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和宫乐榆刚来到上官浅处,正好碰到大夫诊完准备离开。
宫远徵“怎么?这么着急祛疤,是担心被我哥嫌弃吗”
宫乐榆“金龙胆草嘛,阿榆那里多的是,回头让采薇给周大夫送去,加进药里就好了”
宫乐榆了没打算坐,在她眼里,无锋的人,无锋的地方,恶心。
上官浅“那要多谢阿榆妹妹了”
上官浅“另外,徵公子,角公子可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宫远徵不屑的笑了笑,自顾自的倒了杯茶。
宫远徵“那我哥喜欢你什么?知书达理吗?”
上官浅听到他的话,好奇的支着脑袋看着宫远徵。
上官浅“那徵公子喜欢阿榆妹妹哪里?”
宫远徵“你跟我们囡囡自是没法比”
从上官浅房间出来后,宫乐榆倒是对上官浅提的问题来了兴趣,坐在凉亭中看着对面的宫远徵。
宫乐榆“刚才姐姐问的话阿榆也想听,阿徵哥哥喜欢阿榆什么?”
宫远徵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刚喝进去的水都呛了一口。
宫乐榆“难道阿榆在哥哥眼里没有过人之处吗”
宫远徵抿了抿嘴,不知为何就突然想到了他们互通心意的那晚。
那晚,小姑娘眨着眼睛看他,眼眶里含着盈盈润润的一层水,柔软的发梢蹭过他的下颌,轻柔的呼吸羽毛一般扫在他的颈侧,把她抱进怀里时花瓣一样柔软的唇不经意间在他的侧颈处轻蹭。
宫乐榆眨了眨眼睛,纤细的手指指了指宫远徵。
宫乐榆“哥哥,你流鼻血了”
宫远徵抬手轻蹭,果然蹭到了一手血,连忙起身去了屋内,走之前还不忘让她在这儿等着他。
角宫
宫远徵和宫乐榆刚刚坐下,就听到上官浅开口。
上官浅“远徵少爷和阿榆妹妹身上这么重的晨露”
上官浅“又去侍弄花草了”
宫远徵淡淡的瞥了一眼上官浅,随后对着他哥露出笑容。
宫远徵“早啊哥”
上官浅被噎了一下,随即转头看着宫乐榆。
上官浅“远徵少爷身强力壮的也就算了,阿榆妹妹身子不好还跟着折腾”
宫乐榆对她比宫远徵火药劲儿还大,扯了扯嘴角没好气的看着她。
宫乐榆“妹妹怎样也不用姐姐关心”
宫乐榆“姐姐有些空挡,倒不如想想怎么藏好你的身份”
宫尚角每天就看着这三人拌嘴,倒也是一份乐趣。
上官浅“不知道是什么奇花异草值得远徵少爷亲自照看”
上官浅一开口,宫远徵这个小漏勺就跟倒豆子一样。
宫远徵“说了你也听不懂,出云重莲,听过吗”
上官浅“书上见过,这出云重莲乃世间奇花,更是神药,不是早已绝迹了吗?”
一提到出云重莲,宫远徵的目光都柔和了几分,怜爱的看着自己身旁的宫乐榆。
宫远徵“等种出出云重莲,我们阿榆就不会再难受了”
听宫远徵这么说,上官浅更加好奇,她只知道宫乐榆自小身体不好,竟不知道严重到了需要出云重莲来治病的程度。
上官浅“阿榆妹妹到底生的是什么病?竟需要出云重莲来根治?”
一旁的小美人垂了垂眸子,看的让人心疼。
宫乐榆“不是病,是蛊”
这件事还要从宫乐榆十岁时说起。
十岁那年,无锋与宫门大战,死伤无数,当时只有十岁的小乐榆被无锋带走,直到十二岁才回到宫门。
宫远徵永远忘不了那天,浑身是血的宫乐榆倒在宫门外,大夫救治了整整一夜,自从那日起,宫乐榆便会时不时地胸口剧痛,严重时会直接晕倒,昏睡几日。
后来她才坦白,无锋带她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药王谷的人,无锋的人被尽数斩于剑下,而她则被药王谷带回去当了药人。
两年的折磨,各种蛊虫被喂进她的身体里试验,她能逃回来还是因为无锋攻下药王谷,趁乱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