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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黎昭。
宁远舟叹了口气,蹲下身子看着似醉非醉之人,相对的视线之中满是无奈:“又怎么了?”
“没怎么。”黎昭扁了扁嘴,撇过头去,却把手里捏着的小荷包递给宁远舟:“这个,给你。”
玄色绸底,上面绣着色彩清雅而又不失明亮的莲花。
只是造型多少有点奇特了,虽也是中通外直、不蔓不枝的模样,可却是圆乎乎的一团,不显清雅,倒显得可爱。
宁远舟捏了捏荷包,扁扁的,摸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小家伙,你知道送男子荷包是什么意思吗?”
女子送男子荷包,是含蓄的示爱。
任如意视线落在那墨色的荷包之上,眉心起了一丝细褶。
“要什么意思,装东西的意思呗。”
黎昭鼓了鼓嘴,掌心向上:“要是不要就还给我,我拿去送给别人,有的是人要。”
宁远舟笑了一下,随手就将荷包塞到了怀里。
既然到了他宁远舟手上,那就是他宁远舟的,难得能从这小家伙指头缝里挖出点东西,他绝不可能还回去。
“呵,口是心非。”
黎昭嫌弃的给了宁远舟个白眼,又把自己埋到了任如意怀中。
“啧。”宁远舟弹了弹袍子起身:“小孩子少说瞎话,我只是出于好心,怕拒绝你,到时候你哭鼻子。”
“呸!”
埋在任如意怀里不起来,黎昭只能侧脸给了宁远舟一个呸字。
“呵。”宁远舟也不在乎黎昭的那点子不友善,起身拎着在一旁反思的元禄就走。
区区一点嫌弃罢了,往前倒几年黎昭那丫头片子还一边吃他做的饭,一边和他干架来着。
啊,字面意思上的干架。
也不知道一个看上去乖乖巧巧的小姑娘怎么就那么大脾气,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硬生生把他身法都给练上去了不少。
宁远舟回想起那几年的血泪史,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根蜡,不容易,真的不容易啊……
这边宁远舟在那忆往昔,而被他揪着的元禄纠结了许久,还是没忍住喊了一声:“头儿。”
“嗯?”宁远舟回神,示意元禄有话便问。
“那个,头儿。”元禄一张脸皱成了一团儿:“你和黎姐姐,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啊?”
“怎么认识的?”宁远舟长眉一挑:“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嗯,大概就是我去追查义父之事的时候。”
青衣执伞,铁口断命。
他为了那一份关键的证据去寻了此人,却没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怪人,竟然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甚至连脸上的婴儿肥都还没退干净。
啊,现在好像也还没退干净。
但是脾气还是一样大,动不动就要撸袖子,一张嘴张口就来,简直是无法无法极了。
不过好在这丫头也如江湖传闻之中的一样好色贪食,自己仗着几分姿色和一手好厨艺才撬的她松了口。
虽然后来自己堂堂一个六道堂副堂主,天天偷偷摸摸的跑去给一个小姑娘做饭怪丢脸的,但他得到的好处也不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