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宫紫商送完月公子回来了,金繁绑了贾管事也走了进来。
宫子羽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金繁。
宫子羽“我叫你把下人给带来,你把贾管事绑来干什么?”
宫云朗“子羽,先不要急,金侍卫绑了贾管事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宫子羽“……”
被绑进来的贾管事闻言抬眸望去,发现前面坐着的人还有宫云朗。
贾管事:“公子。”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宫云朗“嗯。”
金繁“我……我过去的时候,那个下人已经不见了。”
金繁“我看药房贾管事鬼鬼祟祟,也很可疑,就索性把他抓过来了。”
宫紫商闻言瞥了一眼宫子羽和金繁,叹了一声起身把门关上了。
宫子羽“贾管事,你也是宫门老人了,今日念你体面,徵宫到底干了什么事情?你自己交代。”
贾管事:“老奴不懂,执刃有事大可以传唤,为何要将老奴绑来。”
宫子羽“是谁指使你,将神翎花换成灵香草的。”
贾管事:“执刃痛失至亲,情绪无处发泄也是情有可原,但也不能张口,就污蔑徵宫调换药材啊!”
宫子羽见贾管事咬死不说,便佯装说道。
宫子羽“看来是我们冤枉贾管事了。”
宫子羽“金繁,给他松绑,好生护送回去。”
金繁“……”
“啊!”宫紫商闻言不解的叫出了一声。
宫子羽“还愣着干什么?给他松绑。”
宫紫商“宫子羽,你有事吗?”
宫子羽“你别管!”
随即宫子羽目光扫向了贾管事说道。
宫子羽“一会儿所有人都会看到,金繁礼数有加地将贾管事送出羽宫大门。”
宫子羽“明日一早,我就找人放出风去说贾管事,为前执刃中毒一事提供了关键线索,并带上奖赏,隆重登门拜访。”
宫云朗早就猜到了宫子羽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走贾管事,果不其然……,宫云朗随即轻笑。
正往门口走的贾管事一听宫子羽这么说,便害怕的跪下来说道。
“执刃,高抬贵手!”
随即贾管事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宫云朗,宫云朗察觉到轻轻一笑。
宫云朗“……”
宫云朗“无妨,贾管事您尽管说。”
贾管事:“……这消息若是传到宫远徵耳中,老奴就是没有活路。”
宫云朗“……”
宫子羽“贾管事,现在放在你面前就两条路,要么你把你知道的全盘托出,我作为执刃还可以保你一命,要么你继续在这里打马虎眼,我们就各凭本事,天亮见分晓。”
贾管事:“执刃英明,老奴罪该万死,老奴也是受人指使被逼无奈,才调换了神翎花,老奴愿替执刃作证。”
宫子羽“给你下命令之人,到底是谁?”
贾管事闻言偷瞄了一眼宫云朗,随即缓缓说道。
“宫远徵。”
宫云朗“……”
宫云朗闻言极力克制自己的怒气,声音提高了几分。
宫云朗“贾管事,你说的可是真的?”
宫云朗“如果你骗了我们,想必你也应该知道这后果吧!”
贾管事:“老奴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欺瞒执刃和公子。”
宫云朗“……”
宫子羽“……”
宫云朗、宫子羽、宫紫商若有所思的思索着。
另一边,安排的画师给上官浅和云为衫画好了画像。
“有劳二位姑娘,画好了。”
两人闻言缓缓起身说道。
云为衫“辛苦大人。”
上官浅“有劳大人,把我画这么美。”
随后两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上官浅“几个时辰前,这里还热热闹闹的,但一转眼,只剩下我们俩了。”
云为衫“……”
云为衫闻言并没有说话。
上官浅“坐了这么久,腰都快断了,我先睡了,姐姐也早点休息。”
说着上官浅要转身离开时,突然云为衫拉住了她的手腕。
云为衫“可是我还想和妹妹聊会儿天呢,这么大的院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叫人害怕。”
上官浅闻言缓缓转身随即微微一笑。
上官浅“那就再好不过了。”
云为衫也随即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