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乐榆端着药碗喂宫远徵喝药,自从宫尚角进门开始她就没有看过他一眼,也没露过好脸色。
宫尚角“她是身上有孤山派的胎记,这一点,在相关的卷宗上都有记载。”
宫乐榆“哥哥倒是相信她一个外人”
宫乐榆将碗放在桌上,始终坐在塌上,不给宫尚角正脸。
直到侍卫通报雾姬夫人醒了,宫尚角离开,她这才叹了口气。
宫远徵“别怪哥哥,他......”
宫乐榆“阿徵哥哥惯会替阿角哥哥说话”
宫远徵看着面前的人儿眉头都皱到一起了,便抬手为她抚平了眉头。
宫远徵“怎么会,哥哥自然是向着我们阿榆的”
宫乐榆“我才不管,哥哥要补给阿榆一个花灯”
宫乐榆“哥哥都没有给阿榆做过花灯...”
宫远徵凑近蹭了蹭妹妹的鼻尖。
宫远徵“囡囡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宫远徵“好酸的味道”
宫远徵惹的她红了脸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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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自从在地牢里出来后便一直在屋内修养。
宫乐榆看着手里的人参不知道在想什么,没等云为衫转身,宫乐榆就先开了口。
宫乐榆“麻烦云姐姐把锦盒也留下”
一旁的宫远徵接过云为衫递过来的锦盒,二人看着云为衫的背影。
宫乐榆“哥哥,这么好的机会,她会空手来吗”
宫远徵“自是不会”
宫乐榆抿了抿嘴,从窗户里看了一眼屋内的上官浅,如果不是她,宫远徵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这笔账,她迟早要找她讨回来的。
次日
宫乐榆刚进门就看到上官浅手抖的连药都端不起来,亲昵的坐在旁边,帮她端起药碗。
宫乐榆“姐姐没办法喝药怎得也不通知一声”
宫乐榆端着碗喂上官浅喝药。
宫乐榆“姐姐来了角宫我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需要的知会阿榆一声便是了”
上官浅“那还是要多些阿榆妹妹了”
没喝几口就从屋外进来一人,上官浅满怀期望的抬头,却只看到了宫远徵。
宫远徵“不是我哥很失望吧”
宫远徵“你不必在这里装可怜,我哥又看不到”
宫乐榆“阿徵哥哥怎能这样说话,姐姐要是落泪了阿榆可要心疼了”
宫乐榆瞥了一眼宫远徵,嘴上是在嗔怪他,可话里话外却不是这个意思。
宫乐榆放下药碗,亲昵的握着上官浅的手,面上亲昵的很,可是手上却也使了些力气。
宫乐榆“身在宫门,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阿榆相信姐姐自是知晓的”
上官浅“嘶......阿榆妹妹说的是”
宫乐榆“阿榆有些悄悄话想同姐姐讲,哥哥可不可以出去等我嘛”
宫乐榆笑眯眯的看着宫远徵出了门,门刚关上她便收起了笑容,手上的力气更加重了些。
宫乐榆“上官浅”
宫乐榆“在我眼皮子底下你最好把你的狐狸尾巴收好了”
宫乐榆“如若我想杀了你,自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说完立刻换了平时娇憨可爱的表情,手也松开了她的手,还没等开口就听到门被打开。
宫尚角“阿榆,身体可有好些了”
宫乐榆站起身,对着宫尚角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宫乐榆“有劳哥哥挂心了,阿榆身体无碍”
宫乐榆“既然哥哥来了,那阿榆便先回去了,免得打扰姐姐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