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了屋里坐了下来,云为衫正襟危坐的坐着,而上官浅慵懒地用手撑着下巴冷眼看着云为衫。
上官浅“你想干什么?”
云为衫“……”
云为衫闻言不紧不慢的说道。
云为衫“你这么紧张?”
上官浅“你我已成水火之势,你属于宫子羽,我属于宫云朗。”
上官浅“这么多人看着,你跟我聊什么天!”
云为衫闻言并没有回答,反而问道。
云为衫“你打算怎么办?”
上官浅“什么怎么办?”
云为衫“三日之后,当宫尚角带回关于我们身份的信息时,我们怎么办?”
上官浅闻言一笑。
上官浅“看着他们打脸啊!”
上官浅“这有什么好怕的。”
上官浅似乎想到了什么身子缓缓向前倾试探的说道。
上官浅“难道,你不是云为衫?”
“我当然不是云为衫。”云为衫不假思索的说道。
云为衫“我和寒鸦肆在梨溪镇袭击了云家小姐,冒充了她。”
上官浅“那你麻烦了。”
云为衫“……”
云为衫“那你呢?”
云为衫“难道你真的是上官浅?”
云为衫“大赋城的上官浅?”
上官浅“对啊!”
上官浅“我就是上官浅。”
云为衫“……”
上官浅闻言沉默,想起了以前寒鸦肆给自己说的。
“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咬死你的身份,你就是云为衫,来自梨溪镇的云为衫。”
云为衫“那你怎么会是无锋的魅。”
上官浅“作为无锋来说,你对陌生人的信任,未免多得有点愚蠢。”
云为衫“陌生人?谁?”
云为衫露出不解的表情看着上官浅,但谁也不知道此时的云为衫是装不懂,还是真的不懂。
上官浅闻言伸手指指向自己。
上官浅“我。”
上官浅“我从小就被家里送去无锋训练,但是逢年过节或者庙会灯市,我都会回来在众人面前露脸,顺便趁着这几天,安排几次和城里大户人家的相亲。”
上官浅“平日里家里也会安排一个体弱的丫鬟假扮成我,隔着帘子,让不同大夫上门号脉问诊。”
上官浅“各种药方子,也是不断地送进家来,再大堆大堆的药渣丢出家去,因此我可以凭借着体弱身寒,不宜出门的借口,长期在无锋训练,所以即使宫尚角拿着我的画像满城的打听,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
上官浅“我就是上官浅,一个体弱多病,不爱出门的上官浅。”
说罢,上官浅轻轻一笑。
云为衫“……”
云为衫“那你留下,我必须走,我不能冒险。”
上官浅闻言眉心一蹙,声音慢慢拔高。
上官浅“你想干什么?”
上官浅“你疯了!”
云为衫“……”
上官浅“我是你,我就堵。”
云为衫“堵什么?”
上官浅“堵无锋是压宝在你身上,还是压在那个已经暴露身亡的郑二小姐身上。”
云为衫“什么意思?”
上官浅“就凭郑二小姐那身手和那愚蠢到极致的脑子。”
上官浅“她和你一样,最多就是个魑。”
上官浅鄙视了云为衫一眼。
云为衫“……”
云为衫“你真行!”
云为衫“一句话骂两个人。”
上官浅“我的任务是接近宫云朗,而郑二小姐的任务,也只剩你来完成了。”
上官浅“如果无锋不想断了这根线的话,我想他们应该会想办法,在梨溪镇坐实你的身份。”
上官浅“对无锋来说,只有他们不想做的事,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
云为衫“……”
“记住我说的话,无论如何一定要坚持自己的身份,你叫云为衫,来自梨溪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