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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最后还是被宁远舟和任如意抓了回去。
“如意姐,我没醉。”
黎昭红着张脸抱着任如意的腰肢,毛茸茸的脑袋在她怀里乱蹭,简直没一刻安生。
被宁远舟揪着耳朵教训的元禄扁了扁嘴巴,嘟囔了一句:“这还叫没醉啊。”
随即,三道视线皆落在了他的身上。
其中一道正是他以为早就已经喝醉了的黎昭。
她环着任如意的腰,懒洋洋的撇了他一眼,随即就收回了视线,继续窝在任如意的怀中撒娇。
明明只是轻飘飘的一眼,可元禄却觉得那眼神里面长了勾子似的,吊的他心跳都漏了一拍。
“发什么呆呢!”宁远舟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声音之中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自己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你还去酒楼!”
“哎哎哎,头儿,轻点儿轻点儿。”元禄赶忙求饶:“我真没喝酒,真没喝!”
“我作证。”黎昭探出脑袋为元禄作证:“他还没来得及喝呢,你就带着如意姐来了。”
那神态虽然还带着些微醺,可那股子耍坏的劲儿看着可是清醒的很。
宁远舟算是找到了罪魁祸首,暂且放过了元禄,将矛头对准了黎昭。
“我还没说你呢,是你鼓动元禄去的酒楼吧!”
“其他的我先不说,先把酒钱还了。”
宁远舟弯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黎昭,伸出手比了个“五”,道:“那酒也不算贵,五贯钱。”
“五贯!”元禄也顾不得刚刚被拍的疼痛,声音都因震惊变得有些刺耳。
五贯。
那还没他巴掌大的一壶酒,竟要价五贯!
一个战死沙场的兵卒烈士,他的家人所能得到的抚恤金也不过一贯。
这还是在上官不曾贪墨,各方都能落实的情况之下得到的最好的结果。
而刚刚那一壶才倒了不到一小半的酒,竟值五贯!
黎昭被元禄的声音惊到,终于舍得略微抬了抬眼皮子,只是声音之中依旧带着一股子倦怠。
“不过五贯而已。”
“老宁头儿,你原先的主子待你们是真的扣门儿。”
端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宁远舟苦笑,五贯,对黎昭而言确实不算什么,毕竟她好似从不曾缺过银钱。
可他缺啊,原先他还在六道堂的时候就不见得有多少俸禄,上官那边要钱也扣不出几个,自己那点东西全贴补给六道堂的兄弟们了。
后来他被赵季排挤,再到后来被逼充军,所以别看他现在看上去还是一副风度翩翩是模样,但是银钱方面还真是不宽裕。
“真是搞不明白你们。”
现在的黎昭不懂这些家国大义,她只是替宁远舟他们觉得憋屈。
殚精竭虑还落不得好,何苦呢?
黎昭的疑惑太过明显,宁远舟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放弃了与她多说。
黎昭这样也挺好的,不必识人心之恶,无需尝众生之苦,就这样一直肆意的生活下去吧。
揉了揉黎昭的脑袋,将她的碎发拨至耳后,宁远舟起身打算去热一热中午还没用完的饭食,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衣袍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