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了课没多久，往常这个时候都是一二年纪用来跑课间操的，今天却没有动静.
校长“所有高三班主任，所有高三班主任立刻带着所有学生到操场集合！”
校长“所有高三班主任，所有高三班主任立刻带着所有学生到操场集合！”
大喇叭的声音像是开到了最大，一阵刺耳的杂音过后才听见校长的声音.
……
广播里重复着这校长句话，各班班主任匆忙赶回教室把学生带下了楼.
有的人一脸抱怨说学校净是做些无用功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浪费时间开会，有的学生只当是出来凑个热闹，班里气氛太沉闷.
刘耀文站在队伍里，前排的女生不停的扭头，马尾也摆动着，一股陌生的洗发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刘耀文抬了抬头，才发现天有些阴了.
校长“同学们，高考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历年我校考上重点……”
同学a“年年都是这些话，听都听腻了.”
“是啊，去年上届他也是这样说的.”
……
刘耀文无心听校长的激情演讲，也不恼刚刚的思路被打断，他好像只在意今天的天有些阴了，晚上会不会下雨.
同学a“对啊，你不知道吗，他姑是青山路女子监狱的狱警.”
霸凌者“什么瓜什么瓜，让我也听听.”
同学a“有个人重病拒绝治疗在监狱里死了，说是自己儿子要高考不想拖累他呢.”
同学b“啊，那他儿子不得丢死人了，自己妈都死了还有心情高考，啧啧.”
同学a“还有更劲爆的.”
聊天的人越来越多，窃窃私语的声音也变成了大声谈论，不时伴着一些奇怪的嬉笑声，想不听到都难.
刘耀文被这声音吵回思绪，剩下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里.
霸凌者“说啊，别卖关子，一会老头讲完了就该回班了.”
同学a“急什么，这人就是咱们学校的.”
同学b“天啊，这么炸裂.”
同学a“炸裂啥啊晦气死了.”
刘耀文心跳突然猛的加快，他没回头看身后的人，只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面上没有表情.
青山路……
女子监狱……
儿子马上高考还是在这个学校……
刘耀文下意识去摸兜，手机不在，不知道落在哪了，动作比较小，所以也没有人发现他奇怪的反应.
他听的见自己的心跳，但只是一会儿，没过多久就开始耳鸣目眩了.
刘耀文“别慌，万一不是呢，万一是他们说错了呢.”
刘耀文“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刘耀文“不会有事的……”
刘耀文安慰自己喃喃道，可心跳猛然加快，慌乱的情绪使呼吸也变得急促，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也听不清楚耳旁的声音，后背猛的一凉，随后便没有了意识.
……
同学b“诶，诶！我去他怎么倒了.”
同学a“谁知道啊，天天埋着个头写写写，不倒才怪呢，病秧子似的.”
刘耀文倒在地上，周围的学生最先做的不是找老师找校医，而是议论他这么拼命学是为了什么，讨论他被人传出的谣言.
刘晓雨“让开让开，都让开！老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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