孤单且凄凉。
他朝宫尚角走去,“哥哥,云为衫招认了吗?”
宫尚角背对着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哥哥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是不是需要我去...”
话还没说完,连续好几声爆炸的声音在地牢响起,宫尚角皱着眉,迅速转身,准备去查看。
“别跟来,危险!”
地牢外,一群人在半人高的草丛里飞速狂奔。
金繁背着陷入昏迷的云为衫,宫紫商、花公子、月黎岁和云雀护在左右,而宫子羽和雪重子、雪公子断后。
众人身后忽然飞起一个身影,他拔刀直指宫子羽,宫子羽毫不示弱,竟与宫尚角来来回回几个回合,很明显,他在拖延时间。
另一边,宫远徵踏草凌空而来,拦在了前方,花公子率先迎敌,金繁将云为衫放了下来,交给了月黎岁、云雀和宫紫商。
“你们几个先带着云为衫离开。”
金繁加入了花公子的阵营,与宫远徵打斗起来,宫远徵一刀挥出,将二人的进攻阻挡下来。
宫子羽和雪重子、雪公子各使用拂雪三式中的一式,从不同方向围攻宫尚角。三人配合之下,将宫尚角死死困在中间。
宫子羽抓住了宫尚角的破绽,朝他尽力一击,宫尚角吐血倒下。
一旁的宫远徵听见了他倒下的声音,立刻停下打斗,赶往宫尚角身边。
“哥!”
宫尚角早已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另一边,众人已经赶回羽宫,而宫子羽拿着提前收拾好的行李,往后山花宫赶去。
宫紫商在屋内走来走去,担忧不已,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众人,再也忍不住,她捏着雪重子的脸,质问:“怎么会闹得这么大!你们下手没个轻重吗?我们是去救人的,又不是去杀宫尚角,现在怎么收场?!”
雪重子面无表情:“你先把我脸放开。”
宫紫商捏脸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咬牙切齿:“你休想!”
雪公子解释:“我们也没下多重的手,只是没想到三个人各使一招拂雪三式,联合起来威力会那么大。”
金繁开口道:“仓促之下失了轻重,而且宫远徵的暗器确实难以对付。”
宫紫商环视了一周,惊讶道:“云姑娘呢?”
金繁:“刚刚云雀姑娘已经送她回房间了,眼下云雀姑娘也回后山月宫了。”
宫紫商松了一口气,正想起身喝杯茶,回头点了点人数。
“嘶,宫子羽呢?他刚还走在我后面呢,人没了?他不会受伤晕倒在院子里了吧。”
雪重子:“执刃大人已经直接去后山了。”
宫紫商又上手捏了他的脸:“又来,又来,你看热闹不嫌事大,小朋友在这跟我火上浇油啊?”
雪重子忍无可忍,用力地弹了弹宫紫商的手,宫紫商顿时松开,一个劲揉自己的手。
雪重子:“宫门家规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或阻拦正在参与三关试炼之人,所以,就算要处罚执刃大人,那也得等试炼之后了,而执刃大人一旦通过试炼。”
“那宫子羽就是名正言顺的执刃!想要处罚执刃,可就难了。”花公子开心地站了起来。
他跟宫紫商击掌庆祝,雪重子泼了把凉水:“我们现在就去长老院帮执刃争取时间。花公子,你去找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